他很快扯掉自己的上衣,赤著上身,再次壓了下去。
肌膚相接之時,讓兩人都忍不住想要更緊地貼向對方,歐陽曼的手環上了他的背。
他欣喜地向她望去,然而,這時她的衣物都堆在了頸上,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看不到她的臉,突然一陣心慌。懶
他想除掉她所有的束縛,卻又有絲不敢,他每前進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驚了她。
他貼著她挪上去,把衣服壓在下巴下,再往上挪,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又滑向她的耳際,輕輕地咬著。
同時伸手拉下自己的睡褲,將那早已按捺不住的火熱釋放出來。
林援朝喃喃地低喚著她的名字,同時拉起她的手,往自己下月復探去。
歐陽曼被他帶著,迷迷糊糊地握上了那火熱的堅硬,她的手一抖,慌不迭地甩開,手卻不知該往哪兒放好。
林援朝輕笑一聲,也不勉強她,拉起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同時完全蹬掉睡褲,那條火熱,緊緊地抵上了她的小月復。
他一只手輕輕插進她的腰間,往下探去,當他溫熱的手掌,隔著薄薄的小內內,覆上她最私密的部位時,歐陽曼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顫聲喚道︰「阿援!」
林援朝的手停了下來,只深深地吻著她,在她的檀口中輾轉反側,當她再次迷失在他的唇齒間時,他的手卻再次撫上了她的三角地帶。蟲
見她未再阻止,他的手伸進了她的內內里,時輕時重地在花蕊外揉捏、捻弄。歐陽曼再次被他撮弄得申吟出聲,小內內也逐漸變得濡濕。
他欣喜地感受到她的變化,一只手輕輕退下她的長褲,他光果的雙腿纏上她的,他的堅硬便緊緊地抵在她的羞處,隔著薄薄的小內內輾轉碾磨著。
歐陽曼為自己身體的變化只覺不安已極,她的身體止不住地輕顫起來,隨即又變得僵硬。
林援朝低嘆一聲,趴在她身上,動作卻是停了下來。
今天,他並沒打算進行到底,他本就打算一步步讓她接受兩人之間的親密。更何況,他其實也沒有實戰經驗,他覺得自己也還需要學習。
他要在她完全準備好的時候,給她一個完美的第一次。
今晚步步的試探前行,能進行到這一步,他心里已非常滿足。
然而,生理上火熱的**仍然斗志昂揚。
他再次拉起了她的手,覆在了他的火熱上,同時,輕吻著她的耳際,喘息著啞聲哄著她︰「曼團,乖,幫幫我!」
歐陽曼紅著臉,她的手想要掙月兌出來,卻被林援朝壓住,他低低笑道︰「或者,你想我來真格的?」
說完,他深深地吻住她,同時帶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堅硬處上下套弄起來。
歐陽曼不敢再掙扎,她在他迷亂的深吻中,柔軟的小手隨著他的節奏動作著,直到他顫抖著完全釋放,一股熱流便這樣噴灑在她的手上、腿間。
良久,他終是放開了她的手,深吸一口氣,輕輕地貼了貼她的臉頰,翻身起來,抽出床頭櫃上的紙巾,細細地給她擦拭干淨,才擠在她的身邊,側身躺下來,摟住她。
歐陽曼只覺面紅耳赤,揮開他的手,一把扯過被子,把自己從頭蒙到腳。
待兩人都氣息平靜下來,林援朝起身,扯開被子,打橫抱起她,走到浴室門口,額頭抵著她的,明知故問︰「要我幫你洗,還是你自己洗?」
歐陽曼急急地跳下來,竄進浴室,呯地一聲關上門。林援朝笑著搖搖頭,敲了敲門,說道︰「曼團,這個浴室是我專用的,里面的浴巾你都可以用。」
說完,轉身去了另一間本是屬于安峰的浴室。
歐陽曼一邊月復誹著林援朝專用浴室的奢侈,一邊迅速地沖完涼,用浴巾裹住自己,跑到客廳,從箱子里拿了衣服,再回到浴室換上。
當林援朝洗完出來時,歐陽曼已經衣著整齊地躺在了床上。
看見林援朝走過來,她裹著被子向大床內側一翻,背對著他悶聲叫道︰「哪,一人一半啊,不許再過來!」
林援朝頭疼地按按太陽穴,心里挫敗地想著︰這人怎麼這麼「屢教」都沒用呢?難道真是自己教得不夠徹底?
他並不搭理她的話,上了床,直接鑽進被子里,從後面環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輕嘆道︰「我們都這麼親密了,你為什麼還跟我分得這麼清楚?連浴室都不肯過來用?」
見她似要掙扎,他輕笑著威脅道︰「曼團,是不是真的要讓你徹底變成我的,你才不會跟我這麼生分?」
見她不再動,又安撫地對她說道︰「我如果真要你,剛才兩次我都不會停下來,你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叫停,我有多難受嗎?」
听了這話,歐陽曼不由心里一熱,隨即泛起一絲心疼。她的腦袋也跟著發熱,未經思考的話月兌口而出︰「阿援,下次再難受,就不要忍了!我可以的!」
林援朝听她這話說得跟英勇就義似的,知道她是腦袋發熱說的話,說出後立馬就能後悔,便忍不住逗她,在她耳邊吹口氣,曖昧不明地道︰「團子,我現在就難受!」
歐陽曼身體一僵,林援朝趕緊拍拍她︰「逗你玩呢,快睡吧!」
最終,這一晚,兩個人都沒有睡好。
歐陽曼整晚的做惡夢,這些夢里全是爸爸們的影子。
她一會兒夢見曉月的爸爸被槍斃了,曉月和許阿姨痛不欲生;
一會兒夢見自己的爸爸,一手牽著新婚妻子,一手牽著一個小女孩,對她說︰「這才是我的女兒,你不是!」
一會兒夢見林援朝的爸爸,用槍頂著林援朝的腦袋,叫囂著︰「我不許你跟這個輕浮的女人在一起!」
一整晚都被不停的**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林援朝,自己乖乖地放開了歐陽曼,睡得遠遠的,連她身上的氣息也不敢聞,可舍又不得去另一個房間,一晚上就這樣糾結著。
當他看到歐陽曼在睡夢中掙扎,尤其當他听到她似哭訴一般地喃喃說著︰「我不是輕浮的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時,他的心揪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