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另有所

作者 ︰ 安迪可可

郝建軍愣了愣,剛說了句︰「她哪里象個傷員的樣子!」林援朝已攬著歐陽曼向門口走去︰「走,咱們夜宵去!」

郝建軍在背後弱弱地問了句︰「那我哩?」

林援朝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你在家洗碗!誰叫你欺負我受傷的老婆的!」懶

半晌,郝建軍才回過神來,認命地去洗碗,一邊嘀咕著︰「倒底是誰欺負誰啊!」

門外飄來歐陽曼與林援明的對話聲。

「額,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難道你想讓他去做大燈泡?」

「可是我答應如果他洗了碗的話,就帶他去的!」

「那他洗了碗了嗎?」

「額,貌似還沒有哦!」

「那不就結了?」

「哦!」

第二天,趙氏的正式律師函便送達了穎正集團,穎正那邊的回復是會在律師函給出的7天期限內認真考慮。

這幾天,歐陽曼和林援朝均已考完了試,歐陽曼借口還沒正式放假,也不回家去,整天與林援朝窩在公寓內,每天中午就叫個外賣,晚上出去吃。

只可憐郝建軍這只大燈泡,即使出門,也不讓走出學校,隨時standby不說,還得負責買早、午餐以及洗碗。

關鍵是人家兩口子看電影、打游戲,都躲在房間里,讓他心癢癢的,卻也不敢一腳插進去。蟲

這天中午,郝建軍實在憋不住了,一臉諂媚地對林援朝說︰「哥,你那車和司機不都空著嘛,咱們出去玩一趟唄?听說W大那梅花開得可好了,咱們去看看?」

林援朝放下碗,對歐陽曼笑道︰「也好,咱們去看梅花去!把相機帶上!」就在這時,林暖朝的手機響起,他一看是趙明濤,趕緊接起。

「援朝,趙氏董會所有成員今天上午均收到一份匿名傳真,傳真上面詳細地說明了小曼在宿舍被搶包受傷、U盤失竊的事,連小曼受傷的情況都說得清清楚楚!」

「趙氏董事會有人又重提須用林江股權擔保的事來。並得到了其他董事會成員的一致贊同。盡管我家老頭子一再解釋,U盤沒事,可他們提出,如果沒問題,林江作個擔保也無所謂,除非是有問題,林江才不敢擔保。這事現在有點棘手啊!」

見林援朝沒吭聲,趙明濤接著說道︰「這事絕不可能是鐘國維所做。你那天說你多慮了,援朝,你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多慮,更不可能就這樣將小曼置于險地,說吧,倒底怎麼回事?這畢竟跟趙氏有關,我也應該有權知道吧?」

林援朝神色凝重,皺眉道︰「趙大哥,我並非有意隱瞞,只是一方面事關林江,另一方面當時我自己的確也沒有想通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里,林援朝一眼瞟到一直盯著他的歐陽曼,立即放松了表情,笑道︰「趙大哥,既然對方出了招,我們見招拆招便是。具體的我跟你見面談。」

掛了電話,林援朝對歐陽曼歉意地笑了笑︰「我有事要處理,要不你跟耗子去看梅花?」

歐陽曼搖搖頭,笑道︰「跟他這麼個小家伙有什麼好去的,我等你有空了才去。」

然而,林援朝並沒有去見趙明濤,而是先去了希爾頓酒店,敲響了酒店26層一間行政套房的門。

門內是一身家居服的林墨染。他見了林援朝,臉上顯出一個真心歡喜的笑來︰「援朝,我可是昨天就到了,你居然現在才來?」

看見大舅,林援朝心里似乎一下子安定了不少,他眨了眨眼,嘴角一揚︰「我這不是怕你不方便嘛!」說著,還故意探了探頭︰「我們要不要另找地方談?」

林援朝知道如今單身的林墨染在W市有一位相交了幾年的紅顏知己,只是他卻不肯結婚。

林墨染一拳擂上他的肩︰「臭小子,明明是你自己樂不思蜀,還來找這借口!進來吧!」

一邊關門,一邊對林援朝說︰「我這次來,除了你,誰也沒通知,連林江總部的人也只以為我出國了。」

說完,拿起了茶幾上的紫砂電水壺,林援朝趕緊上前接過水壺道︰「我來!」

林墨染看著他從浴室接了水出來,問道︰「說說吧,怎麼樣了?」

林援朝把水壺放上電源底座,按下開關,這才坐下,說道︰「大舅,我想現在他們的目的已經清楚了,恐怕他們意在攪渾林江和趙氏!」

說完,將趙明濤的話跟林墨染說了一遍。

他拿起電水壺,一邊燙著茶盤上的茶具,一邊說︰「我原以為顧正剛跟穎正高層或鐘國維是一伙的,現在看來,沒那麼簡單。」

林墨染走到自己行禮箱前,翻出一小筒茶葉來,他坐下來,一邊往小紫砂茶壺中倒著茶葉,一邊笑道︰「嗯,說說看。」

林援朝听出他語氣中有考教的意味,笑了笑,接著說道︰「他們先是放出風給鐘國維,讓鐘國維知道U盤便是關鍵證據,卻並沒告訴鐘國維,歐陽曼並不在本地,而鐘國維一有動作,我們立即也會想到這一點。」

「那麼我最大的可能便是拿了U盤交給顧正剛保管。因為他們是我在本市唯一的勢力。然後他再放出風給趙氏,說U盤丟失,逼我們用20%林江股權擔保。我們自己知道U盤是安全的,很容易便也會如此選擇。」

「而一旦真到了打官司的時候,我們才會發現我們的證據沒有了,那時,我們就會非常被動,不僅林江,趙氏也會受到牽連。」

說到這里,林持朝冷哼一聲︰「只可惜,那天我跟趙明濤兩個人想到U盤這個證據的時候,我第一件事是去找歐陽曼拿U盤,同時馬上便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這邊的智囊團,對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知道的,如果說我和趙明濤都沒有處理過這類事情的經驗,但他們卻不應該不清楚,何況他們中有人本身便是律師出身。」

「而林江半年前剛打完一宗產權糾紛案,其中致勝的關鍵便是證據齊全。但為什麼這件案子,這麼長時間,卻沒有人向提過我一句,要保全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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