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曼急道︰「那以後不許月兌光!」卻不知這等于默認了每天要為他擦背,也就是每天要住在這里。
林援朝把頭埋下去,藏住眼里的笑意和止不住上揚的嘴角,悶聲答應︰「哦!」
歐陽曼繼續輕柔地為林援朝上著藥,而林援朝腦子里卻全是浴室中的旖旎風光,尤其是團子那被水打濕後,若隱若現的玲瓏身材,令林援朝下月復一緊,而她現在對著他背上那輕輕的呼呼,更令他下面腫漲得難受。懶
他現在無比懊惱當初答應了未來老丈人的條件,心里掙扎著想,就算最快也要等到團子畢業結婚,那還得有兩年,他要怎麼熬?
要怎麼樣才能讓他的團子來打破這個規矩呢?
可是,他現在實在等不得這遠水來解近渴,他臉上揚起一絲壞笑︰說不得,再借團子的小手一用,只是不知道,隔了這麼長時間,她的技術有沒有生疏呢?
想到這里,他故意壞心眼地哼哼起來,嚇得團子連忙問道︰「又重了,哪里重了?」
「難受!」
「哪里難受?」
「下面!」
「下面?這里?還是這里?我給你吹吹哈!」
「都不是!」
歐陽曼急了︰「那是哪里?」
林援朝突地坐起來,再一翻身,一把將歐陽曼壓在身下,他火熱的欲/望緊緊地抵著她,他把頭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啃咬著,悶聲道︰「現在知道我哪里難受了沒?」蟲
歐陽曼被這突來的狀況嚇得一呆,傻傻地點點頭,馬上又急道︰「可是你現在身上有傷呀!」
林援朝在她的頸上呼著氣,繼續悶聲悶氣地說︰「所以我才更難受啊!」
歐陽曼根本來不及去想這身上有傷跟他更難受有什麼關系,心疼地道︰「那要怎麼辦?」
林援朝不敢抬頭,忍住笑,一副很挫敗的語氣說道︰「你忘記了?」
歐陽曼終于紅著臉想起來自己小手的作用,她期期艾艾地說︰「不行哎,你答應過我爸的,結婚前不能,不能……」
林援朝伸出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舌忝過,再向她的耳際滑去,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含含糊糊地說︰「那我們現在發生關系了嗎?」
見歐陽曼顫栗著不吭聲,他輕嘆一聲,吻上了她的唇,兩人唇舌輾轉間,房間里的溫度迅速升高。
兩人幾個月沒有如此親密,雖說剛見面時,林援朝便迫不急待地吻了她,但那更多的只是為了證實兩個人的確是在一起,何況那時兩人心里都有太多的話和疑惑。
現在一放松下來,兩人氣息相交,那長久的思念伴著情/欲,便洶涌而來。
糾纏中,歐陽曼的雙手急切地撕扯著林援朝的衣服,她那突如其來的熱情讓林援朝更是眼紅心熱。
很快兩人個便已赤身袒呈相對,兩個人的唇舌始終沒有分開,歐陽曼象是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心里的念想和欲/望,只是不管不顧地抱著他往自己身上壓。
林援朝的唇放開她的,卻壓著她,一路向下吻去。
他一口含上她胸前的茱萸,輕輕地拉扯著,軟軟的舌頭在上面不停地打著圈,歐陽曼呼吸馬上急促起,她十指插進他濃密的黑發,死死地捧住他的頭,喃喃地叫道︰「阿援、阿援!」
他的唇來到她的小月復,她全身輕輕顫栗,雙手不知該往哪里放,只能緊緊地揪著床單。
他的手切入她緊閉而僵硬的雙腿間,稍一用力,便分開了她的雙腿,輕撫上她的三角地帶。當他在一片濃密的叢林中觸到一手的濕潤時,他不由輕笑出聲來。
他迅速地爬上去,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的手掌繼續覆在她的下面,而食指和中指卻在她的幽谷外面的突起上緩緩地捻弄、揉捏著。
歐陽曼被他搓弄得不停地嬌喘著,雙腳往上勾起。她的一只手忍不住向下探去。
林援朝驚喜地感覺到那只小手正柔柔地握上自己的火/熱,然而,被燃燒的**捉弄得不知所措的她,竟然直接抓住他那如鐵的火熱,直接往她下面戳去。
林援朝大驚,趕緊一把抓住她的手,十幾分鐘前還在想著怎麼讓團子主動的他,轉而又好氣又好笑地在她耳邊說道︰「團子,別急!別傷到自己!」
歐陽曼扭動著身子,半閉著眼,滿臉難受不耐地嬌聲叫道︰「阿援、阿援!」
歐陽曼的手將他捏得更緊了,本就欲火焚身的林援朝,這時哪里還顧得上什麼承諾不承諾,他只知道他最愛的人需要他的滿足。
他輕輕地在她耳邊安撫著︰「別急,乖,讓我來!」
林援朝伸出下面的食指與中指,輕輕地在那片濡濕之處扒開一條縫,緩緩地將食指往里探,他緊張地盯著團子臉上的表情,當他的食指進到那緊窒的地方時,只見她的下巴略往上抬,眉頭輕皺,他的手一頓,卻立即吻上了她的唇。
當他感覺到她稍稍放松時,狠一狠心,將食指盡根沒入,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直,他只好嘆口氣,一動不敢動,只是重重地吻她,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也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不一會,他的手指感覺到更濕了,她的雙腿也不耐地往中間夾去,他低低地,帶著點得意地在她耳邊輕笑著︰「乖,就來!」說著,將中指也伸了進去,這次卻是一次盡入。他的指直接頂上了里面的小肉粒。
這一次突來的異物不適感更強烈,令歐陽曼痛呼出聲︰「好痛!」
林援朝心疼地停住,不停地吻著她,直到她再次慢慢放松,手指才試探著慢慢抽動起來,然而,這一次,他一動,她就呼痛,令他頭疼不已。
他只好抽回雙指,在外面按著那個小小的凸起,快速地按捏著,直到她一片泥濘,人也癱軟如泥,才收回來。
他將自己的硬物抵著她,想著她先前的痛呼,卻不敢前進一步,只好拉起她的手,握住自己,快速地運動起來。
終于勉強完事後,嚴重欲求不滿的某人才在她的頸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恨恨地說︰「個小妖精,沒那勾人的本事,還來害人!害我空歡喜一場!」
這時的林援朝不由為自己以後的福利發起愁來,半晌,方懊惱地嘆口氣︰「你這個傻瓜!反正也是痛,早知道就讓你瞎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