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坤在空中連番好幾個跟頭才御掉勁力,憑借強悍的身體才沒有受什麼傷。洪七公也是後退了三步方才停了下來,卻是面不改色,顯然勝郭坤不止一籌。
李莫愁看郭坤翻了好幾跟頭,才狼狽的停下來,以為郭坤已經受了傷,當即如同河東獅吼一般對著洪七公喝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可惡,阿坤明明只是和你開開玩笑,和你切磋一下武功,你怎麼下如此狠手?我跟你拼了!」說完拔出腰間長劍,古墓派的劍法月兌手就要王洪七公身上招呼。
「莫愁,我沒事!」郭坤從後面一把拉住李莫愁。
「哈哈哈」洪七公得意的哈哈大笑「臭小子,以後你小子有的受了啊,哈哈哈。」他想著李莫愁剛才的樣子就可以預見郭坤以後的日子將會有多麼的悲慘,暗道︰「幸虧,老叫花子沒有找老婆子,不然……光想想都不寒而栗!」想到這里,他的身子還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多謝留情」郭坤一抱拳,不如坐下聊聊「我看你的功夫相當不錯啊,不過比起我的內家拳來還是差了不少。」洪七公這一身的功夫要說他最自傲的便是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此時,陡听郭坤這麼一說心里也不怎麼服氣︰「哦,你那什麼內家拳什麼的,我都沒听過想來也不是什麼絕世神功!你不會是輸了不服氣找借口吧,小子?」
郭坤招呼李莫愁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洪七公道︰「我的內家拳法,講究拳無拳,意無意,無意之中是真意。站樁練氣,引體內無窮之精華,煉精化氣,用一口氣貫穿于肌肉血脈,筋骨骨髓,提升自身身體強韌和素質,達到體若金剛不壞,力若長江大浪連綿不盡浩蕩不絕的功效。」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說到,現在的功法大多是盤膝打坐引天地之氣入體,進而煉化之為真氣,這便是你們常說的煉「精」化氣,此精乃是天地之精,在我看來此便是外來之物,並非己生,練至深處雖也能達到武學的至高境界,但此道終究是以外物而來,即便煉化的在精純,也還是或多活少的與本身心神配合有些間隙。」
「比如說,你的全部功力你能在戰斗的時候全部發揮出來麼?總有那麼一部分真氣藏于丹田限于經絡,而不能隨著功力的提聚而在戰斗中發揮作用!這對于你們來說,或許早已習慣又或者說早已把這當成武學定律,不能違背的。」
「但是,我的內家拳法就能夠做到,經過練皮、練肌、練筋、煉骨、練髓等等一步步達到這個世界上人的身體的巔峰狀態,試想若我只憑一身身體的力量,便可達到內功真氣的最高境界的力量,那麼再加上我那不可匹敵的強悍,以及長年累月存儲的真氣,還有誰能夠敵得過?」
听到郭坤的話,洪七公先覺得這小子又在扯淡了,哪成想越听越覺的郭坤說的有道理,別的他不了解,但是郭坤那句「戰斗時不能發揮全部實力」這一點他可是深有體會。這麼一想倒也覺得郭坤的拳法另闢蹊徑,或許真有一番奇妙功效也不一定。
「恩,有點意思。」洪七公顯然被吊起了胃口,很想見識一下這內家拳法。郭坤越說越興奮,「你看啊,我內家拳的漲力以及境界的體悟,多源自這一套樁法。」郭坤站起身走幾步擺起一個姿勢站定。身上的肌肉沿著一定的規律配合著呼吸之法,給人一種極其奇怪和不解感覺,就像是一匹即將月兌韁而出馬兒,一騰一俯,一起一低仿佛浪濤拍案,千層雪堆一樣。
體內的血液順著脈絡或順流或逆行,有得流淌迅疾宛若良駒沖刺奔跑,還有的則緩行恰似年邁老婦蹣跚走路。不同的脈絡間的血脈運行皆不一樣,卻無需練習之人過多控制,只要把持好呼吸之法,保持心境便可習練。
如此煉化體內產生的無窮五行之精化為至純內家勁力,游走于肌肉、血脈、筋骨、骨髓之間,凝練自身的肌肉、血脈、脈筋、筋骨、骨髓,提升自身身體的強度和實力,待得自身實力得到提高便在一次的循環進入下一個環節。
比如說,郭坤現在是練筋境界,那麼當郭坤突破練筋境界進入煉骨的時候,郭坤的身體的了更大強度的提升,自身體內的內勁也會隨之增長,然後又去滋潤自身肌肉、筋骨等等,繼續凝練加強。如此而行,再加上平時修煉的內功真氣,兩者相輔相成,相信一定能夠達到武學的至高境界。
當下郭坤一邊練習一邊把修煉之法也說了出來,一點一滴說的是相當仔細。洪七公看郭坤的功法起初沒有什麼反應,待得看了一陣之後,不由得看得入了迷,手不知不覺的放下了剛才遞到嘴里的葫蘆。此時一听到郭坤細致講解修煉之法,身體不由得也隨之而動,慢慢的也進入了修練得狀態,渾然忘記了郭坤還在演練。
過得一會郭坤見洪七公入了迷,便自個退了下來。看著眼前洪七公一板一眼的練著這來自後世的內家拳法,心里不由得一陣自得,頗為驕傲。眼楮一斜看李莫愁,只見小丫頭此時正瞪大著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滿臉紅暈,眼里全是佩服和歡喜。
郭坤微微一笑,呵呵,終于搞定,大有人生有此紅顏足以的感覺。不由得得意的挺了挺胸,李莫愁則一驚醒了過來,忙不迭的低下頭,雙手不停的搓著衣角,胸腔里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髒,顯示此時的她心里的緊張。
郭坤嘴角一翹,邁步就要往她走去,卻忽然間看到了洪七公放在一旁的酒葫蘆,心里一動一勾腰把酒葫蘆牽到了手里,提到李莫愁面前挨著她小聲地道︰「莫愁,要不要喝一點啊,這可是好酒啊。」李莫愁一陣心慌意亂,不敢回答,只是低頭不語。
「唔,好酒啊。我還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呢,不知道是用什麼釀的呢,有機會一定找洪老頭要到配方,好好的也釀個好幾十壇,你說好不好。」郭坤湊到李莫愁耳邊道。那輕柔的語氣以及暖暖的口氣吹進李莫愁的耳間,只把李莫愁臉上的紅暈給復制到了耳根上,紅透透的誘人極了。
郭坤看著眼前欲語還休的李莫愁,心里一蕩忍不住在她的耳間輕輕地啄了一下,這一下當真是出乎李莫愁的意料,直把她驚得一聲尖叫。這一聲尖叫恰恰叫醒了陷入修煉中的洪七公,郭坤哈哈大笑站起身︰「洪老頭,怎麼樣你親身體會了一下,我的內家拳如何,比不比得上你的降龍十八掌啊,哈哈哈!」
大笑著郭坤仰頭便把洪七公的酒葫蘆舉到嘴邊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洪七公剛才還陷在對內家拳的感悟中,此時看見郭坤如此喝他的酒,頓時跳起腳抓向郭坤︰「這就不能喝!」「我說洪老頭別這麼小氣嘛,不就是這一點酒嗎,大不了以後還你就是了,小氣!」郭坤腳下一偏躲過了洪七公的手。
「誒呀,你先別喝了听我說了你再喝,這酒不能多喝的!」洪七公一看追不上連忙道︰「喝多了會醉的,平常人小啜一口就要醉上三五天,我老頭子一次都只敢小茗一口而已。你這般喝法,不醉個七葷八素才怪!」然而等他說完,郭坤早已把這一葫蘆酒喝掉了大半。
「你忽悠我吧,有這麼神?我不信,我還要再喝一口!」郭坤說完仰頭又喝了一口,才把酒葫蘆還給洪七公,走到一邊道︰「吶,你這老頭就是小氣,我喝了這麼多不是啥事也沒有,盡說些有的沒的忽悠人。」
洪七公接到葫蘆掂了掂分量,大叫道︰「暴斂天物啊,浪費我的酒啊!你小子現在真的就沒有一點感覺?你仔細看看那個小姑娘,她臉上有沒有張花啊?」「廢話,我當然不會醉!」郭坤打了個飽嗝,突然感覺一股熱氣從小月復升起直沖頂門,腦袋一熱口里說道︰「好熱啊,我說洪老頭我的內家拳怎麼樣啊?哈哈,你服不服啊?」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郭坤便感覺頭有點重腳有點輕,好像失重了一般。洪七公一看道︰「看醉了吧,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小姑娘你可要記好了,別向你那小老公一樣,沒事找罪受。」笑嘻嘻的看著李莫愁,洪七公取笑郭坤。李莫愁羞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一臉擔心的看著郭坤,看著眼前這個一顯醉態的男人。
「誰、誰,誰醉了?誰說我醉了?你沒看見小爺打得是醉拳麼?」郭坤吐齒不清的道。說完,整個人歪歪扭扭的揮拳打了起來。口里則念叨著;「醉者,醉也,號八仙。頭頸兒,曾觸北周巔,兩肩誰敢與周旋。臀膊兒,鐵樣堅;手肘兒,如雷電。拳似抵柱,掌為風煙。膝兒起,將人掀;腳兒勾,將人損。披削爪掌,肩頭當先。身範兒,如狂如顛;步趨兒,東址西牽,好叫人難留戀。八洞仙跡,打成個錦冠顧天。」
整個人顯得醉態燻燻身形卻很是瀟灑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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