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注視著對面小樓窗戶處忽明忽暗的光亮,顯然他們沒有或者舍不得用發電機,這麼大的物資儲備庫備用的發電機肯定會有,但是燃料就是個問題了。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陸浩決定繼續等,那個其他人口中的大哥還沒有出現,保險起見還是等所有人全都出現後現身比較保險,現在時間還早,他們等的起。
此時就在陸浩關注的屋子里,搖曳的燭光映襯著有些微黃的牆壁,地面上散落著不少破布片,一張大雙人床佔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一,在大床的對面還有一組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台落滿灰塵的液晶電視,在靠近窗戶的位置上有一個角櫃,在角櫃上放著一根正在燃燒著的蠟燭,這就是整個房間中唯一的光源。
大床上斜靠這一個赤身的男人,渾身皮膚有些發黑,一頭寸發,身上肌肉稜角分明,還有不少暗紅色的猙獰傷疤,臉上掛著婬笑,左手夾著一根閃爍著紅色火頭的香煙,右手則肆意的在搓揉著身邊女人豐滿的酥胸。
「嘿嘿……小騷娘們!你怎麼不反抗了?不是很厲害麼?現在不還是老子的一條狗麼???哈哈哈哈……」
女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天棚,淚水混合著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就那麼掛在臉上,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縱橫交錯的還有不少的條狀紅痕,顯然是被人用皮帶一類的東西鞭打過,雙手被固定在床頭,雙腳大大的岔開,一片紅白相間的液體不斷地從女人的私密流出,染濕了一大片床單,不時的雙腿還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看著女人木然的表情,葛健感覺有些無趣,罵罵咧咧的站起身,待穿戴整齊,隨手拿起床頭櫃上兩把銀亮的沙漠之鷹插進腰間,回過身看著依然保持著人字行姿勢的豐滿女人,獰笑一聲,猛然將手中燃燒了一半的香煙狠狠地戳在女人酥胸堅挺紅腫的紅豆上。
「滋~~~」
「哼~~」
一股肉皮燒焦的味道傳出,葛健一臉興奮地看著在床上眉頭緊皺,發出悶哼的女人,大叫著︰「**不是能忍麼?你忍啊!忍啊!!臭婊子!老子就不信**一點都不出聲!!」
一邊叫著,葛健一邊將嘴湊了過去,狠狠的吸了口香煙。
「啊!!」
床上女人再也忍受不了敏感部位被灼燒的痛苦,發出一聲慘叫,同時身體開始奮力掙扎起來,但是女人先天本就沒有男人力氣大,再加上被這個變態男人折騰了好幾天,也沒有吃過像樣的一頓飽飯,身體本就虛弱,在狂性大發的強壯男人面前,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葛健看著女人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扭曲的俏臉,感覺自己的兄弟又有抬頭的征兆,但是顯然現在不是干事情的時候,再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將剩下的煙頭吐到地上,看著面前不斷發抖,呼吸急促的女人,心滿意足的站起身。
「哼!!**就是老子的一條母狗!伺候好老子,老子可以給你飯吃,還他媽跟我裝純??呸!!」
一口吐在了女人的臉上,轉身罵罵咧咧向著房間外走去,只留下了女人輕輕的抽泣聲在房間中回蕩……
看著小樓里走出的那個男人,陸浩眼楮眯了起來,這個男人很危險!相當危險!!特別是看到男人腰間別著的兩把閃著銀光的沙漠之鷹後,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了。
兩把手槍全都插在腰部稍下的位置,男人的兩只手不時的會劃過手槍槍柄,看似隨意,但是如果是懂行的人就會知道,那個位置是最快拔槍的位置,如果有意外,他可以在第一時間將手槍拔出,而且……手槍頂著火!
這不是陸浩最為擔心的問題,畢竟他自己就是一個優秀的槍手,對于子彈,他並不恐懼,相反,他很喜歡。
最讓陸浩警惕的是男人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味,這種味道只有真正的殺人者身上才可以聞到,雖然很輕,但是陸浩明白,想要積累出這種血腥味,哪怕只是很淡很淡的一點,都需要數條鮮活的生命才可以。
「看來這個家伙不好說話啊!」李澤透過瞄準鏡看著剛剛從樓里走出的男人,不禁舌忝了舌忝有些發干的嘴唇,剛剛這個男人看似無意的向他這個方向看了一眼,雖然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但是李澤還是透過準鏡看到了男人的眼神,暴戾,嗜血,瘋狂,這是李澤在那一瞬間感受到的情緒,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瘋子!!絕對!!
緊了緊手中的大殺器,李澤將自己本身的殺氣降到最低,死死的盯著那個帶給他強大壓迫感的男人,心中慢慢平靜下來,他有信心,只要陸浩那邊給他信號,他絕對可以第一時間爆掉那個男人的腦袋。
再繼續觀察了一會後,陸浩決定不等了,向著薛琳打了一個隱蔽待命的手勢,陸浩縱身跳下了樓,故意將聲音搞得很大,讓對面火堆旁邊的人可以听到。
「誰??」
「嘩啦……」
一片拉槍栓的聲音中,十幾個男人動作迅速的調轉槍口,警惕的看向陸浩這邊。
身為大哥的葛健此時並沒有那種房間中的瘋狂表現,沉聲的問道︰「哪的朋友?不知深夜到訪,有何貴干啊?」
听著對方的問話,陸浩不禁有些了然,從這句江湖氣很重的問話上來看,這個男人曾經應該是個**上的人物,而且從做派上來看,還應該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那殺點人倒是也正常。
「媽的!你小子沒听到我們老大問你話麼?」其中一個長發青年,看陸浩沒有回話,端著手中的八一式步槍惡狠狠的罵道。
「我不跟狗說話!」陸浩冷冷的回了一句,口氣淡漠,沒有一點感情。
慢慢的走進火光範圍,眾人都清楚的看到了陸浩的樣子,雖然面部還是有些模糊,但是那雙閃爍著淡淡寒光的晶亮眸子讓在場眾人不由得有些心悸。
漠然!!沒錯!就是漠然!!如同高高在上的死神看著腳下的螞蟻般,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冷漠!不知是對別人,還有對自己的!對所有生命的冷漠!!
「你……是誰?」葛健看著面前這個一身整齊迷彩服的男人,淡淡的問道。
「收你命的人!」
隨著陸浩話音一落,場間氣氛瞬間凝滯了起來,似乎空氣都變得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