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夸父再次踏入酒時,剛剛還各自忐忑的工作人員已經換了副面孔,擔憂盡去,一臉的笑容,想必安小雨已經將李夸父的意思傳達給了他們,不管小雨有沒有添油加醋的將李夸父海夸一通,將李夸父塑造成為一個英明神武的虎人形象,事實就擺在哪里,李夸父已經獲得了大家的認可,看他們一個個跟磕了藥似的干勁十足,李夸父心底也甚是開心,這第一步算是走出去了。︰。
完美的開局並不一定會帶來理想的結果,虎頭蛇尾的事情更是屢見不鮮,所以李夸父也沒有暗自得意,他將酒的所有工作人員聚攏在了一起,第一次以上位者的身份給他們開了一個會議。
知音酒不大,三百來平米,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工作人員從掃地大媽到控場保安加起來也有二三十人,李夸父已經利用一天多的時間將他們全部給記住了,在開會之前一一點了一下他們的名字,被點到名字的人一個個頗為受寵若驚。放在之前,他們就算跟著虎子干了幾年,恐怕虎子也會犯將張三李四喊成王二麻子這樣的低級錯誤。像林滄瀾、禿老二那種位面的人物或許不在意這種存在感,但對于此時酒內的這些人,當他們被自己老板給記住時,那絕對會是能夠讓他們吃一頓能多扒幾碗飯的興奮事,一個個在心底感謝李夸父,不說做牛做馬這樣的大話,至少一份曾經只願出八分力的工作,今後願意出十二分的力。
安小雨看著淡定自若、游刃有余的李夸父,眼中神采奕奕,如果剛才她沒有和李夸父那段對話,她或許會覺得這很正常,因為從一開始,李夸父在他眼中就是一個上位者的形象,但通過和李夸父的接觸,她知道李夸父其實就是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年輕人,甚至還是個學生。這前後的反差,讓安小雨在心中對李夸父有了更多的認可,一個人倘若不是真的想成一番大事,是不會像李夸父這樣對每個細節都能夠做大面面俱到的,或許當他們每個人都已入睡時,李夸父還在為一些事情苦心經營著,能吃別人不能吃的苦,才有可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
「酒停頓休整幾天,周五正式運營,不過這幾天大家更要打起精神來,心中有什麼想法和建議就說出來,我希望酒開業那天,不說一鳴驚人,至少要比現在好上很多,大家有沒有信心?」李夸父極富感染力的聲音響起。
一陣嘹亮的附和聲響起,不得不說,李夸父雖然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感染力,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所具備的,至少一副屠夫相的虎子即使給他穿了一身阿瑪尼西裝,他也裝不出來這分魅力。
龐大的小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李夸父這是在拉攏手下員工,站在眾人身後,如一樽保護神一般,咧著嘴對著李夸父傻笑。在小天心中,他或許不明白什麼叫做上位者的隱忍和城府,這個憨厚的大男孩只懂一個最簡單直白的道理,以前只听***話,現在只替夸父哥賣命,夸父哥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
李夸父又和這些人交代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小到諸如酒內桌椅的擺放,大到酒營收期望值,李夸父都給眾人分析了一遍,听得這些沒啥大學問的工作人員一愣一愣的,無不發自肺腑的感嘆︰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新老板太牛叉了,文武雙全,以後一定要好好跟著老板闖出一番天地來,甚至那幾個上得年紀的中年大嬸兒都在內心里將李夸父作為了挑選女婿的標準,得婿如此,婦復何求啊!!
知音酒以往一個月的純收入大約在三萬元左右,這種收入在酒這種暴利行業來說不算高,主要還是因為虎子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缺乏經營頭腦,加上禿老二對這里的放任不管,才會造成這種蕭條局面。李夸父雖然沒想過將知音塑造成誘惑酒那樣的搖錢樹,但他還是有信心上升一定的高度,將月利潤提高到五萬元左右的,這其中一半要給禿老二分贓,那麼自己也可以坐收兩三萬大洋,所以李夸父還是很期待的。李夸父直接從禿老二給他的那張卡里取出了兩萬元,加上酒結余的一些錢,差不多也夠這次對酒的改造了,幾天之後,知音酒重新開張之時,究竟是涅槃重生還是死灰依舊?在場的沒人知道,但所有的人都在心底期待開來。
將一切安排妥當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快六點了,李夸父將小天留在酒看著,小天雖然沒啥大智慧,但二米多的威懾力還是有的,想必此時知音酒有一個武力值變態的猛人的消息此時已經在酒一條街傳遍了,沒點真功夫的話,應該是每人敢上來鬧事的。
離開酒後,李夸父直接騎著車趕往了紫薇花園,極品少婦江魚雁說晚上一起吃飯,沒說具體時間,李夸父本著寧可自己等人,也不讓別人等的原則,早到一點又不會月兌層皮,雖然可能又要被李寶兒那小魔女想著法兒來人身攻擊了,但李夸父還真沒心思去和她計較。能雜計較?將她摁倒在床上來個上位的俯臥撐?現在的李夸父還真沒那個魄力,再說了,就算真要這樣干,也要等李寶兒發育成熟了,懲罰未成年少女的下場可是要被國家法律來個反懲罰的。
六點鐘,李夸父準時到達了紫薇花園,這里的保安已經習慣了這麼個穿著黑布鞋的風騷奇男子隔三差五的出現在這里,也不再以那種世俗的眼光看待李夸父,因為李夸父經常性的會給他們遞去幾根利群,一輩子只能看最好的別墅住最差的廉價房的他們久而久之也將李夸父當做了朋友。
今天這些保安們格外的興奮,因為李夸父給他們派發的是大中華,一個個平時只抽三五塊錢一包煙的他們小心翼翼的接過大中華夾在耳朵上,嘴里說著嗓子不舒服這樣的話,其實是為了下班後幾個朋友聚在一起時,再拿出來抽,拉風拉風。
走進別墅後,李夸父依稀能聞到一絲飯香,看來還在做菜,李夸父也沒有說什麼,老老實實的坐在客廳沙發上。很快,江魚雁就來到了客廳,胸前圍了個圍裙,但絲毫遮擋不住她那熟的滴水的豐滿身材,看上去格外的誘人,別人的妻子永遠是美的,何況江魚雁的美還是上海公認的,她可是傳說中的上屆上海市市花。
「小李來了啊,你先坐一會,馬上就好了。」江魚雁笑著對李夸父說了句,然後又對上的李寶兒喊了一聲,就再次進入了廚房。
听了江魚雁的話,李夸父很是受寵若驚,除了幫李寶兒羞辱了一次所謂的游戲高手,自己其實什麼力也沒做,竟然讓江魚雁親自下廚,這個家教的待遇實在是太高了,說出去絕對有無聊人士願意出重金購買這種待遇。
很快,小魔女李寶兒就從上走了下來,按照慣例,先對李夸父翻了個白眼,然後一坐在李夸父身前的豪華歐式軟沙發上。
李夸父沒有理會小魔女的白眼,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構思著接下來該如何讓知音酒上一個台階,同時心中也很是好奇,這個平時一直穩定在班級倒數的李寶兒這次究竟是有多大的進步。
雖然心中好奇,但李夸父也沒有去問,不管是李寶兒班上倒數幾名的孩子吃壞了肚子放棄了考試,還是李寶兒進化了大作弊術,多抄了幾道題目,李夸父都不想去深究,因為他知道,事情或許不像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讓江魚雁如此雍容華貴的女人親自下廚宴請他一個小小的家教,沒有比這更像鴻門宴的事情了。李夸父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獨特的魅力能夠讓高高在上的江魚雁對他另眼相看,要說男人,想必江魚雁身邊從不乏能夠將他甩出幾條大街的優秀男人,就算是司機鐘物生,除了長相,別的每一個地方也要比李夸父優秀出很多。
想及此處,李夸父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疑問,似乎這麼大的別墅,主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美婦人江魚雁,李夸父來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從未見過這里的男主人。甚至就連男人的影子,除了郎有情妾無意的鐘物生,一個都沒見到。
「喂,死奴才,你怎麼不問我進步多大啊?」李寶兒見李夸父一句話不吭,忍不住問道。
其實她壓根就沒進步,穩穩的第一,當然是倒過來數的,但是今天江魚雁突然告訴她要請李夸父吃飯,理由還是她學業小有進步,李寶兒雖然好奇這是為什麼,但還是照著做了,她誰也不怕,但對于江魚雁的話還是很听從的。
「問了你會說嗎?如果你不說我為什麼要問?如果我不問你又說了,那我豈不是就不必問了?既然問與不問都是一個樣子,我還要問嗎?所以說,我還是不問了。既然我都不問了,你說不說呢?」李夸父一口氣說道。
「靠,不問拉倒。」李寶兒直接被李夸父一連串的話給整無語了,說了一句,獨自擺玩著手中的psp。
李夸父見自己這學著唐僧的一連串嗦話終于打發了小魔女,也樂得耳根清淨,繼續在筆記本上記錄著自己的一些關于酒經營的想法。
「飯好了,寶兒來幫忙。」江魚雁的聲音響起。
李寶兒起身屁顛屁顛的跑去廚房,李夸父也趕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向廚房,不管這是不是鴻門宴,自己都要認真的去對待,伸手不打笑臉人,至少就目前而言,江魚雁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很照顧的,李夸父也理應表現出自己的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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