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我是縱橫作者落筆書生,維維今天加班沒有回家,這是他用手機碼的字,qq發給我的,只有這麼多,她說會繼續手機敲字,有多少更新多少。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作為一個一心想要上位的男人,耍點手段除去幾個擋在路上的敵人也好,花點心思討好幾個能讓自己少繞許多路的女人也罷,這些行徑即使再拙劣,只要最後成功了,沒人會說什麼。成王敗寇,沒有有誰會去指責一個王者的缺點!希.特勒為什麼為千夫所指?當然不可否認最重要的是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但一個很明顯的原因就是他失敗了!漢武帝晚年犯的錯絕對不在少數,但是因為他象征著大漢昌盛象征著華夏輝煌,所以後人對他的錯誤可以「大度」的忽略不計或者干脆不予理會。這就是成功帶來的誘惑,所以世上從來不乏為了上位不折手段的男人,哪怕是隱藏本性去對一個可以讓自己走上捷徑的女人搖尾乞憐,那也是值得的,所以當初浙大的王鴻儒才會偽裝成一個木訥卻專情的好男人去接近蘇若水,要不是最終被蘇若水陰差陽錯的撞破陰謀,或許他已經上位了。所以說,靠女人上位算不得什麼卑劣行徑,只要成功了,那他就是英雄,即使被人在暗地里無數次眼紅的稱為狗熊、小白臉,明面上他還是英雄。
李夸父不傻,而且很精明,雖然他和依依之間對彼此的家境了解的並不多,但有一點他無需深究就可以知道,依依家里的背景肯定很好,甚至不比林雨薇弱。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句話雖不是永遠正確,但誰見過一個千金小姐的閨蜜卻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這種情況在言情劇中或許很常見,但在現實生活中發生的概率就和上廁所不帶手紙的概率差不多,而且這種概率當中還有一大半是因為她們之間並算不得死黨,而是存在著一定的互相利用互相襯托的關系。所以說,無論是衣著還是長相上都不比林雨薇差的依依,用腳趾頭去想也能知道,同樣是一個大家閨秀。(于是乎,這次李夸父真的是有著一個借女人上位的契機了,相信只要李夸父老老實實的將依依給勾住,努力做一個楊家的乘龍快婿,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可是,李夸父會這樣去做嗎?會,不管怎樣,李夸父都會像他說的那樣,默默的守護在依依身邊,努力讓她天天開心,因為這是他的責任。不會,李夸父即使再城府,工于心計,他也不會將計謀伸向自己的女人,在李夸父這麼一個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的東北爺們心里,始終是存在著一點大男子主義的,與其從女人那得到什麼,李夸父更願意做到可以給予什麼,這或許就是他和王鴻儒的不同之處,這也是他讓蘇若水漸漸看不透的原因所在。
不過李夸父也沒有立刻阻止依依給她爺爺打電話,雖說自己和依依的這種關系李夸父並不想這麼快就讓依依的家族知道,這件事李夸父也有能力去自己解決,但既然依依要這麼去做,李夸父也不會去說什麼,有時候在女人面前刻意的表現出自己的強勢並不能證明自己有多麼的男人,相反卻會讓女人覺得自己的多余。李夸父這個無師自通的泡妞界奇葩當然很明智的沒有去剝奪依依的存在感,只是安靜的站在她的身旁,笑著看她打這個電話。
「爺爺,我開車把一個壞人給撞死了,他是一個殺手。」依依對著手機頗為小孩子氣的說道。
一會,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依依雙頰緋紅,低著頭小聲說道︰「我男朋友。」
不過依依聲音雖小,但卻異常的果決。
一直到依依打完這個電話,李夸父都沒有說一句話,但無需言語,李夸父從依依那很淡定的語氣中也能判斷出依依的爺爺的分量,似乎兩人在交談中並沒有談論多少有關殺手被撞死的事情,更多的聊的卻是李夸父這麼一個有可能‘嫁’進楊家的乘龍快婿。
「我爺爺雖然平時很嚴格,但是其實人很親切,只要你得到他的認可了,家里人肯定不會說你什麼的。」依依見李夸父一言不發,以為李夸父是擔心自己得不到家族的認可,立刻緊張的對李夸父說道。
李夸父再次很溫柔的對依依笑了一下,沒有去解釋什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和昨晚在知音酒發生的如出一轍,雖然今天出警的小隊並不是昨晚那一支,但當那個小隊長接到一個電話時,立刻就滿面桃花的朝著李夸父的方向走了過來,一頓自來熟的客套寒暄後,又是對李夸父和依依、雨薇三人一頓海夸,于是殺人的一方甚至被捧到了民族英雄的高度。李夸父雖然對這種交流的方式不是很喜歡,但善于逢場作戲的他也沒有擺著一張臉,說白了,自己什麼也不是,能夠得到條子們的虛偽夸贊也是很不容易的,自己沒必要整的跟誰欠了誰幾百萬似的。對一個熟人就是多一條路,如果有可能,即使再虛假,李夸父也願意多交幾個這樣的朋友。
隨著警察將凶案現場處理完畢,復旦的師生們也帶著久久不能平息的心情離開了這里,想必很快各種有關于李夸父和殺手的大戰,以及最後殺手是如何死去的版本會如雨後春筍一般在校園里拔地而起,成為茶余飯後的談資。
李夸父也沒有在這里久留,雖然現在他和依依算是確立了男女關系,但李夸父並不會像普通情侶那樣整天黏在一起,也許依依很想時刻陪在李夸父身邊,但她嘴上並沒有去這麼要求李夸父,能夠讓女人如此理解自己,這就是李夸父的一種魅力。和依依、林雨薇道了個別,答應她們晚上七點會準時出現在雍福會後,李夸父就獨自去上課了。
晚上六點五十,依舊是一身普通穿著,腳踩黑布鞋的李夸父出現在了雍福會的門口。抬頭看了一眼耀眼的招牌,李夸父心中也是無比感慨,自己的知音酒和這里比起來完全就是天壤之別,要經過多久的攀爬掙扎,自己才有可能達到如此高度?
雍福會最好的一個包廂內,有著無比儒雅的氣質卻同時有著讓人膽寒的名聲的林滄瀾翹著個二郎腿,把玩著手中的翡翠鼻煙壺,當他見到李夸父被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領進來時,竟然破天荒的主動迎了上來。這讓那位領李夸父進來的美眉服務員無比的震撼,這種感覺就像是親眼目睹著一個一秒前還在尿床的孩童突然變成了一個七尺大漢,她原本以為李夸父只是一個替林滄瀾辦事的馬崽,現在看來她想錯了,能夠讓林滄瀾親自起身迎接的人物,在上海無論是黑道白道上都是屈指可數的,難道這個人不可貌相的布鞋男還是一個傳說中的太子黨?
「小李來了啊,進來坐。」林滄瀾笑著對李夸父說道,同時示意身旁的幾個貼身保鏢也出去。
雖然李夸父心中很好奇林滄瀾怎麼會對自己這樣一個十幾個小時之前還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現在也僅僅是昨晚風光了一把,殺了幾個該死之人的後生如此客氣,但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將心中所想都寫在臉上的人,所以不卑不亢的坐在了林滄瀾對面的豪華歐式沙發上。
「林叔好。」李夸父給林滄瀾遞過去一根早就準備好的黃鶴,說道。
「我對你了解的並不多,但也不少,在上海沉浮了這麼多年,能夠看得上我的人多如牛毛,但能夠讓我看上的年輕人不多,甚至說沒有,依依那丫頭的眼光不錯。」其實從來不抽支裝煙,只抽煙斗的林滄瀾很反常的點燃黃鶴,吸了一口對李夸父說道。
「多謝林叔的肯定。」李夸父不動聲色的回道。
「夸父啊,昨晚第一次殺人?」林滄瀾突然問道。
「嗯。」李夸父鄭重點了點頭。
「當時怕不怕?」林滄瀾盯著李夸父再次問道,眼中的那抹好奇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他的確是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怕。」李夸父簡單說道。
林滄瀾笑道,笑容相當玩味,︰「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怕,可我還是殺了,所以今天的我才能坐在這里。人生很多道關坎,就是一場場豪賭,你不上賭桌,永遠不知道自己能否成為大贏家。」
李夸父似乎听出了林滄瀾話中有話,但並沒有跟一個喜歡看十萬個為什麼的孩子一樣睜著一個無知的大眼楮,李夸父只是依舊平靜的看著林滄瀾,等待著他繼續挑明今天約他見面的來意,李夸父並不認為這會是林滄瀾找他就為了喝喝茶聊聊天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