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酆寒簡短的問。
柳如絮剛剛才和他大哥結婚,不可能是她。可如果不是她,那又是誰呢?
酆寒一問,納蘭荻也想到了整件事情的重點人物……
整天嚷嚷著柳如絮怎麼絕情,他又怎麼不甘心的藺臣,會無原無故的娶誰呢?
藺臣沉吟了會,唇角隱隱約約往上微挑︰「一個神經質的小女人。」
說完,他狀似肯定的點點頭。
神經質?確實挺適合用來形容安洛希那個傻女人的……
納蘭荻和酆寒對視一眼,眼神互遞訊息,心里都大呼,不得了了!
他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不像是憤怒的不願意,反而好像有點欣喜接受,想要迫不急待跨入婚姻墳墓的樣子?
「臣,你今天有沒有撞壞腦子?」納蘭荻指著自己的腦袋,劍眉皺成川字。
他始終無法接受啊,這實在是太刺激他的弱小心靈了。
每次藺臣叫他們出來,都是跟柳如絮那女人有關,可這次,卻給他們扔了這麼大一個閃婚炸彈。
這讓天天都緋聞纏身的他,情何以堪啊???
如果,不是他看花了眼,那肯定就是藺臣撞傷了腦子,胡言亂語。
藺臣拿起酒杯,仰頭一灌,狠狠的剜了納蘭荻一眼︰「你才撞傷了腦子。」
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
納蘭荻高大的身軀頹然軟下,他幾乎可以想象到,等藺臣結婚以後,他的日子有多難過啊。
他家的老太後……
噢!他得趕緊的,打電話叫秘書訂張去南非北極的機票,總之,離這越遠越好。
他要避難啊!!!
「臣,因為你,荻以後的日子,難過了!」沒有家族催婚煩惱的酆寒,心情愉悅的開著納蘭荻的玩笑。
「看來,是的。」藺臣哈哈大笑,瞧了一眼好友灰白的臉色,故作安慰的拍了拍納蘭荻的肩膀,挑眉問道︰「這次決定,逃去哪?」
注意,他說的是「逃」!
納蘭家老太後催婚的威力,堪比原子彈爆炸啊!
「听說,泰國最近有暴動,你躲在那里,你女乃女乃肯定猜不到!」酆寒接話,下一秒,他又說道︰「古語有雲,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寒,真是好主意……荻肯定感激死你了!!!」藺臣再次落井下石。
納蘭荻見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爭相揭自己的傷疤,氣得七竅都生煙。
損友,絕對性的損友。他再次肯定,自己以前肯定是被驢踢壞了腦袋,居然和他們兩個沒良心的家伙混成了生死至交。
時間不能倒流,他此時後悔,已晚矣!
…………
深夜,滿身酒氣的藺臣回到藺宅,手掌憑記憶模索著打開大廳的意大利水晶吊燈開關,鐵軀搖搖晃晃的換上室內拖鞋,右腳一動,耳邊便響起柳如絮嘶啞哽咽的喚聲。
「小臣……」
他聞聲,搖晃的轉身,映入眼簾的便是柳如絮那張梨花帶雨的嬌顏,眼瞼紅腫,眶內的水滴不住的滑落,下唇咬出了一排排牙印,此時,她淚眼朦朧的水眸中折射出他的模樣。
冷硬的心房,滿滿都是自責和憐惜。
走了過去,像鋼鐵一般的雙臂緊緊的擁柳如絮入懷,尖毅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鼻間充斥著她發的香味,心笙搖曳。
「如絮……怎麼又哭了?」明知原因,可他仍如此一問。
「嗚嗚……嗚……」柳如絮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小臉埋在他的胸前,掩住了她的哭聲。
藺臣又將她抱緊了幾分,劍眉微蹙。
「小臣……我不要……我不要你跟她結婚……」柳如絮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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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悶 ~瘋子想死了……
破電腦,弄中毒了,哭~等我殺完毒再發表,結果已經到這時候了,抱歉抱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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