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嫁給他,她就應該知足了,不應該再這樣了。
他們兩個是夫妻,那關于昨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他只是,在履行丈夫的職責,而她,在執行妻子的義務……
安洛希的心底這麼想著,寬慰自己,卻沒想到,心會越來越苦澀……懶
好難受!
「昨天的婚禮,我為了你傷害了如絮,害得她心灰意冷,割腕自殺了……」說到這里,藺臣的嗓音很明顯的變了,變得溫柔,變得哽咽,暗含心疼和愧疚。
他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柳如絮會做出那麼激烈的事情來……
割腕,自殺!
呵……
這一切,都是叫安洛希給逼的,都是她,害得如絮無路可走!
藺臣的心里,將這一切的原因,都推到了安洛希的身上,並且開始催眠自己,深信這一切都與她月兌不了干系。
「啊?」安洛希嚇了一大跳,一度以為自己听錯了,傻傻的叫了聲,回神後才問︰「大嫂自殺了?她傷得嚴重嗎?要不要緊……」
難怪,難怪她昨天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都怪自己,居然沒催藺宇哥追出去,要是追去了,如絮姐就不會自殺了!
安洛希自責的沉下眼眸,透明的水氣自然衍生,她真的很對不起柳如絮。
她的自責,在藺臣的眼里,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蟲
呵……她安洛希是多麼殘忍的一個人啊?
能在全市直播,政商界權貴齊聚禮堂的時候,拋離自己,跟著別的男人離開……
雖說,那個男人是她所愛的男人……
可即使是這樣,也不能原諒,絕不能!
「安洛希,你應該慶幸,如絮已經月兌離了危險期。不然,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親手殺了你,為她賠命……」藺臣面孔猙獰,陰冷的咬牙,覆在她的耳邊低語。
安洛希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緊縮著脖子,不再亂動。
腦海里,猛地響起一道聲音……
安洛希,這是你欠如絮的,我代她討回來……
我代她討回來……
藺臣,這是你說的嗎,是嗎?
低頭,斂眉眨動的眼眸忽然瞄見了自己右腕上的白紗,心底有幾分了然,仍是忍不住開口,向他求證。
「這道傷,是你故意的?」她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使他看不出她心底的痛和哀求。
藺臣,求你,不要承認,不要承認……
不要這樣傷害我,千萬不要。
可孤傲冷漠的藺臣,听不到她的乞求……
狹長冷佞的紫眸也看向她的傷口,性/感的唇瓣一動,笑著殘忍的又一次重復︰「我說過,這是你欠如絮的,我只是代她討回來,而已。」
果然啊……
藺臣,你的心里你的眼里就只看得到柳如絮一個人……
「你所後悔的,就是後悔救了我嗎?」想來,也就只有這件事,能令他這麼後悔吧!
她死了,柳如絮才會解恨……
那麼他,也能在柳如絮的面前,將功折罪。
「我所後悔的是,居然把我妻子的身份,給了一個供我泄欲泄憤的玩.物……」藺臣極盡殘忍之能事,笑里藏刀,棉里藏針,非得把她傷得千瘡百孔不可。
玩/物……
安洛希的臉色霎時一片慘白,比白紙還透明,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尖尖的指甲掐進了手心,一陣鑽心的疼。
眼眶涌起濕氣,被她強制性的逼退,緩緩抬頭,她倔道︰「我累了,請你出去!」
安洛希怕他如果再呆在這里,自己會忍不住當著他的面痛哭出來……
可是,已經徹底變了一個人的藺臣,又怎會如她所願呢?
他就是想看她痛苦時候的模樣……
「作為玩.物,你沒有資格命令你的主人。」說完,他猛然掀開安洛希身上的絨被,傾身覆了上去。
絨被之下的安洛希,未著寸縷。
雪軀之上,那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咬痕和恐怖抓痕,都一一宣示著,昨晚的他,是有多麼殘暴的對待嬌女敕的她。
藺臣看到之後,則是滿意的彎起了唇角,露出抹殘酷的笑。
「安洛希,今後我要是再看見你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跡,我就殺了你!」絕對不會像昨晚一樣,只是咬傷和抓壞龍乾離在她身上所留的痕跡,用自己的吻痕再次覆蓋。
藺臣發誓,在心底發著狠誓。
「藺臣,你的口氣,真是令我覺得很可笑!」
他憑什麼那麼氣憤?又憑什麼要求她為他守身如玉?雖然,她確實這麼做了……
可是,他不在乎,不是麼?
現在,卻又要以這樣的一副霸道口吻,命令威脅著自己……
真是可笑!
安洛希那帶刺的語調,把藺臣胸口的一團恐怖黑火點燃了,正滋滋的燃燒著,迅速蔓延成燎原的大火。
「身為玩.物,這麼跟主人講話,真是不乖……」尾調拖得極長,最後消失在他發狂的噬咬中。
「啊……」安洛希張嘴痛叫出聲,冷汗滲出,螓首一低,看向正埋首于咬食自己右肩的藺臣,心口一陣抽痛。
藺臣,我做錯了麼?
我強求了不屬于我的幸福,所以,你才這麼殘忍的懲罰我嗎?
如果是的話,那你的懲罰,何時才是盡頭呢?
安洛希認命的閉上了雙眼,了無生氣的躺著,任由身上的男人那雙冷冷的手掌,粗.暴的捏揉過自己身體的每一寸……
十分鐘後……
藺臣從她的兩團柔軟中抬起頭來,窄額上滿是熱汗,下一瞬,他很是急躁且迫不及待的月兌掉自己的長褲,隨手扯掉的四角短褲,然後,再次壓了上去……
「安洛希,記住這感覺!越痛越好……」話落,他又跟昨晚一樣,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愛.撫,直直的狠狠的撞進她的身體深處。
「啊……」疼痛難忍的又被他的腫大填滿,新一波的疼痛又一次傳遍全身,安洛希一個不慎,痛得大聲叫出來。
藺臣滿意的勾起唇,他想看到想听到的,就是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痛叫聲……
「安洛希,痛就大聲的叫出來,哈哈……」
他恐怖的笑聲,響徹耳際。
安洛希的心冷了又冷,藺臣,她的老公……
現在正與她做著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可是,他卻只想著怎麼折磨她,怎麼讓她更痛苦……
呵……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是她招惹了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容不下她?
安洛希閉了閉眼眸,的痛和手腕上的痛,都令她無力再撐下去了……
心里的痛,更是壓抑得快無法呼吸了。
藺臣,別這麼對我,行嗎?
冰涼的淚珠無聲的滑出眶,安洛希緊咬傷勢未愈的嘴唇,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楚,全部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藺臣一次又一次的抽.動著,像只永不知饜足的野獸,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歡/愛的過程中,安洛希除了徹骨的痛,再無其他的感覺。
迷迷糊糊中,她又昏了過去……
同一時刻,藺臣的進.攻的動作一停,凝看她那張瘦了一大圈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臉,他的心里開始泛起一股緊張的心疼……
安洛希,你怎麼了?
俊美如妖的臉龐往她的臉上一湊,感受到她鼻冀呼出的氣息,緊張的心頓時緩緩下沉。
只是,睡過去了,他不需要擔心……
等等!打住!他剛剛在想什麼?
擔心?他還在擔心她?不能,絕不能……
藺臣,你要牢牢的記住,她是背叛你的女人,她也是傷害如絮的凶手……
你絕對不能對她心軟!
咬牙切齒的對自己命令一番,數秒後,他又恢復了挺.立的狀態,精瘦的勁腰一挺,灼熱的男性硬物便又一次的被她的緊窒團團包裹。
「啊……」似野獸的低吼聲,他同昨晚一樣,在她的身體里得到了極致的滿足。
這種感覺,不太妙,卻又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她的身體都不再吸引自己了,那他還留著她干嘛?
失去了價值的玩.物,他留著有何用?
恩!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
傍晚時分,留在醫院里照看柳如絮的藺宇,突然打了通電話給藺臣。
「臣,如絮醒了,你趕緊過來……她,想看你……」最後四個字,藺宇說得有氣無力,但又不忍拒絕柳如絮,所以,不得不照說。
「嗯?」睡得迷迷糊糊的藺臣,听到柳如絮醒了,趕緊起身,動作很大,連睡在他旁邊的安洛希都被驚醒了,只是,他沒有發覺。
「如絮醒了麼?好!我馬上過來……」電話切斷後,藺臣掀被下床,從衣櫥里取出一套淺灰色的休閑裝,換好之後,拉門離開。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床上的安洛希一眼……
「喀!」
幾乎是在門扉關上的那一秒,床/上的她便睜開了渾然的雙眸,痴痴的望著那扇緊閉的門板,忍了許久的委屈眼淚便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
「老公,早去早回!」她的嗓子沙啞,音量很輕,極難辯認,似呢喃是自語。
安洛希又躺著假寐了一會,下一瞬,她就動了動身子,的強烈痛楚又一次使她痛叫出聲,細眉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