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和司寇邪成婚的日子,自己竟然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感覺?!真是怪了。
由于下月初十是二皇子和西陽公主的連理,所以我們這個可以說是先排練一下。
坐在後花園的石階上,仰望著天空發呆中,這里的習俗也不清楚,于是就隨著那些人去折騰,自己倒是可以偷得浮日半生閑。
「潯月姑娘您怎麼在這?剛剛制衣的師傅在找您呢?說是喜服要再稍微改改!」只見一個約13,4歲的宮女神色慌張的朝我跑來,估計是找了好久,只見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快,額頭上還微滲著汗水。
不禁一笑。我這當事人都不急,他們怎麼如此著急?但還是乖乖地跟著她離去……
漸漸感覺腿不是自己的腿了,仰望屋頂,已經這麼站著快半個時辰了而且還要保持一個動作不動,杯具啊!
「王師傅,可以先休息下嗎?」我實在忍不住輕言到,低頭看著這個年約半百的老者。
「潯月姑娘,明日你就要成婚了,老夫這是幫你在趕時間」王師傅雖然嘴里說著話但是手卻一直沒停,一個勁的在我的腰身邊別著類似別針的東西。
「額?那就麻煩王師傅了」一句話居然塞的我啞口無言。
「客氣,這是老夫分內之事」王師傅依舊面無表情的專心扎針中。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好累啊!更加餓啊!突然緊閉的門被推開「左將軍?!」就在錯愕的回頭時,卻未料到他怎麼會來這?!
「不好了!剛才巹軍居然趁我國忙著辦喜事之際突襲我宮的糧倉!」左將軍憤怒的臉早已漲的通紅。雙眼更是布滿血絲。
渾身一震!居然在這個時候?
「損失多少?司寇將軍呢?」我不顧滿身被扎的針頭,便朝左將軍快步走去。
「還好巡視的侍衛發現的早,損失不大,司寇將軍剛剛已經被蘄王喚去,是他在臨走前要我和潯月姑娘說下的」左將軍一臉嚴峻的看著我,一身怒氣絲毫未退半分。
「王師傅,恐怕這喜服潯月明日也穿不了,麻煩您了」說完,不顧一邊還半蹲著卻早已石化的人,一邊月兌下喜服換上平時所穿的男子的便服後,就直接隨著左將軍出門。
留下落的滿地都是針的王師傅只能目送著漸漸消失的兩個身影……
果然!一路上隨著左將軍同行就看到周圍的不管是侍衛還是宮女個個都神色惶恐地四處奔忙中,有些估計是要去處理那些余火,都提著百斤來重的水桶朝糧倉的地方奔去,而那些宮女則正在打掃那些火勢燒毀後的狼藉,更有些看似剛剛從自己府邸聞到消息匆忙趕來的士官等等,情況此時顯得一片慌亂。
但卻沒有預想的嚴重,看來此次巹軍的突襲並非要一舉殲滅蘄國,倒像是個警告!?
正走到隋淵殿前就踫到剛出來的司寇邪,只見他神色凝重,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看到我後眼底閃過一絲復雜,但並未開口,直直地朝我和左將軍走來。
「怎麼說?」我問道。
「明日恐怕無法行禮了」司寇邪突然嘴角無奈的一揚。
「誰跟你說這個啊!我是說那個鬼潚到底想干什麼他?」我忍不住翻了下白眼,這個時候還幽默個毛啊!
「左將軍!麻煩你過來下」突然一個侍衛朝我身邊的左將軍喚道。
「你先去忙吧」司寇邪開口朝他點了下頭,左將軍便行了禮返身離去。
「看這次他們的行動似乎志不在要殲滅蘄國」我提出疑問。
「這次不過是巹國給我們的一個‘見面禮’,據消息,這次巹軍只不過出動了500人的精兵,自然志不會要毀我國糧倉……」
「那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不管他賣的是什麼藥!據消息這支精兵駐扎在宣河的界外邊,所以我打算來個……」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我朝著司寇邪微微笑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只見司寇邪也同時嘴角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