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經過一路的斗爭。我們總算是安全的抵達了蘄國宮殿內。
我真沒想到,平時看似不言不語的他,竟會在口角上被他佔了便宜,這一路上,真的是……
雖然如此,但是卻不知覺地眼角加深。
站在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御園內的後花園中,看著眼前一片花海。
一到宮內,司寇邪就被一名侍者神秘兮兮地帶往內殿,倒是我被撂在一邊,既然如此,那干嘛還要我來。
路過的那些侍女和侍衛不斷的低腰與我行禮,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回禮,但是這一來一往,這腰還真有點吃不消。
于是,便四處張望看有沒有歇腳的地方……果然!
只見人工湖中央有一座極其雅致的小亭,于是便朝其走去,經過那曲折的石橋,還不時地望向那石橋下的湖水,清澈如鏡,連里面嬉戲的魚兒都可以看的見。
終于來到亭前。抬頭!不禁被小亭上面刻的名字給吸引住了。
「黛月亭」口中輕輕低語,內心似乎有一陣異樣一閃而過。
「待月亭」突然,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淡淡的語氣摻著絲絲的久逢後的情意。
背後一驚,回頭!
「二皇子!」眼前的他一身月白色的錦袍,金色鍍邊。長發官起,雖然依舊俊朗溫雅如玉,眸中帶笑。但眼底卻似乎多了些什麼,一身威嚴華貴。
面面相覷,我竟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來開場。
「好久不見,還好嗎?」翛冉抑制眼底的**,平靜的並且禮貌的詢問道。
「恩,還不錯!由于前段日子身在軍營,潯月還未祝賀二皇子新婚快樂」看著他如此淡然的表情,恐怕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畢竟現在他已經娶了一位美妻,而我也已經許了他人,他是個聰明的男人,自不會糾結什麼。
「謝謝」翛冉依舊淡淡一笑。
眼前的他似乎少了份之前的霸氣和張揚,倒是增添了份穩重和內斂,或許還有那麼點沉浮吧。
「不知……」話還未出,我突然臉色一黯,頓時彎捂住月復部。
怎麼辦?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額上冒出絲絲冷汗,痛到蜷縮在地。
翛冉原本還偽裝的笑意突然被她忽來的舉動嚇的失了神,眼底漸起陰郁。
暮地蹲,一把環腰抱起我,我不禁一驚!忍著劇痛看著他。
「我……我…我沒事!馬上……就會……會好的」,艱難的吐出一句話後就把我累的喘不過氣。
「這叫沒事!」頭頂上傳來一陣暴怒,翛冉看了一眼懷中臉色蒼白的人便快步朝岸上走去。
「你…你先……放我下……下來」。如此曖昧的姿態被人看見如何議論,說罷便欲掙月兌他的懷抱,力道之大,讓我都無法呼吸。
「別動!」翁聲還震在耳邊,我只覺身子不由自主直向後撞入一具硬如磐石的胸膛中,悶哼一聲,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與他抗爭。
一路上,翛冉不顧侍衛和侍女詫異的眼神直接朝自己的書房走去。
「李福!」前腳剛跨入書房門檻,翛冉怒聲喊道。
不一會,從里面走出一個年約半百的老者,只見這個被喚作「李福」的老者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正被二皇子緊抱著的女子。
「這位是?」李福低聲詢問道。
「你幫本王看看,她到底怎麼了」翛冉小心翼翼地把此刻近乎昏迷的女子放在自己的躺椅上,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臉色越來越差的她。
李福連忙跑上前,一手搭在我的脈搏上,閉目不語……
李福是蘄國的前御醫,也是從小跟著二皇子的家事,可以說是看著翛冉長大的。
不一會,只見原本緊閉雙目的他緩緩睜開眼,一臉沉思的看著額上冒汗的女子。
「怎麼樣?」翛冉厲聲喝道。
「不知道!」李福微微低頭。
「不知道?!」翛冉忍不住怒吼道,什麼叫不知道!
「恕老夫無能,這位姑娘的病,老夫診不出」李福如實說到,怪!真的很怪!脈搏正常,一切無恙,不禁皺了下眉。
「你……」就在翛冉想再次發話之時。
「我沒事的」我撐起有點虛弱的身體,抬手拭去那汗珠。
太可怕了!一旦陣痛過了,居然像沒發生過般的輕松,只是身體有點乏力。
「你先去弄點熱水」翛冉突然陰霾著雙眼,雖然話是對李福說的,但是那眼神卻緊緊鎖住我。
「是」李福瞥了一眼,這個陌生的姑娘後便退了出去。
待房門關閉後……
「怎麼回事?!」目光深邃似想從面前人的眼神中窺視到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