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來到了罹州的界內,遠離了鬧市,這里幾乎接近邊塞,果然顯得格外的冷清,路上的行人都寥寥無幾。但是我們此行隊伍都沒進城,只是駐扎在城外的一座廢棄的破廟四周。
按照許彥的計劃,會誘騙汴州牧等把罹州牧的人頭砍下後懸掛在城門上,如此想來,會不會城內城外都無人和這有關?只見城門外幾個彪形大漢駐守在那,無論進出的人都要檢查一番,雖這麼說,但是過了近2個時辰也不過只有一個手指數的人通往,那幾個橫眉豎眼的腰間別著長刀的守衛,看上去不像是士兵倒像是土匪。
就在我們在這個寺廟周圍安頓下來後,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等!
「為什麼選這里?」我不解地看著此刻直盯著城門和寺廟附近的人。
「罹州屬于平原,四處幾乎沒有什麼高山,只有這里既可以俯視城門又可以監查寺廟內的動靜,而且又不易被發現。」簡單的回之,但說話之人視線卻一直沒移開過。
听他說完,我不禁環顧四周,果然!這個廢舊的廟宇建在一個高山上,由于寺廟周圍種植了許多樹木,倒是成了天然的隱蔽之處。
其余的士兵有部分已經進城和許彥會和,還有部分的則埋伏在城內附近的樹叢內以及寺廟後面的灌木叢內。
時間一點點流逝,從未覺得時間竟然如此長……
罹州城門上,隨風飄揚著罹字的城旗,看不出有任何異樣,我站在高山上不經意地瞥到山後的一個平原上有許多散養著的牲畜隨意地在吃著草,這罹州仿佛根本未受到氣候的影響,遼闊的平原上依舊一片春光,只是少了明媚的太陽,今天又是一個陰天。
轉頭!也直視著城門,等待……
漸漸心里總感覺仿佛有什麼不對!不!應該說是不和諧!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這感覺實在讓人不舒服。
周圍蹲守的士兵和埋伏在樹叢內的士兵都個個如消失般,一時間竟感覺不出有任何聲息,心里不由的佩服到,這般隱忍非常人所能及。
一分、十分、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二個時辰……
這等待的煎熬讓人窒息,生怕一眨眼就會錯過某個細節,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淡然的眸中看不出任何波動。
此時,另一處,也有一支隊伍裝扮成商隊朝罹州界內駛來,為首的兩個男子雖然身穿布衣,但絲毫掩飾不住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右邊身穿灰色布衫的年輕男子,雖然臉上故意用黑色的涂料抹的像是由于長年被太陽暴曬而形成的樣子,但是卻和他所擁有的柔和的細條形成鮮明的對比。
而左邊那個戴著斗篷的男子,雖然看不見容貌,但是直挺的身板即使坐在馬鞍上都散發著王者的威嚴,一身紫暗色的長衫把他近乎完美的身體曲線襯托的更是淋灕盡致。
「豫鄂易」突然,那個戴著斗篷的男子說話道,聲音冷若冰霜。
「屬下在」只見右邊的灰衣男子手里韁繩一勒,朝他靠去。
「離罹州界內還有多久?!」目光如梟膺般寒冷銳利,直視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曠野。
「不過半個時辰」說完,灰衣男子抬起秀美的雙眸望向烏雲密布的天空,淡淡的眸上似蒙上什麼…
音落,只見斗篷下的那雙鷹眼像似看見什麼獵物般,殘忍的笑了……
與此同時,站在司寇邪身邊的我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怎麼了?」幾乎同時,原本還緊盯著城門的他突然回過頭直視著我,眼神異常嚴肅。
我愣了下,意外的是他竟如此敏感,不過也只是片刻,心里不禁感到有絲暖流。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
「真的?」顯然他根本不信,眼底似乎含著慍怒之氣,低頭直射向我。
不解!他怎麼了?
「不會是哪里不舒服吧」閃過一絲薄怒,說話之際,伸出一只縴長的手扶過我的臉頰,輕柔的力道與此刻他眼底的不悅倒是形成強烈的對比。
原來是……
想到此,不禁覺得好笑,抬起頭!
「真的沒有不舒服啊」簡單的一句話,暴露了他的在乎,很高興。
「你……」只見他剛欲開口說什麼就被周圍忽起的一陣騷動給打斷了。
不約而同地朝城門台上望去……
只見,那個許彥走上城台,先像似朝哪里矚目了一會後,親自把一個披頭散發滿臉血污的人頭用繩子綁住,系在城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