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切磋(二)
「王兄多禮了,還是您敗吧!」一手抓著木魚的秦越,嘴角上揚的弧度,依舊一般。可他的內心,卻是警惕了不少。在他第一次嘗試重擊木魚的時候,自己可是愣神了一分多鐘才恢復過來的。而王虎,卻用了短短幾秒鐘。
易筋經,金鐘罩,太極拳,大力金剛掌,皆是鍛體練神的絕世武功,加上那變態的血統,想要贏,還真是不容易。
王虎可是老江湖了,秦越這種程度的嘲諷怎麼能讓它動怒,只見他眼眉一挑,竟然把小王虎放了出來撒起了尿,嘴巴里還念念有詞的說道︰「秦越啊~喝吧喝吧。明年的今天我還來敬你!」
王虎是老江湖,可秦越不是,只听他暴喝一聲︰「王虎!」後,跨開步子,飛快的從了上來。秦越這樣的反應,卻沒有讓王虎嗤之以鼻,或者勝心大增,反而是更加的謹慎。以己之短攻其之長,一個輪回者能在現在這種狀況做出這樣的選擇,那他還是死了算了。
再加上他自己的經驗和對秦越的了解他知道,反常必為妖!
果不其然,秦越在王虎七步之前是一躍而起,緊接著天空上就爆出了白煙,且不斷閃爍而出。
「媽(和和和諧)的,真他(和諧)的是武學天才!」王虎抬頭,竟然看到天空中有著二十七道身影,而且儼然成了包圍之勢,只要秦越願意,那麼他就可以從天空中任何的角度和範圍攻擊而下。
二十七道身影神態表情各不相同,可那一抹的青鋒卻在同處發出閃閃寒光。這明顯是凌波微步初有小成的象征啊!而且還能如此巧妙的和雲龍三折結合到一起。秦越,真他(你懂得)媽是個武學天才!
眼神環繞天空這麼多的身影,王虎心中卻是升起一股豪氣,看著天空中的秦越們,朗聲說話︰「來!」同時心中想到︰「你秦越是武道天才!我王虎也差不到那兒去!」
說道的同時,王虎身上竟然泛起了極為微當的金光,雖然上面還沒有絲毫的佛法梵文出現,可能凝出金衣,卻也是入門了!或許有人會說,區區入門又如何。可我要告訴你,王虎修煉者一門只花了十多天!而且,是用盡心力卻修煉的。
誰讓他不是天腦那種智商妖孽之輩,可再道上打諢了怎麼多年,還能坐在位置上,其聰明還悟性,都是不會差的。
四門絕學里面,他一眼就看出來那一本應該最先修煉。那就是金鐘罩,這一門施展後大幅度提升身體素質,還能抵抗強攻,不施展時也能增強體質和防御的絕學,是王虎最需要的。
時日以後,配合著易筋經的鍛體易筋,太極拳的自然調和與爆發,大力金剛掌的剛毅勇猛,身體素質的強度,會強大的可怕!而想要最短的時間里面將戰斗力提升,那麼金鐘罩一定是最好的選擇。
就在王虎金衣剛起,天上那二十七道的身影竟然是同時落了下來!王虎也不管這事情的可能性和原因了,立馬是弓腰,馬樁,雙臂環抱身前,猶如是一座人形大鐘,同時身上的金衣也是微微漂浮身體而出,凝成一道防御。
「?」王虎感覺竟然沒有刀刃劈砍下來的身影,竟然是不自覺的將頭抬了起來,想要敲個明白。可一抬頭也便立即醒悟過來,心中是涼了一大截。可怪異是事情又發生了,他發現這天空上的秦越還真是消失不見了。
「他,在那里?」王虎以左腳為重心,身子猛然裝了一個圈,環繞一周之後,卻是還發現不了秦越是身影。
正當他心里出現第二個疑問的時候,一把青鋒竟然出現在了他脖子的地方,那寒光閃入眼內,讓他想起了不堪的過往,但也是如此,卻是令他的失敗,推遲了一大步。
王虎想也不想,一肘子直直就是向後頂去,這種混混砍人破解方法,這個後卻是救了他一命。面對猶如巨斧劈落的手肘,秦越是思考都懶得,直接是一個閃爍離開,一次如此絕妙的突襲,卻是被寶劍的寒鋒所破壞了,真是可惜。秦越,卻也更加喜歡他那邊永遠都不會反觀的斷劍了。
王虎轉身,看到了在數十來步外的秦越,大聲問道︰「秦越,尼瑪用的是什麼功夫,怎麼將二十幾道身影同時落下?而且還貼在我背部不然我發現!不要告訴我你凌波微步依然大成,這打死我也不相信。」
王虎的身影好像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的傳了過去,秦越听到後只是一笑,說道︰「你爹我用的是《奇技》中的《霎時蜃樓》和《如影隨形》。前者能讓你產生一秒鐘的幻覺,而後一種卻是能跟著你做同樣動作而不發出異常的聲息。」
王虎听了秦越的話也不生氣,反而不恥下問的說道︰「那能否告訴我這武功的優卻啊?」男人,打一場後,要麼就兄弟,要麼就死敵。反正也不過是切磋,加上還是生死與共的隊友,有什麼不能化解的。
秦越听了後也是耐心的說道︰「前者必須要你看著天空才能釋放,而後者就是一旦不跟隨你的動作行動,就立刻會暴露。所以一旦出手,就要快狠準!不能有片刻的猶疑。」
就在兩人不斷靠近,想要再一次出手的時候,這凌波園中卻是出現了很多高手,其中還不乏七大宗派中新一代的弟子,大多都有和兩人交過手。
這些人當然不是突然出現的,顯然是躲在這里不少時間了,不過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躲藏著。
王虎和秦越眼神分別環繞了一周,相互對視一眼,轉向到了相反方向,隱隱有著背水一戰的模樣。他們是輪回者,所有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這是秦越說過的,天腦提醒過的,顧百不斷嘮叨的。
「呵呵,兩位小輩如臨大敵,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是調戲了那一家咱們的孫女了啊?說來听听,看下老頭子我很否幫忙做個媒?」就在這不明不白,不尷不尬的情況下,一個滿頭白色長發,異常英俊的青年走了出來。不過听他拿老者獨有的調侃語氣和自謂,顯然不是什麼青年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