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早晨的第一道霞光閃現,一輪紅日從地平線那端直接跳躍了出來,頓時,整個東面的天空都被彩霞充滿了。百度搜索讀看看最穩定)「這簡直太美了,大自然的風光確實是什麼都不能比擬的。」李孝利嘆息道。
King點點頭,「確實是的,大自然確實是非常壯觀的。」
「嗯,」李孝利突然打量了一下king,他跟自己一樣身上被陽光包裹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振武哥,你看這太陽給予每個人的陽光都是平等的。大家都沒有什麼身份的區別,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會認為人與人之間有什麼等級的區別麼?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
King微微一笑,指向山底下一點點的人影,「現在我們站在這座山的頂峰之上,你再看下面那些人,是多麼的渺小,就跟螻蟻一般。李孝利現在還沒有發揮自己的能力,當你真正發揮了,地位遲早就像這巔峰一般,俯視著一群螻蟻,你會覺得跟他們是平等的麼?」
金喜善心中更加激蕩不已,她的心思本來就是被king強勢收服的,面對表現出霸氣的king,心中愛慕之意更加大增,「振武哥說的不錯,當我們走上巔峰的時候,別說山腳下了,對山腰中的人都會覺得渺小,甚至都不願意跟他們爭奪什麼,好像跟自己的身份不符一般。」
李孝利當然不能贊同這種觀點,「那麼振武哥只是看得起周圍站在山頂上的人,對山腳下的人不屑一顧麼?那為什麼又要搞什麼DES公司,明顯跟你的看法完全不符合啊。」
「呵呵,」king笑了起來,笑聲當中帶著的不是爽朗,而是越來越濃厚的霸氣,「山頂麼?」他指指天上的白雲,「山頂算什麼?那里才是我站的地方。到現在為止,能夠站在那里的人只有我一個。站在山腳下的人跟螻蟻一般,為了食物而爭斗;站在山腰上的人可以努力不懈地向山頂攀登,為了名氣而戰斗;站在山頂上的呢,也能為了財富而爭斗。可是我?有什麼人能跟我爭斗,可笑的是我那父親,一直擔心我會爭奪他認為已經站在頂峰上哥哥的地位。殊不知,即便是那個地位上的人,在我眼中同樣跟螻蟻沒有區別。」
King仿佛陷入了長考當中,「因此我才來到韓國,從山腳下扶植起可以站在山頂上的人,這無非是太過無聊而想出的把戲罷了。」
在這一刻,金喜善的眼楮更加迷離了,這種霸氣就是征服她最佳的武器,在韓國雖說是男權至上,可是又有哪一個男人能像面前這個那樣有睥睨天下的氣勢呢?在這種霸氣之下,別說king剛才把她說成是山頂上的螻蟻了,就是山腳下的她也心甘情願了。
不過金喜善這種激動的心情立刻被破壞掉了,「呵,」李孝利笑了起來,「振武哥就算站在白雲上,也一樣要受到這陽光的照耀。至于說讓山腳下的人能夠走到山頂上,我要代表紫楓和雨天謝謝你啦。」
「有什麼好謝的?」king身上產生的那股氣勢竟然被李孝利的一聲嗤笑給破壞掉了,「我那只不過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又不是專門幫助他們,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李孝利轉向大海的方向,「出于什麼目的並不重要,關鍵是對他們有好處就行了,那就是值得感謝的。我們要感謝太陽、大海和大地,可並不因為它們出于什麼目的給了我們陽光,魚類和農作物啊。」
這時候太陽已經徹底地升了起來,周遭的寒風都為之停頓了,變成了清幽的微風,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大海輕輕泛著波濤,將太陽那無盡的金光反射出來,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年紀最小的李孝利像小兔子跳了起來,在山頂上飛奔,剛才疲勞的感覺已經一掃而空了。King微笑地看著她,雖說這個女孩打斷了他那帶有唯我獨尊的演說,可是陽光下的美少女卻讓他提不起生氣的念頭。
金喜善也以一種復雜的眼光看著李孝利,這個女孩子出生在韓國,不要說是女人了,就算是整個韓國都處于一種對強者膜拜的氛圍之下。剛才king散發出來的氣勢之盛對于她這個愛慕者影響很大,對于其他普通韓國人也會產生臣服的念頭,可是對她非但沒有絲毫的影響,還讓她將整個格局打破了,真是不能不令人另眼相看。
「哎呦,」正在蹦跳中的陽光美少女突然尖叫了一聲,兩個人趕緊向她跑了過去,「怎麼了?」king問道。
「腳崴了。」李孝利痛苦地坐在了地上,她跳起來的時候踩到了地上一塊較大的石頭,腳踝扭傷了。
「來來來,我來幫你。」king不由分說,坐在了地上,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開始幫她治療,李孝利痛苦的神色很快便淡了幾分。
金喜善覺得有些驚訝,「振武哥的手法很嫻熟啊,以後還學過護理?」她這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對了,king這種人怎麼會學過護理?
「只是看過,沒有系統地學過,也沒有實際操作過,這個是非常簡單的工作,我看一眼就會了,根本沒有那麼麻煩。」
李孝利看著為她揉腳的king,想起他剛才說的話,柔聲說道,「振武哥會這麼多東西,我還真對振武哥的過去感起興趣來了,听起來好像是一個大家族?」說到這個話題,金喜善也特別感興趣,于是也湊過來听。
「我的過往啊,」king剛才在說那番話的時候處于一種奇特的狀態,精神不集中,要不然不會把那些都說出來了。此時,他還在揉著李孝利的腳,心里突然想起剛才李孝利竟然將自己的狀態打斷,有些不忿。「我剛才不都說了嗎?我是一個大家族的兒子,而且可是涉黑的大家族哦。」他的聲音里帶上了恐嚇,「金喜善、李孝利,一不小心你們面前這個可就是一名黑社會的大哥哦。」
「哈哈哈,」李孝利大笑起來,感覺到有些受不了了的感覺,king感到莫名其妙。不過金喜善隨之也發出了一聲嗤笑,他才明白過來。剛才他扮演很凶惡的大哥,不過手上還在揉弄這李孝利的腳呢,有這樣的大哥麼?
兩次說真話的時候都被李孝利打斷,king有些郁悶了,「不相信就算了,我說的可是真話。像李孝利受的這種傷,我就是在家族中看人家治療過一次才知道的。還有昨天晚上的花牌,我那個家族可是有部分經營賭業的,只要有了規則,能夠舉一反三,什麼形式的賭博其實都是一樣的,要不然我哪能贏這麼多?」
「原來振武哥真是老千!」李孝利叫了起來,「難怪我們昨天輸了這麼多。」
「那是你自己笨啊,本來我輸掉一百分的時候打住,你不就賺大錢了?還非要繼續,那能怪誰?」話題又被李孝利轉開了,king真有些無奈。
「我不管,」李孝利開始耍賴,「用這種方式獲勝是要受到懲罰的。這樣,我的腳扭傷了,振武哥負責把我背到山下去。」
King本來也有這種打算,可是他是打算主動做的,這下好像是被李孝利要挾了一樣,心中十分不爽,「哎呀,你這個臭丫頭,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此時king身上哪里還有半分霸氣?金喜善看著也哭笑不得。
(在山頂上,沒有心里壓力的king將自己的部分過往對她們二人講述了,但是在李孝利耳中,這也就是個故事而已。旅行的第二天,因為李孝利腳部受傷,就這樣不得不停止了其他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