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就這樣被那長發女郎扶住了,那女郎很明顯沒想到雨天竟然醉成了這個樣子,居然站著也可以睡著,這下她可犯難了,只好將雨天送往附近的酒店。
一進入酒店,雨天在酒店中的暖氣沖擊下隱隱約約地有些清醒的意識了,他可以看到這女子身上穿的是綠色的罩衫,可不是金秀真穿著的桔黃色罩衫,這個肯定不是金秀真。這時,他身體內部的寒氣受到外界溫暖的刺激突然爆發了,「嘔」雨天吐了出來,很明顯地吐到了綠衣長發女郎身上。
「噢,這可真糟糕!」那女子叫道,顧不得身上的污穢,急忙將雨天送進了房間。進了房間她才發現兩人的身上已經滿是嘔吐過的痕跡,這下,不止是雨天了,連她自己都被迫要留下了。
那女子趕緊將自己和雨天身上的罩衫月兌了下來,將雨天放倒在床上,自己匆匆忙忙地走向浴室清潔衣服上的污漬。污漬很快被去除了,她開始用浴室內的風筒烘干衣物,這個時侯房間里面的雨天爬了起來。
嘔吐過的人總是會口干舌燥的,何況是口中污穢尚未清除的雨天呢?他感覺到了口中的不適,跌跌撞撞地來到了浴室門口,一頭撞了進去,將嚇了一跳的綠衣女郎當做了透明,直接來到水龍頭處開始漱口,然後拿起酒店準備好的牙膏開始刷牙。在這一刻,他仿佛非常清醒,絲毫沒有受到酒醉影響一般。可是,綠衣女郎很快就發現了雨天的眼神在鏡子中反應出的空洞,他做這些的時候完全是下意識地,根本不是主動控制自己的身體。
看他洗漱完畢就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此刻,那綠衣女郎就像是空氣一般,似乎根本不存在。綠衣女郎驚叫了一聲,趕緊逃出了浴室,將門掩上了。然後她就听到里面「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雨天竟然開始洗澡了,這也是能在酒醉中自己做的?綠衣女郎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的喝醉了。(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綠衣女郎有點想偷偷地溜走了,不過這時候她發現剛剛先將雨天的衣服吹干了,自己的還是濕漉漉的呢,而且雨天可是她心中喜歡的偶像啊,今天可是難得照顧他的機會啊,她又有些舍不得。正在這時,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雨天走了出來。「啊!」她又驚叫了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楮,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雨天的身上穿得很整齊。經歷了DES的訓練,雨天對自身已經有了很好的習慣,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能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見到雨天自行躺在了床上,沉沉地睡去了,她看向雨天的臉色有點怪異,產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然後,她又轉身走進了浴室,將自己衣服也慢慢地烘干,掛在了椅背上。這時,她的眼角掃到了剛剛雨天用過的浴缸,那里還遺留著水珠呢。她向那些水珠伸出了手,輕輕觸模了一下,然後像觸電一樣縮了回來,仿佛那就是雨天不受遮蔽的身體一般。
在浴缸邊呆了一會兒,她將底部的木塞塞上,開始向里面注水。看著那些水珠逐漸被新進來的誰所吞沒、同化,她漸漸露出了笑容。在下一刻,她月兌去了自己的衣服,走了進去。盡管剛才雨天並沒有使用浴缸而是采用淋浴的方式,可是在她的感覺中,那些水珠就像是代表著雨天的皮膚,跟自己融為了一體。
過了良久,水溫已經開始下降,她才戀戀不舍地從水中走了出來,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浴室,她來到了熟睡中的雨天身邊,伸出手,觸模了一下他的面頰,似乎體會一下跟剛才的水珠有什麼不同的感受。可這次,並沒有產生剛才電擊般的麻酥感,雨天的皮膚好像產生了一絲吸引力,將她的手指吸住了。
她呆了一呆,嗤笑著收回了手指,輕輕地轉過身來,向自己掛在椅背上的罩衣走了過去,有了這麼些接觸,對于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可是她是這麼想,事情卻並不是完全受她的控制。就在她轉過身的那一瞬間,雨天動了一下。頓時,女郎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心髒不受控地「突突」加快了跳動。一對手,從背後將她抱住了,緊接著,一個充滿野性熱力的身軀貼上了她的後背,她感受到了後面傳來一陣混合著酒精的濃厚氣息,神經呀開始有些迷醉了。
那雙手並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向上游走了。女郎似乎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只是感覺著這對手輕輕地覆上了她的胸前。這時,她感到自己產生了一種反抗之力,也許每個少女在這種時刻也都會不自覺地產生這種力量。她猛地轉過了身,試圖將雨天推開。可這時,兩人四目相對了,她再次看到那個早已令她感到迷醉的雙眸,剛升起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此時的雨天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用自己的雙手摟住了她的腰,輕輕地一提,將她身體拔高了,正好達到跟自己差不多的層次,對著那櫻唇吻了上去。如果說那女郎在此之前還能保持一份清醒的話,到了這個時刻,她也有如喝了四瓶燒酒一般完全地失控了。
「啪」地一聲輕響,仿佛細不可聞。但是已經不知何時被解除了上衣的女郎身體頓了一下,失去了掛鉤的胸圍松月兌了下來,她的上身徹底暴露在了雨天的面前。到了這一步,一切都已經不可再被阻止,兩人的呼吸都開始加重了。雨天一把抱住她,側向倒在了床上。
徹底解除了束縛的兩人,很快傳來了清晰可聞的申吟聲,兩個初經人事的男女在了一起。
過了良久,女郎清醒過來,看了看在瘋狂中體力耗盡而再次熟睡的雨天,想起了剛才激情四射的場面,身體不由地再次發燙了。她動了一體,傳來的疼痛感讓她的神經中產生了一絲清明,看向自己和雨天*的身體,突然產生一股羞恥感。匆匆忙忙地起身將衣服穿了起來,看向那床單上屬于自己殷紅色的血漬,產生了要逃走的沖動。
當她將罩衣也穿好準備逃離房間的時候,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雨天,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雨天,你要記得,我的名字叫做李貞淑!」
「哦。」雨天似乎听到了一般含糊地答應了一聲,李貞淑再次受到了驚嚇,拖著蹣跚的步伐逃離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睡夢中的雨天醒了過來,「啊,我怎麼沒有穿衣服?!」他小聲叫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做了個春夢,似乎跟金秀真一起突破了禁忌,這對于他這個青春少男來說也是足以驛動很久的了。繼而,他發現床上李貞淑留下的血漬,「啊!這個,莫非我真的和秀真…。不對啊,」他腦海里顯現出了那個綠衣長發女郎曼妙的身形,「那個不是她啊。」
雨天有些失神,趕緊穿好衣服,逃也似的離開了。此時他處于驚恐與興奮兩種狀態的交織影響之下,感到此時並非回公司的最佳時機,于是拿起了電話。
「社長,我今天還需要休息一天,昨天還沒能恢復過來。」
King听了奇怪地說道,「雨天,你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今天是周日啊,本來不就是休息麼?」DES公司對藝人比較寬松,周日沒什麼通告那就是休息的時間,可是心不在焉的雨天已經把這一點忘記了。
「哦,對對。」雨天不好意思地說道,「社長,我昨天喝多了,忘記了日子。」
King掛上電話,自語道,「雨天昨天一定踫到什麼事情了,聲音這麼驚慌?」
雨天一個人呆到了傍晚,又撥出了一個號碼,「秀真啊,今天晚上還是出來陪我喝酒。」
「雨天哥!」金秀真帶有哭腔的聲音傳來,「昨天晚上你跑到那里去了,可嚇死我了。」雨天听了,眼中又閃過一陣迷茫。
(在一個失落之夜,雨天與名叫李貞淑的女子相互佔有了,可是他自己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通過與金秀真的通話,他心中產生了疑惑,難道昨天真的不是金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