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利听了他這話,怔了一怔,心中真是無限委屈,要知道她與king之間可是進行過多次賭賽,king贏的時候什麼都沒要過,可是輸的時候卻很大方地送出了無數令世人眼紅的東西,但是他現在居然這麼說?李孝利的眼角掃過了河智苑,是因為她麼?因為有了女友,自己就再也沒有跟他賭賽的資格了麼?本來對king有了女友沒有絲毫怨念的她此時突然對河智苑產生了一種深深地厭惡。為什麼這個女人出現了,她跟king之間那一點小小的樂趣就沒有了呢?
現在的李孝利確實沒什麼東西可以輸給king的,她怔了了半晌,「我贏的時候會記得問振武哥要東西的,那時候振武哥會知道我要什麼;而我輸的話,以後也一定會想到輸了什麼給振武哥的。」說完,她匆匆下樓離開了,fin.k.1的其他成員則趕緊追了下去,臨走,不忘給king一個憤怒的眼神。外表堅強的李孝利被king的一句話刺痛了,而king與李孝利兩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們之間多年來若即若離、仿佛對對方絲毫不關心的那扇感情之門已經被粗暴地打開了一個小縫。從此以後,他們兩人都會受到此事的影響。
「看來,振武哥是把孝利姐弄哭了呢,」金泰熙看到李孝利略微抖動的肩膀,就知道這位姐姐跑出去的理由是忍不住,而又不想讓別人現,對此,她當然是幸災樂禍的,「看不出,振武哥還真的這麼冷酷無情呢。」
king微微笑了一下,既沒承認,也沒否認,「我說出去的話,沒能兌現的畢竟是少數,我說風雨組合可以取得五大獎,他們就一定能取得。」
「這個我相信,」金喜善說著,眼楮里掃視了一下河智苑,「智苑是不是也這麼認為呢?要不我們也來一場賭賽?」
「跟我賭?」河智苑奇道,「喜善姐還不知道我的想法呢,怎麼賭啊?」
「無論什麼想法,能或者不能,」金喜善說話的時候卻是直盯著king的面龐,「都可以賭,我都可以賭反面,只要…賭注是振武哥就行了。」
河智苑的面色變了變,她可真沒想到,金喜善會說的這麼直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到了。
「開玩笑的,」金喜善嫣然一笑,「振武哥,到時候慶功宴會邀請我參加麼?」
king點點頭,「那當然了,喜善現在的演技越來越高了。」
「演技是比以前好了些,」金喜善說道,「但是個性卻很難改變,本以為過了這麼久了能輕松些,可是面對某些人或者事的時候,現自己還是不能自拔。」說著金喜善跟金泰熙輕輕地離開了,把king與河智苑留在了辦公室。
king也稍微呆了一瞬間,「這個金喜善,跟以前還真是有些不同了呢,怎麼帶上了一股媚力?」
這時候紫楓與雨天兩個急匆匆地趕來了,「社長,你真把孝利姐弄哭了,知道麼?我從來沒見過她哭呢,為什麼要對她說那種話啊?」
「因為時間,」king淡淡地說道,「明年你們就要離開韓國了,fin.k.1進步的度必須要盡快趕上,要不然就不能跟你們一起到美國去展了。在這種情況下,不刺激她們一下怎麼行?紫楓、雨天,我這話你們可不能外傳,否則就沒有效果了,我也就枉做小人了。」
「那也不至于這樣刺激她們吧?以孝利姐她們的實力,最多晚上一兩年,也就可以到美國去了,沒必要跟我們一起去吧?」
「小子們,你們懂什麼?李孝利不是一般的舞者,她踫到的困難越多就越能進步,去美國開拓是對人最大的鍛煉。對于女子來說,時間是最大的殺手,要在美國盡快地站穩腳跟,才能真正問鼎世界之巔,與此相比,一切都是虛妄。」
「說到底,」河智苑在旁邊輕笑了一聲,「這也只不過是振武哥的**,而不是李孝利的吧?」
「不錯,」king突然大聲說道,「但是我指點出來的道路是通往成功的最佳路徑,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而且,時間對于她來說,是最大的殺手,對于我來說,未嘗就不是啊。」king說這話的時候,若有所思。
李孝利遠遠地跑開了,她訓練跑步比別的隊員多得多,哪里是其他人這麼容易追上的?跑了不久後,玉珠鉉她們就放棄了,而李孝利這時候不知怎麼的,真是忍不住哭了起來。對于她來說,這兩年的king就仿佛是一個可以依賴的對象,在自己剛強的表相背後流露出軟弱一面時,最希望的就是他能夠來幫助自己;當自己無意中傷害對方的時候,在潛意識里,她會認為對方不在意那些,甚至連早已預訂好的道歉她都有意識地忘掉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king說出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無非是更加證實了自己對玉珠鉉所說,兩人是不同世界的人罷了。不過,這句話,她對玉珠鉉說的時候,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理智,可是由king對自己說出來的時候,為什麼又如此地不可接受?那,難道不是事實麼?
「不行,」李孝利對自己說道,「king什麼都比我強,那也不是必然的。」她隨意地邁起了影武者的舞步,「我也有自己的道路,總會在某個地方過那個自大的家伙。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隊友們的實力提升起來讓他看看。」說著她掉頭向回走去,尋找自己的隊友。
這個時刻,紫楓和雨天早就追到了fin.k.1的其他人了,「社長那麼說,我們也沒辦法,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沒說錯不是麼?」紫楓說道。
玉珠鉉不滿道,「這麼說,紫楓也覺得你們一定可以拿到五大獎,我們一項也拿不到了?」
「沒錯,」雨天插嘴道,「在現階段,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子。社長沒說錯啊,你們的人氣雖說上升得很快,金度賢那家伙的作曲水平也相當高,可是跟我們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啊,這樣的差距不是一兩個月能彌補過來的,為什麼社長說實在話,你們要這麼憤怒呢?」
「我沒跟你說,」玉珠鉉沒好氣地對他說道,「我在問紫楓,你是不是也這麼認為?」玉珠鉉聲色俱厲地說道。
「嗯,」紫楓也沒受她的影響,「估計要等到明年fin.k.1才能達到那樣的高度了,珠鉉你也不能好高騖遠啊。」
「什麼?什麼?」玉珠鉉也怒了,「那我們也來個賭賽吧?我就賭我們一定可以獲得一項大獎,怎麼樣?」
「那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呢?」雨天問道。
玉珠鉉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個要想想,宥利啊,你有什麼想法沒?」
「這樣吧,」雨天正色道,「你們輸了的話,珠鉉就屬于紫楓,宥利就屬于我;而我們輸了的話呢,我就屬于宥利,而紫楓就屬于珠鉉。」
成宥利面上緋紅,「這個听起來好像挺不錯,珠鉉姐,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玉珠鉉抬起腳來踢向雨天,「宥利快把這個男人甩了,他可是沒安好心啊,是想欺負我們呢。這樣子吧,如果你們輸了麼,就當我和宥利的奴隸吧,至于說你們贏了麼…。」
還沒等她說出口,李孝利突然沖了進來,一把拉住她們三個,向外走去,「走,我們訓練去,不能叫他們給看扁了。」
「等等啊,孝利姐,她還沒說我們贏了又如何呢!」雨天叫道。
(king說刺耳話的目的依然是刺激fin.k.1可以在第二年盡最大能力提升自己,可以在風雨組合到美國去的時候一起共創輝煌。受到刺激的李孝利是希望迅加強訓練,而雨天卻想利用這個機會達到他「邪惡」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