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傾城修長的指節滑過她肌膚,惹得她陣陣驚顫,大手往下揣摩,他指節靈活,輕輕一動便挑開了她胸前的系帶,露出淺色真絲蘿紋內衫來,雪白的肌膚隱約透出,安晚婉呼吸急促,胸前山巒起伏,令他在不知不覺中也加重了嘆息。
前段日子他忙著在外奔波,根本無暇隨便找個女人解決需求,回來永安後,在蘭苑歇息,又根本沒踫過蘭陵,最近安晚婉又總是不知死活的挑動他身體里的欲.火,與他唇.齒纏.綿……
身下是她玲瓏的身段,他如火般**的眸子對上她,身體的隱忍已經到了極致。
一不小心,就會吞了她。
軒轅傾城俯身吻了下去,安晚婉這次聰明的先閉上了眼楮,直到他踫觸到她的唇,她默默承受他帶給她的一切,然後學著他的樣子,一一還回給他,她笨拙的回應,吸允捻揉,兩具燥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
她這磨人的妖精……軒轅傾城腦中的理智在叫囂,忽然大手一伸,探入她薄衫內,凍得她一陣顫栗。
「唔……」
軒轅傾城攻掠城池間逼她硬生生的將抱怨聲吞了回去,他模上了她胸前的柔軟,有料。
「唔……」安晚婉開始慌張的掙扎,腦中除了空白還是空白……不要,不要……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手上的動作也讓他強硬了壓了下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干.柴烈火……
對峙間軒轅傾城加重了鼻息,暖意噴灑在她臉上,他像是要把她吃了……
安晚婉忽然萬分後悔,自己不應該找他要答案,忍一時風平浪靜,她拆穿他有什麼好處?這男人若是別扭起來,比豺狼虎豹還要可怕。他若不想承認,那她就裝作不知道好了,現在倒好,把自己推入了火坑中,被他折騰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心中又慌又怕……安晚婉想讓她停下亂模的動作,誰知道軒轅傾城把吻挪到了她胸前,灼熱感讓她不由得逸出一聲悶哼,「啊……」嚶嚀聲頻出,安晚婉阻止不了自己,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軒……軒轅傾城……你放開我。」
欲.火已被撩撥,他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到嘴的肉還要棄了不成?
只見他一言不發的把她壓在身.下,坐在她的腿上,開始著手解她身上的衣服,安晚婉雪白的肌膚在真絲布料下若隱若現,軒轅傾城只覺得呼吸越來越重,下.身已經開始有反應,他迫不及待的要馳騁沙場。
安晚婉扭動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下爬出來︰「停下來,我怕。」
他本就已箭在弦上,她還亂動,扭來扭去,簡直想要了他的命,拒絕道︰「我會輕一些!」
呼吸越來越沉悶,他面色越來越沉,拉扯著她的衣裳,這到底什麼結,這麼難解!
最後,軒轅傾城僅剩的一絲耐心都用完了,他惱怒的用力一扯,「嘶……」安晚婉最後的內衫被撕破,大手按壓著安晚婉不安分的手,眼看只剩下一條肚兜了,雪白的肩都露了出來,安晚婉掙扎的幅度越加的大,「我,我知錯了!」
「放開我吧,求求你了!」她苦著臉求饒。
「遲了!」軒轅傾城一凝眸子,他現在是想停也停不下來了,除非……另一只空閑的大手用力一扯,風光顯現出來。
安晚婉胸前一涼,只見軒轅傾城的目光**辣的盯著她身上不該瞧的地方瞧,他……「呲……」她冷不丁的倒抽了一口氣,坦誠相見,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難道……今天真的要被軒轅傾城給生吞活剝了?
難道……真的要被他吃抹干淨了麼……
難道……
安晚婉失望的把頭偏到一邊,心被堵得不能呼吸,忽然……眼楮余光之處,看到床內側擺放著一個硬邦邦的玉枕,絕望的眼里透放出光芒,還有一線生機,還可以逃月兌軒轅傾城的虎爪。
她漸漸把手朝玉枕伸去。
內室里,軒轅傾城和安晚婉兩人的斗爭正進行得如火如荼,而外室……
因為夜深了,知道軒轅傾城和安晚婉要休息,所以全部人都退了下去,還替他們熄了燈。
忽然一根縴細的竹管從外頭插入,徑直捅破了晚秋閣外室的檀木雕窗窗紙,神不知鬼不覺的朝安晚婉和軒轅傾城的臥房里吹入了藥粉。
軒轅傾城壓在安晚婉的身上,立即警覺了起來,室內除了蘭花香,還多參雜了一絲特殊的味道。
這味道……軒轅傾城神色一凜,頓時屏息。
安晚婉則沒發現,依舊努力的伸手,一尺尺的朝玉枕挪去,最後……拿到了。
咦……身上的軒轅傾城怎麼停止對他動手動腳了?
不管了,先把他砸暈了再說,安晚婉拿去了玉枕,一吸氣,準備重重朝軒轅傾城砸去。
頃刻,只見頭暈目眩,眼前一黑︰「 當……」手中的玉枕落下,在床上重重砸出了一道悶響。
安晚婉暈過去了……
軒轅傾城見安晚婉暈過去後,立即從閉氣變成捂住鼻子,瞬間扯了張被子蓋住暈歇的安晚婉,然後沖到茶幾上整一壺茶水都倒灑在地上,壓了藥粉,又快步走到窗邊打開了窗,動作迅速且利落,絲毫不見拖泥帶水。
處理好一切後。
「出來吧!」軒轅傾城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冷聲朝外說道。
「是!」一道僵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藍佑矯健的身影從隱蔽的大樹上飛身下來。
「擅自行動……」軒轅傾城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藍佑趕緊請罪︰「因為安二小姐一直纏著少爺,為了讓少爺月兌身,屬下只好自作主張,還請少爺責罰!」
軒轅傾城冰冷的眸子掠過周圍,也不知藍佑這次的「多事」,是壞了他的好事?還是促成了他的「好事」!
軒轅傾城微不可聞嘆了一口氣,眼里掠過一絲寒光。
「起來吧。」他說道。
軒轅傾城令下,藍佑得令起了身,看來少爺最後還是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