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 傾城的解釋[VIP]

作者 ︰ 梨花顏、

安晚婉听著軒轅傾城的話,心里頭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喜的是他說沒有了,悲的是真的就沒有了麼……

欺騙多了,欺瞞多了,誰還敢再輕易相信?

軒轅傾城凝著眸,見安晚婉陷入了沉默,他開始朝她解釋︰「晚婉,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事到如今,有些話不得不說,若是他再不說,只怕會失去安晚婉。

安晚婉听著他的話,整個人一愣,只能哀聲顫顫道︰「事實都在眼前,我還要怎樣想。」

茶驛查的,可全都是發生過的事實,唯獨查不出的是人的心里所想,難道他是想告訴她,他心里所想的並非是所做的那樣麼?

安晚婉此刻的眼底是一片沉沉的海,軒轅傾城看在眼里,疼在心底。

他不知道安晚婉知道一切的時候是怎麼想,氣他惱他,怪罪他,怨他什麼都瞞著她?或許會覺得人前的他如此可怕,曾經的枕邊人變得如此陌生,可他心底卻不曾想過要變成這樣,讓安晚婉傷心難過,是他最不願的事情。

她查他,不信任他,是他咎由自取,這一切他不會怨她半分,但他對她的心意,絕不是她想的那樣,他也絕不容許她有半分曲解。

曾經的他覺得只要他想,她這一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經歷了那麼多事情過後,他再也不敢放此獗言。

她是需要他真心實意去對待的人,她容不得真情里參雜半分虛假,她不求他財,不求他權,甚至不貪他貌,只求他能真誠待她,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求與他同苦同樂,互相扶持,相攜一生。在她心中,她可以陪他吃苦,陪他歷盡人間磨難,哪怕最後他敗得一無所有,一身獨絕的風華也消失得蕩然無存,她也依舊不離,不棄。

他與安晚婉之間不似那些利益至上的從屬關系,她也曾說過,她什麼都不要,就只要他,她愛他,就只獨為他,她可以接受很多事情,唯獨不能接受他的欺騙,不能接受他的不坦誠,不能接受他愛得不純粹,她最怕最熟悉的枕邊人忽然有一天陌生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而這一切,軒轅傾城都再明白不過。

正因為明白,所以軒轅傾城更不願讓她誤會半分︰「晚婉,我不曾與你說,刻意隱瞞你,只是不想你多想!」

他的語氣是這般慎重,生怕她不相信,生怕她不盡信!

這話語,听得安晚婉心中一沉,整個人坐在椅子上也一顫,菱花鏡中甚至可以望見她晃動的側影︰「多想?」

安晚婉的語氣也這般的沉,那些所有的他所瞞著她的事,都可以僅僅用「多想」兩個字來帶過麼?

僅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多想……

便可以冠冕堂皇的將一切掩蓋,她的擔憂是多想,她的害怕是多想,她在風里沁出的冷汗也是多想,那些夜里的難以安寢也是多想,他的商海沉浮,朝權爭奪,搶回軒轅府,殺軒轅鶴堂,包括與季漣漪的你儂我儂,與潘相的那一番相見,甚至連早就知道她是相府孫小姐的事都瞞著她,這一切全是她的多想?

那這樣的多想,也太可怕了。Pxxf。

安晚婉的目光瞬間彌漫了水霧,軒轅傾城心疼的朝她伸出手,卻不敢擅自擁住她,只能將手停在半空中,最後又垂了下來︰「晚婉,我與雲南王相交,只是為了各取所需,知曉你若是知道了,定會日日為我擔心,擔心我不能在二王相爭的局面里獨善其身,所以才不曾告訴你。」他朝雲南王投誠的那一日,正關閉了手中三四成的產業,面對著的是軒轅鶴堂的步步緊逼,又不願動用安晚婉手中的力量,除了這樣的選擇,他別無他法!

其實若是那時告訴了她,她定會深究他為何寧願舍近求遠,願與雲南王合作,也不願意讓她插手半分,那樣的結果他更不願見到。

所以雲南王之事瞞她已是必然。

「而留下季漣漪,則是為了牽制雲南王,不願告訴你,更是怕你多想,若你知道季漣漪的存在,只怕心里頭是會更難受,晚婉,我不願你這樣。」讓她因為一個女人難過,他怎忍心?更何況當時晚婉已查出懷有身孕,他又怎忍心讓她憂慮過度?

「當初若不是藍佑、疾風、灤陽與宛月四個人一致懇求,只怕我早已在雲南王將她送來的頭幾日便將她送走。」他若是送走,也不會有了後面的這些事情。

安晚婉听著軒轅傾城的話,听他終于道出他心里那些不為人知的思慮,听他解釋他口中的「多想」,竟然怔怔然起來,不知道作何感想。

他口口聲聲說的全是為了她,不告訴她是為了她好,瞞著她也是為了她好。

那結果呢?真的是為了她好了嗎?

安晚婉不由得笑了,唇邊的笑這般苦澀︰「傾城,你說你不願將她留下,又說若不是藍佑、灤陽他們相求,她早已被送走,可你身上一而再再而三沾染上的胭脂香味又是怎麼來的?」若不曾親密過,又何來這麼多的巧合?

扯出了一個謊,總要再扯出更多的謊來自圓其說,她不想質疑他,她多想相信他此刻口中所說的話。

可是若真的是依他所說,那他當初知曉她發現了以後,就應當早些和她說,她並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而他是怎麼做的?不動聲色的推開她,連往日的親密動作都避開了,這讓她怎麼想?

而她還能怎麼想?若是不喜歡,不曾親密過,又如何總能不偏不倚的沾染上同一種胭脂香?

更甚的是,傾城身上最後那一次帶的胭脂香,是心窩的地方……是她最常躺靠,又是最眷戀的地方。

每一次听著他沉而有力的心跳聲,旖旎的畫面一幕幕還在腦海里,怎麼揮怎麼抹都揮之不去……

這一切,又叫她情何以堪?

安晚婉的眼里瞬間便露出了苦痛的神色,軒轅傾城的語氣也猶帶了幾分急迫,澄清道︰「晚婉,我與季漣漪,根本就不曾親密過!第一次是扶起摔倒的季漣漪,在不經意間沾染上的,第二次,確實是我的錯,是我不好,為了利用季漣漪來反探雲南王心思,故意放任而為之,卻沒想到會讓你這般難過。」那一夜她暈倒在他懷中,聞著香味還滴落了一滴淚珠,可知道他有多痛?多愧疚,多自責?

在這一刻,知曉她一直將這些梗在心中後,更是添了幾分恨。

恨當初的自己不夠強大,才總是受制于人,恨自己給不了她靜好的歲月,反而在不自不覺中讓她陷入了更深的囫圇之中。

軒轅傾城害怕的緊握著拳頭,站在安晚婉身前,一字一句將所有前因後果說出來,深埋藏著不曾與她說過的,也一並如數說給她听。

而安晚婉,听著軒轅傾城的解釋,原來是這樣,所以那些衣衫間沾染的香味,並不是親密後所留下的,可是……听著軒轅傾城口中陳述的事實,她為何反而覺得更加的後怕。這樣的傾城,是人前的傾城,是她不曾見過的傾城,是他親口承認的自己。

「利用」二字從他口中說出,如此坦誠相告,可他是她最愛的男人,可又怎麼能讓她坦然的接受他利用另一個女人對他的仰慕之情的事實?

他說他錯了,這一句錯了,也僅是對她而言,他不該放任季漣漪在他身上躺靠……

這一切怎就讓她覺得如此心寒?

之過過城。她如今與軒轅傾城這般疏離,不也正是因為他欺瞞了她太多事情麼?一件件解釋下來,反倒有的時候讓她心中的懼怕成為了現實,真正的他終究太過于復雜,復雜得讓她看不清,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不知道他所做的哪一件事是真實的,這麼多個日日夜夜的相伴枕邊,她如今才知道他竟會因為利益,而去做這樣的事情。

安晚婉壓下心里的苦痛,她知道她不應計較這樣的細節,傾城終究擔憂的是她誤會,另一個女子在傾城心中沒有任何分量,又何須管她是死是活?所以他無謂。

可對于安晚婉來說,同是女子,是唇寒齒亡吶……

「傾城……」安晚婉哆嗦著唇,竟是在顫抖。

她不由得想到了《時政記》上面所記載的言語,低埋著頭,一雙小手抵在膝蓋上,揉皺了紗裙,上頭的繡花紋絡抵得她生疼,在她手上都烙出了印記︰「那軒轅府被查抄之事呢?相府呢?我的……外祖父呢?」

外祖父……雖然心底知道他早已知道,可她現在卻是當著他的面用了這個稱呼。

今夜盡是坦誠之夜,彼此坦誠,她如數坦誠,而他又能隨著她坦誠幾分?

軒轅傾城听到安晚婉口中稱呼潘相的稱謂,心頭一顫,欣長的身影一晃動,那些籠在她身上的暗影也隨之變化,有一瞬間,燭光如漏網之魚映照在她小臉上,將她臉上驚怕的表情呈現得萬分清晰。

軒轅傾城心中又是一痛︰「晚婉,軒轅府被查抄之事,並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起由雖是因我,卻並不是我步步為營設局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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