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開始春天了。︰。也是多雨的季節。
安冉的手又開始接受磨難了。每當下雨,安冉就要吃藥打針,還常常被送明淵哪兒去。「安冉,你這個季節應該在夏威夷呆著,或者去南非那種地方呆著。這里不適合你。」安冉也不把明淵的話當回事,淡淡地笑了「明淵你看你怎麼說話的,這里就很好啊,國內就很好不用去國外。」「可是你的手受不了國內這種下雨天,你就這樣忍受著到底要忍到何時?」「別說我,說說你,你快成老頭子了,還不找女朋友嗎?老爺子很想你,有空會去一趟。」「知道了。」明淵好像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好久沒有回家看老爺子了。「叔叔,你會支持我的對?」明淵沒有想到,今天安冉突然叫他叔叔,有幾年時間沒有听見安冉這麼稱呼他了,「當然。」明淵跟他們只有十歲之差,所以孩子們都不把他當叔叔,小時候卻總是喜歡叔叔叔叔叫著玩,在安冉還沒烙下手病時,孩子們都是天真的單純的,喜歡圍在明淵身邊「叔叔,買糖。」那樣叫著。小雪,楚兒,薇兒,欣兒和安冉。明淵每次從老爺子手上拿到錢就給她們買糖,買女圭女圭。安冉小時候最愛吃冰激凌了,吃糖不吃有顏色的,嘟著小嘴說有色素不吃。欣兒小時候一屋子都是芭比,芭比的衣服比她的還多。薇兒就是每天要明淵梳頭發,總是要最漂亮的樣子,有一次因為明淵沒有幫她梳頭發不肯出門見人。小雪最搗蛋,但是小雪最講義氣,總是氣匆匆地把欺負欣兒的人打了,每次挨打的都是她。楚兒最可愛,小時候就是一個胖妞,什麼都吃,一點也不好看,每天上學口袋里滿滿的零食。但是每個人的笑臉都是那麼單純天真。可是從安冉被割手開始,一切變了。
欣兒喜歡玩芭比但是沒有整天給芭比換衣服了,楚兒瘦了從一百五十多斤變成現在只有一百斤,薇兒自己梳頭發了,小雪不再被打了。安冉更是改頭換面了。大家也沒有叫沒有叔叔了,明淵看著也是心疼啊,就連當初可樂老頭也是心疼安冉,才答應把欣兒送出那個地方的。
明淵拿起電話給安冉撥通了,「怎麼了,淵?」「冉,答應我,給自己一秒鐘,依在某個人的懷里休息一秒鐘。無論是我,斯浩,夜,影或者任何一個男人。」「淵,我是包袱,我只有我自己,那樣我身邊的人才能平安。淵,你是白色,那次我看你洗澡看到的。」白色是明淵最大的秘密,最終還是被這個笨蛋知道了。「安冉,你這個。」听到明淵笑了,安冉就放心了,「在脖子而以又沒看見別的什麼地方,那里色了。」「安冉你是什麼色?」明淵沒有笑而是很嚴肅問安冉這個問題,安冉考慮一會「我可以告訴你。」安冉的電話掛了。明淵還沒有得到安冉的答案,但是也不想追問。安冉沒有去別的地方,去明淵家給明淵做飯了,明淵回家聞到飯香還以為什麼大美女主動上門了,看見門是被拆的,就知道是安冉了。「你的開鎖技術跟你做飯一樣,好。」「多吃點。」
「冉,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顏色。」明淵坐在沙發上看著洗碗的安冉,「在背上,自己扯開衣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