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航緊緊摟著她的腰肢,一深一淺地送著歡愉。
「小白,我是男人。」
「真正的男人。」
「我的床上功夫比墨非好。」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蕭遠航每說一句,就猛一沖刺,他猛烈進攻,然後又緩緩撤退,周而復始地,帶領她一起邁向最原始的激情之。他將自己累的筋疲力盡,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他大口喘著粗氣,將罩在她頭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她已經昏過去了,床上血紅一片。
喬小白醒來的時候,她躺醫院的病床上,掛著點滴。
「喬小姐,你醒了……」管家看到她醒了,關心地問。
「我怎麼在醫院?」喬小白問。
「你昏過去了,孩子流產了。」管家嘆氣道。
「流了也好,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我不能給孩子好的生活,也沒打算讓孩子到世界上來受苦,沒了好。」喬小白顯得異常的平靜。
「喬小姐,對不起,讓你遭了這麼大的罪。」管家老淚縱橫地說。
「不管你的事,你們給他做事,他想怎麼樣,你們也沒有辦法。」喬小白淡淡一笑。
蕭遠航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拖到房間施暴,管家和佣人都知道,沒有人站出來救她,她也能理解,他們都是靠蕭遠航吃飯的。
「我看見鄧小姐想推你,結果你彎腰撿什麼東西,她落了空沒站穩才滾下樓梯的。」管家小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她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咎由自取。」喬小白冷冷地說。
「可是我沒想到鄧小姐會冤枉你,說是你推她下去的。蕭先生因此遷怒你,害你流產,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早點說的。」管家自責地說。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就算你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喬小白嘆氣道。
「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