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服的翻了個身,接著睡,他將浴巾拿走,給她蓋上薄被。
蕭遠航坐在沙發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煙,腫脹無比,他真想沖進房間,要了她。
此刻,她正光著身子,身上散發著淡淡地清香,如果抱著她,感覺一定很好。
蕭遠航的腦海里不斷的浮現她的光著身子的樣子,誘人的雙峰豐滿了不少,皮膚白女敕的能掐出水來。
「熱,好渴,水……」喬小白喃喃出聲,一腳將身上的被子蹬掉了,迷人的就這麼呈現現在蕭遠航的面前。
「小白,你別怪我,是你先誘惑我的。」蕭遠航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沖進了房間。
「水……」喬小白輕聲說。
蕭遠航拿起桌上的水杯,輕抿了一口,含在嘴里去喂她。
他的唇踫上她的唇,她的唇那麼柔,那麼軟。
喬小白口干舌燥,突然有一個冰涼的東西踫到她的唇,她毫不猶豫地張嘴吸吮。
喝到水的她似是受的鼓舞般,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生怕他跑了,用力吸吮他的唇,乞求更多的清涼。
他熱烈的回應她,吻著她的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與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大手輕輕覆蓋在她的胸部,輕輕,逗弄。
喬小白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似是被一團火包圍著,她很難受,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
她的這個動作,讓蕭遠航徹底失去了理智,以秋風卷落葉的方式褪去身上的衣服,撲向她。
「呃……」突然有重物壓在她身上,她呼吸困難,緩緩睜開眼,看到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蕭遠航,你在干什麼?」喬小白問。
「你以為呢?」蕭遠航輕笑。
「你這個流氓,你無恥,放開我,放開……」喬小白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蕭遠航盯著她,說︰「喬小白,我是你未婚夫,我們馬上就結婚了。」
「滾……」喬小白吼道。
「好,我走。」蕭遠航氣憤地放開她,下地,穿上衣服,離開了喬小白的房子。
蕭遠航回到自己的房子,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挫敗感,他以為喬小白願意結婚,是因為她接受了他,愛上了他,可是剛才發生的事,算什麼?
他在她眼里,是流氓,和自己的老婆親熱,這種行為在她眼里是無恥,既然這樣,她為什麼還要跟他結婚?
「安妮,你在哪兒,過來陪我。」蕭遠航打了一個電話給安妮。
蕭遠航重重的摔門離開,喬小白的酒也醒了一大半,回想剛才發生的事,心一驚。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打了蕭遠航,還罵了他。
現在想想,他的話沒錯,他們就要結婚了,他跟自己的老婆上床,是罪大惡極嗎?
喬小白猶豫很久,決定主動找蕭遠航談談,希望他能給她一點兒時間,不要強迫她,更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兩人之有了隔閡。
她下地,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到蕭遠航的門口,舉起手,想敲門,意外發現門沒有鎖。
估計蕭遠航知道她會來,給她留門,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在客廳沒有看到蕭遠航,卻看見了女人絲襪和,還有紋胸,高跟鞋一只是門口,另一只在客廳正中央。
就在這時,屋里傳來聲音,一個女人誘惑的喊︰「來吧,我吧,踐踏我吧,不要憐香惜玉。」
這個聲音,不是安妮嗎?深更半夜,她怎麼會在這里?
喬小白鼓起勇氣走到房間門口,不堪入目的景象印入眼簾,蕭遠航與安妮赤身糾纏在一起。
「嘔……」喬小白吐了。
眼前的一幕讓她想起了那枚放在她枕頭下的,想起蕭遠航將她綁在床上,用衣服罩著她的頭強行佔有她。
也是在這一刻,喬小白終于明白,自己的身體不能接受蕭遠航的原因。
喬小白扶著牆狂吐,晚上喝的酒吃的東西吐了一地,床上的兩個人看到她,聞著一股子惡心的味道,再也無法繼續下去。
「喬小白,你到底想怎麼樣?」蕭遠航氣急改壞的怒吼,再這樣下去,他早晚陽萎。
「奸夫,婬婦,你們去死。」喬小白罵完,連忙朝自己的小窩跑去,直奔洗手間,扶著馬桶,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狂吐。
安妮地勾著蕭遠航的脖子說︰「遠航,我們去酒店,繼續嘛,我想要你。」
蕭遠航冷冷地說︰「你先走吧。」
「遠航……」
「我不喜歡糾纏不清的女人。」
「好吧,我先走了,等你電話。」安妮不再糾纏,乖乖穿好衣服,離開了。
蕭遠航看到地板上一大灘嘔吐物,干嘔了兩聲,這個時間,上哪兒找人打掃,只能自己收拾。
他將地板收拾干淨的以後,正準備去找喬小白算帳,看她門開著,便進去了,竟意外看見她趴在馬桶邊上睡著了,也不嫌臭。
「喬小白,你醒醒,我們談談。」蕭遠航踢了她一腳。
她緩緩睜開眼,抬頭看著蕭遠航,開口就罵︰「死種馬,沒有女人,你會死嗎?」
「出來,我們談談。」蕭遠航道。
「拉我一把,我沒力氣。真是可惜了,今晚喝的洋酒啊,很貴啊,全吐了。」喬小白沒好氣地說。
蕭遠航拿了一條干毛巾遞給她,說︰「擦擦嘴,你沒事兒喝這麼多酒干嘛?」
「我高興,放暑假了,我要嫁人了,我慶祝不行嗎??」喬小白吼道。
「可以。」蕭遠航將喬小白從地上扶了起來,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喬小白瞪他一眼,說︰「蕭遠航,你如果喜歡安妮,干嘛還要跟我結婚?」
蕭遠航沒理她,從飲水機那里接了一杯水過來,遞給她說︰「喝點水,你的胃病好不容易調養好,以後別喝酒了。」
「蕭遠航,我問你話呢,你如果喜歡安妮,我可以成全你。」喬小白生氣地吼道。
「是我喜歡安妮還是你對墨非念念不忘?你馬上就要跟我結婚了,踫不都讓我踫一下,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嗎?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蕭遠航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