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凶了,我保護你。像她這種人,就是要給點顏顏色看看才會老實。」墨非理直氣壯地說。
「要是哪天我把你惹毛了,你會不會也這麼對我啊。」喬小白試探性地問。
「怎麼會呢,就這樣你就怕了,蕭遠航可比我暴力多了。」墨非笑了起來。
「他以前很凶嗎?」喬小白問。
「你說呢?他帶了一個女的去酒吧,結果有人模了那女的一下,他把人家手指剁下來了。那個人是個小混混,回去叫了上百人,把酒吧圍起來了。」墨非回憶道。
「後來呢?」喬小白緊張地問,雖然知道蕭遠航沒事,可是還是想知道當時他怎麼月兌身的。
「動用了武警部隊,才把那一百多個小混混制服,要不,蕭遠航哪有命活著從酒吧出來。」墨非笑著說。
喬小白點點頭,難怪那天,那幾個人男人會跪在地上求蕭遠航,原來他真干過剁掉人手指頭的事。
「我覺得你們更適合當小混混,什麼狗屁總裁,一個個都是流氓。」喬小白說道。
「小白寶貝,話不能這麼說。這年頭,好人總是受欺負,咱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你說是吧。」墨非痞痞地笑。
「是,你總是有大道理。」喬小白笑道。
「小白,你什麼時候下班,吃飯去,我請客。」墨非道。
「你沒看見店里就我一個人嗎?」喬小白沒好氣地說。
「明天我給你找兩個人過來,你天天守在這里,多沒意思,想找你出去玩都不行。」墨非不高興地說。
「哎,墨非,跟你說件事。」喬小白笑眯眯地說。
「笑的那麼奸詐,肯定沒好事,說吧。」
「你不想有個姐夫嗎,給園園找個爸爸?」喬小白試探性地說。
「我姐跟小日本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會同意的,如果你想說這件事,不用說了,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墨非一口回絕。
「別這樣嘛,成全有情人,不好嗎?我看櫻野挺好的,他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你別這樣。」喬小白勸說道。
「我也等你很多年了,怎麼不見你回心轉意?」墨非問。
「你的意思是,我能接受你,你就能成全櫻野和敏敏姐?」喬小白問。
「是。」墨非答。
「墨非,我只想跟你說,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但是我不想結婚。我結了三次婚,離了兩次,我折騰不動了。」喬小白說道。
「你的意思是,非法同居?這多委屈你。」墨非嘻笑道。
「滾,這叫戀愛保鮮。離婚的這幾個月,一直是你在照顧我,幫我弄店鋪,幫我上貨,有什麼事,都是你幫著解決。有時候發現,身邊沒個男人還真不行,要不,你就做我男人吧,以後你照著我。」喬小白笑嘻嘻地說。
「我怎麼感覺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你不跟我結婚,我不安心,哪天你不高興了,就把我甩了。」墨非懷疑地看著她。
「墨非,成全櫻野和敏敏姐吧,只要她幸福,她跟誰在一起,都一樣。」喬小白勸說道。
「喬小白,等我姐跟那小日子跑了,你會不會馬上跟我說分手,怎麼感覺你是為了他們才接受我?」墨非道。
「怎麼會呢?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是真的想跟你搭火過日子。」喬小白問。
「說實話了吧,搭火過日子,我就只是一個跟你搭火過日子的人。」墨非氣憤地離開了喬小白的店。
喬小白兩眼發直,她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
她知道王子謙對她好,但是她更鐘意墨非一些,雖然還忘不了蕭遠航,可是蕭遠航帶給她的傷害,她也忘不了。
如果這三個男人,必須選一個,她寧願選墨非。
晚上九點,喬小白便關門了,走到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車開出去沒多久,喬小白覺得不對勁,連忙說︰「司機大哥,你走錯地方了,我家在前面右拐,這是去哪里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司機陰沉著臉說道。
「你是什麼人,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喬小白頓時緊張起來,才知道自己上錯車。
司機沒有回話,繼續開車,喬小白一把揪住司機的頭發,去搶方向盤,大聲喊叫道︰「停車,听到沒有,讓你停車。」
「臭嫖子,快松手,松手。」司機用力想要擺月兌喬小白,喬小白卻死死抓住他不放,眼看就要撞上大樹了,司機猛踩剎車,卻沒剎住車,只听「 」的一聲響,車撞在大樹上,喬小白和司機同時昏迷過去。
喬小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著,被關在一個很黑的房間里,房間沒有開燈,門窗緊閉,光線昏暗。
「小白,你在哪里,小白…………」門外傳來墨非的聲音。
她想喊救命,可嘴巴被膠布粘上了,為了能引起墨非的注意力,她慢慢挪動身體,用後背撞倒了桌上的一個花瓶,「 」的一聲響,花瓶滾到地上,摔碎了,墨非听到動靜,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
看到喬小白,他心中一喜,連忙說︰「小白,你別怕,我來救你。」
墨非剛出現,就被人打暈在喬小白面前,「嗯,嗯…………」喬小白想要呼救,卻發不出聲音。
「別喊了,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一個猥瑣的男人說道。
「這妞長得不錯,你先上還是我先上?」另一個大塊頭男人色眯眯地打量喬小白。
「不準胡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喬小白一怔,這聲音像是鄧婉如。
他們將墨非弄到床上,月兌光了他的衣服,然後把喬小白放到了床上,塞到了墨非懷里。
「把她的衣服扒了。」鄧婉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