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在這個城池待上幾天,練成下賢者之石,然後在上路,卡特作為我的貼身保鏢,當然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了,而且還是個大幫凶,不過刻畫魔法陣這件事情,還真是困難啊,我雖然是個7階的法師,但是魔法陣可是只會那麼一點點,不過還好,卡特也是懂點,而且卷袖上的賢者之石練成魔法陣可是有詳細的講解,這樣,我們才在晚上好不容易刻畫了出來。吧手機小說站點(.)
隨後把奴隸市場的那些奴隸趕了過來,當然是趕到城外刻畫魔法陣的地方了,隨後,我和卡特緊張的看著魔法陣,當上萬被挑剩下的奴隸進入魔法陣時,我果斷的發動了,紅光,漫天的紅光,魔法陣里面充滿了紅光,這些紅光好像跗骨的寄生蟲一樣,完全浸染了那些低賤的奴隸身上,哀嚎聲想起,即使是我這個殺死萬人的魔王也不禁有點膽怯,他們瘋狂的想要沖出魔法陣的範圍,可是有我在,我會讓這些意外事情發生嗎。
輸入魔力,啟動防護程序,賢者之石作為一個邪惡的煉金產品,為了防止被練成的原材料逃跑,當然會有一套專門的魔法防護了,一個浸染著血色的魔法罩冉冉的生起,那些普通人哀嚎著撞擊在魔法罩上面,各種各樣的辱罵讓我見識了一番異界的嘲諷技,也讓我心中的愧疚稍稍減輕。
他們拼命的掙扎,我就這樣看著他們,看著他們垂死的掙扎,不到一個魔法時,所有的人都沒有了,都化作一絲紅光被強行凝聚成了一個寶石,那個寶石的顏色是多麼的炫目啊,鮮紅色的好像鮮血一樣,這就是賢者之石啊,我握著那個不到花生大小的賢者之石。臉上露出了一種陶醉的笑容。
這就是賢者之石啊,上萬人血肉靈魂匯聚成的寶石,煉金產品的頂級物品啊,雖然有點小,但是卻夠我活下去了,嘿嘿一笑,直接把它吞了下去,為什麼沒有嚼啊,因為我嚼不動啊,我可不想把牙齒給磕壞,看見我吞下了賢者之石,卡特也悄悄的咽了下口水,畢竟賢者之石可是無副作用的好東西啊,而且不但可以恢復身體的暗傷,還可以增加壽命。
接著,急忙問道︰「怎麼樣,主人,有沒有感覺好些,」靠,不用你說我也會看看的,全身心的投入身體的檢查當中,同時施展了水鏡術,看了看水鏡里面的我,全身黑袍,透漏著一種腐朽的氣息,不過這種氣息正在慢慢的消散,並不是很帥的臉上露出了年輕的氣息,我模著我的臉,看來賢者之石真的可以增加壽命,10萬金幣沒有白花啊,不過心疼還是心疼啊。
不過,我感覺到了殺死1萬人奴隸時,好像有什麼東西離我而去,難道殺人太多,人品用光了,被死亡的那些奴隸詛咒了,我急忙打開屬性欄,看看是不是被詛咒了,萬一真的是被詛咒,那樣我還是要趕緊去教堂找下牧師,不然後果一定是很嚴重的。
打開屬性欄後,我看了看自己的介紹︰
費爾格蘭斯頓︰職業魔法師
精神……旺盛
魔法……充沛
體力……充沛
成就︰勇敢的心。你與自身實力相差2個等階以上對手搏斗,並殺死該對手,出于對你勇敢的敬佩,特賦予你「勇敢的心」的稱號。」
凶殘的屠殺者。你毫不留情的在一場戰爭中殺死過上萬人,並且毫無憐憫之心的殺死過上萬無力反抗的人。
殘暴值26點。
威望︰黑爾莫斯和達菲帝國都流傳著你的故事,只不過一個是魔王的化身,一個是英雄的代表,不過在阿薩德大陸上,你的盛名還是沒有人人皆知,那麼就像他們證明你是個魔王吧,讓你的威名傳遍整個阿薩德大陸吧!!!!
你妹的,榮譽值沒有了,會什麼魔法也不顯示了,不過多了個殘暴值,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應該是我用一萬奴隸練成賢者之石所以獲得了凶殘的屠殺者這個稱號,接著,我的榮譽值就沒有了,變成了殘暴值,向哥這樣的人怎麼會殘暴,不懂不懂,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無視了介紹,表示我是個仁慈的人。
區區1萬人而已,我和卡特若無其事的毀掉了魔法陣,接著一起回到了薩克拉城,完全沒有一點愧疚的心理。
回到旅館,我听見了對面隔壁的房間好像吵了起來,我的八卦之魂馬上燃燒了起來,一定是有激情,卡特和我一樣是具有偷窺愛好的,我們兩個緊貼牆邊開始了聆听對面的爭吵,畢竟在這個世界可是沒有電腦手機之類的,娛樂項目少的可憐啊。「快別說那個詞了,讓我想笑,」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她自顧自的說道︰「自顧自的說什麼邪惡正義的,可這些東西完全無法經受住深層次的思考,完全禁不起推敲,甚至完全不合理。不過我們為什麼要想那些無聊的東西呢?看看達菲這邊的財富吧,燦爛的黃金,耀眼的珠寶。
這是許多凡人耗其一生都無法得到的財富,但是我們卻可以得到,這明明是我們應得的,俄克拉,你為凱樂帝國出生入死,你的一生都在為帝國奮斗,你保護人民不受其他帝國的人的侵害,你消滅了諸多異族。如果不是你,許許多多的人都會被撕成碎片,或者變成為了某種魔獸的糞便。
可你做了這麼多,結果你得到了什麼呢?除了你那套可笑的法師袍和那枚金色不值錢的勛章,你一無所有!」女人搖著頭用充滿了悲痛的聲調繼續說道︰「他們什麼都沒有給你,帝國的官員們在家里花天酒地,他們壓榨著社會的低層人員,秘密金庫里保存著他們通過貪污得到的常人無法想象的龐大財富。更不要說那些皇室了,他們掌控著普通人的生死,能夠隨意處死自己看不慣的人,他們如同發情的野狗一般,能隨意的壓倒在任何女人身上,他們恍如世界上的神靈,不,就算是神靈也遵循著自己的規則,而他們甚至比神靈還要肆無忌憚。不但是他們,還有他們的子孫後代,都將如此,這是依靠血緣而延續的權力,卻又是多麼的荒唐啊。是誰給了他們這樣的權力去奴役其他人?你豁出性命所保護的難道就是這些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