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惹到唐風自己身上的人,唐風或許可以忍一忍,但是惹到唐風的親人身上,那唐風絕對不會忍。
自己是個男人,理應保護他們的尊嚴。
微生月寒是親人麼?當然!我唐風所愛的都是親人。
所以,唐風抬手就揍了一個女人,然後又惹上了內門第一勢力的代言人。
單膝將龍田會的人死死的壓住,然後裝模作樣的高高舉起一拳,如同威力極大的向龍田會的人轟去。
然後,唐風的旁邊突然出現一個身影,如同鬼影一般。
沒錯,速度太快了,就連唐風也不敢說自己能達到這種速度!
這道身影伸出了手,手上還帶著一個銀絲手套,及時的抓住了唐風的手腕!
隨即,大家都錯愕的看見了一幕——看似威力巨大的一拳完全被這柔若無骨手掌攔截了下來。
唐風笑了,果然如他所料。
這空藍會的人果然比前兩大勢力要懂得些事理,這場戲做的很不錯。
唐風在最後一擊之前,目光偶爾掃過了空藍會的那名男子,而那名男子只是對他微微一笑。
聰明人,有的時候不用說話。
所以,兩人和在一起演了一出戲。
戲演得很完美,他們兩人各自的目的都已經達到。
唐風想要立威,這強悍的最後一擊如果不被空藍會的人攔下,那龍田會的人一定會死去。
打傷人沒有多大事,但是死人了,那就鬧大了。
而且如此狠辣的打法,僅僅是立威,效果早已達到。
這空藍會的人更是佔足了便宜,他出手相救,龍田會就欠他一個人情,幫唐風演戲,唐風也欠他一個人情,如此一來,即使唐風與前兩門鬧得再凶,空藍會也是出于不敗之地。
「這位兄弟,揍了兩個人,氣也應該消了,再打下去難免會傷了和氣,給我空藍會一點薄面,就收手算了!」這人一臉和煦的笑容,無論從眼神、表情、和肢體語言,都表現得非常真摯。
唐風心中一凜,明明知道這人是在演戲,卻依然感覺他演得這麼真,這人的本領,可不止表面的一點半點!
唐風掙開了對方的手,同時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名有些捉模不透的男子。
然後突然一笑,笑的同樣真誠。
對方看著唐風的笑容一愣——這一笑,怎麼這人的笑容比我練了許久的還要完美?
「朋友既然說了,那我唐風也不是不識趣的人,這兩個人就勞煩你處理了。」
「自然,唐風小兄弟以後可不要這麼魯莽了,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听後,唐風臉色突然一沉,即使是空藍會那麼好心態之人,也愣了一下。
唐風環視一圈,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有仇的、有怨的,直接來找我唐風,要是讓我知道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我唐風定讓他死無全尸!」
隨即,莞爾一笑。
「我保證!」
陰風掛滿了全場,眾人只感覺身體涼颼颼的。
唐風的眼神所到之處,所有人都回避開,那眼神,太過恐怖!
這帶著笑臉談論生死,也太過嚇人了些!
唐風做事從來都面面俱到,他害怕,如果真的因為自己而傷了微生月寒,那自己簡直是生不如死。
唐風從來都不是至親亦可殺的梟雄。
唐風看著所有人,感覺自己的語言已經取得了應有的效果,便牽著微生月寒的手離開了。
微生月寒的小臉上熱乎乎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自己的男人呵護著,誰不感覺到幸福。
甚至,微生月寒的小腦袋都有些眩暈了。
迷迷糊糊的,看唐風的眼神中出現了好多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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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和微生月寒到達了他們的住所,不得不說的是,內門弟子的住所比外門的好上很多。
每一個內門弟子的房屋都很大,像一個小型的別墅一樣——有花園,有圍牆。
來到內門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唐風覺得自己應該先表個態。
既然大家都不認識我們,我們從一開始就住在一起沒什麼不好的。
唐風看著微生月寒正在給自己收拾房間的身體,那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身姿,冰冷的獨樹一幟的氣質,都讓唐風欲罷不能。
唐風低聲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厚著臉皮向微生月寒走了過去。
「月寒。」
「嗯?」微生月寒听見唐風叫自己,回過頭看著唐風。
「那個……」唐風感覺,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仍舊那麼難說出口。
看來自己的臉皮還是不夠厚啊。
「怎麼了?」微生月寒看著唐風想說又不能說的樣子,心中很是疑惑——兩人的關系早已非比尋常,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呼——」唐風長呼出聲,他需要給自己一些勇氣,給自已一些動力。
唐風,你是一個男人,唐風,你是一個男人……
然後,唐風突然睜開了眼楮,著實把微生月寒嚇了一跳。
「月寒!我們——」
唐風看見微生月寒的俏臉,又感覺自己說不出來了。
如此嬌人,如此完美的姑娘,自己怎麼可以為所欲為。
心中苦笑一聲,唐風搖搖頭,身體放松了下來,「沒事,我們住的很近,有情況趕緊叫出聲我就會听到。」
微生月寒听後,莞爾一笑,甜蜜的點點頭,然後轉過身繼續幫唐風收拾著房間。
仿佛,這為唐風收拾東西也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風——」微生月寒低頭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輕叫出聲。
她是冰山美人,在唐風面前卻只是一個好妻子,但她還是叫不出來那一聲老公。
「嗯?」正在懊悔不已的唐風答應著。
「我們住在一起!」
說完,微生月寒收拾東西的速度更快了。
唐風看著微生月寒不知所措的樣子,心中出現了汩汩暖流。
然後,唐風將微生月寒拉了起來,讓她轉過身,面對著自己。
微生月寒的俏臉早已布滿了紅霞,從臉紅到了脖子。
唐風深深的抱住了她,很用力。
自己一個大男人都開不了口的話,一個女子卻紅著臉說了出來,唐風覺得,這月寒愛自己愛的太深了。
如果辜負了她,就是對愛最大的褻瀆。
唐風湊到月寒的耳邊,對著她的耳朵輕喝一口氣。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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