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說起看相這個事,還是很叫人難為情的。不了解的人說你是宣傳迷信,有的人還說這是騙人。但中國的手相術和面相術流傳了好幾千年了,總得有其流傳的道理吧。我寫過兩文,《易經解讀手相》和《易經解讀面相》。從八卦的原理來判斷手相、面相上的線和符號的意義還真的是很準確的。我覺得用易經理論把我們古人或者國外那些手相面相的經驗集中整理成了一個完全的理論體系,就容易對後人繼續研究這些東西具有很高的指導意義了。
很多人不相信易經,說易經是迷信,裝神弄鬼的東西,你也沒有辦法跟分解釋。19歲那年我的夢想是當一個作家,創造過兩年內寫詩2000首的奇跡,也創造了發表500首的奇跡,被文藝界譽為朦朧派青年詩人。
原來別人是不知道我會預測的,我的預測一個是靠手相面相,另一個是靠測字。手相面相是好奇學的。很小的時候在書灘上用2分錢換了一本叫《麻衣神相》的手抄本禁書,沒事的時候就對著書看圖,也照著那內面的圖學畫。太小看不懂,不過好像與生俱來非常喜歡這本書似的。大學畢業後,突然想起寫小說的人物性格可能要描寫面相,就又仔細地把這本書好好的地讀了一次。
我記得那年才21歲吧,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就看得我對這個東西有滋有味了。搞得我一發不可收拾,詩也不寫了,文章也不做了。覺得這種探索是最有意義的東西了。
看相書其實很難看的,得對照著自己熟悉的人來看。如看眉毛,相書上說眉毛稀的人容易六親無靠。我發現我自己的眉毛也是稀的,六親無靠一點也沒錯。再看看自己熟悉的幾個朋友,都是如此。眉毛斷的人容易克父母,克兄弟姐妹。我鄰居老宋就是從小失出母親的人,我仔細看他的右眉毛一看就是斷的,眉毛比較亂,比較長,他是老大。眉長過目,兄弟大半桌。他一歲時死了母親,但他有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六個。我嚇了一跳,相書說的還真是奇準無比啊。相書上說的這麼準確,你就不能不感興趣了吧。我把相術引用到小說人物寫作中,這就更加容易引起讀者的興趣點,虛構一個人物嘛也得虛構一張對應得他了的臉譜。善良的人就得把他的眉毛描寫得濃烈一點,把周恩來的眉毛放他臉上吧,狡猾的人,得弄上一個三角眉什麼的,得與眾不同。這樣大家也就容易對照現實生活中的人,並覺得你的這個小說寫得還是有真實性的。
這其實也是一個相當簡單的道理,一個在眉頭上有豎紋的人,是一個多思的人,疑慮心比較重,大家想問題的時間總是皺著眉頭,你經常的皺著眉頭,你那兩條豎線肯定就比別人的明朗。這可以叫做面部紋路的解說。
我說的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我有時候批評一些電影演員所表現的角色,他們的面相一看現實中就不是那樣性格的人,卻演出了與自己性格相反的人物。現實中性格比較陰險的演員是演不好光明磊落性格的人物的。因為觀眾有著自己的的人生經驗體會,一看就知道好像這個人不是那麼正派的,怎麼就演了這個角色呢?比較厲害的導演很可能是知道一些面相知識的,角色性格與現實性格的演員有機結合起來,他們的作品肯定是能成功的。
你也許不信,一個美女在空難里竟然沒死。而同機的5人卻死了3個,她卻奇跡般地活了過來。
我們有時候是無法解釋這種現象的。在我們的周圍也同樣存在這樣的出奇之事。在現代交通發達的情況下,我們人類的生命也在這發達中經受嚴峻的考驗。有人說能夠在交通事故中活下來的人是他的命運在起任用。我們只能這樣來說,這多少卻反映著我們人類對命運的一種無奈。
人的命運還真的是一個奇怪的東西,你不信還真的的不行。我認為我們每個人的人體都是一部非常精密的儀器,比電腦什麼的不知要高級到那里去的儀器,只是我們現代的這一群蠢家伙竟然沒有一個人能解開這個謎。要是解得開的話,我們完全不必要發明什麼電腦手機什麼的信息工具,只要在人的身體上激活某個基因就是。對人的手相就是人身體上的基因密碼解讀,我是這樣理解的,因為你手相上的病基因紋路經過幾千萬年的人類自身解讀到現在為止,已經基本上說是正確和完善的了,一旦解開這個疑團,我們會對自己的身體充滿無限的崇敬,那時你們就會說,呵呵,我們的古人是多麼的多麼的蠢,居然自作聰明,搞出了這麼多的垃圾產品。
對人手紋基因密碼和生命運的形成研究興趣,產生于20年前。
那年我踫到了一個高人,他不是瞎子,更不是文盲,是一個有著高學歷,某著名高校畢業的易經研究專家,姓李,我稱他為李教授。
在一個作品學術討論會上認識的。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有藝術天賦,會兩樣樂器,畫得一手好畫,可惜你沒有在這兩個方面努力。
我與他素不相識,他是憑什麼判斷出我的這個信息的,我就問他你學了什麼法術?成了仙了。他笑,不是法術,是科學,是人體信息科學。是從你的身體上反映出來的。只是這門科學由于人們認識上的偏差和觀念上的落後,沒有人肯公開承認這是一門科學。我說你斷定的依據是什麼呵?他笑笑,說你的臉和手。剛才音樂響起,你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說明你對音樂有一種敏感。剛才你經過雕塑前停下來觀察了一會,那不是好奇者觀察的樣子,而是一個有美術修養者觀察的樣子,你也許心里說這雕塑很美,但那背景不協調。你的手指縴長在音樂中在輕微顫動,我注意到你手指跳動方式跟管樂和鍵盤樂有關。這就是天人合一的道理,你在這樣的環境中,你身體上的所有的細胞就進入了這個境界了,有著天人合一的感覺了。我說你真的神了。我笛子和鋼琴兩樣樂器拿手,我的素描不錯。你分析得很對。
那是1990年。他給我說了許多有關易經的事,要我回家後先好好地讀讀這本書,然後看看相關的人生預測經典,說說不定你會有興趣,也會有成就。我說這個看相算命也稱得上是成就?他笑笑說,你說信息科學是不是算一個成就?我說那是。
他說這也是一門科學,沒有特殊天賦的人,我還不會指點他向這個方面進軍,我是看你的各個方面的綜合素質好,又是搞文學的,與這門科學有許多的相似之處我才建議你。我又呵了一聲。文學跟可相學相通,我說我不理解。他說怎麼不能理解?你們寫小說不是常常虛構情節,描寫細節,說人物性格和他的家庭環境,生活和工作環境麼?文學家其實是紙上相學家。
對,我說,正是你所言。我就告訴他說其實我小時候跟過一個師傅學過看相算命的,但大家說是迷信,我差點因這個事政審不合格而入不了學,我考上學校後都不敢談我的這個經歷了,也就從不在人面前說我能看相算命之事。真的嗎?李教授不相信。我說是真的,但我沒學精。為了說明我的話是屬實的,我就看了看李教授的臉給他斷一事說你是32歲到農村改造的。李教授一驚,說你怎麼看出的。我說是你山根。李教授說對,你是會看相。但我建議你主功手相,那個比較客觀,不會被什麼手術整容弄得面相看不準確的。我真的沒看錯人,你就好好學習吧。
這是李教授給我在1990年上的第一堂說易經是科學的啟蒙課。
有道理的東西我一般是非常樂意接受的。他的話導致了我的業余愛好成了給人家看手相。一般是不收人家錢財的,但有一個條件,必須給我談他們的人生經歷,這就是他們給我的報酬。在這樣的學習下,凡認識我的和我認識的人,差不多都讓我看過手相。我是一個當記者的,跑的地方多,認識的人多,什麼樣人的手相基本都見識。當然頭兩年出了點差錯,不大。後兩年就看出了名氣。現在是日夜精到,我不得不常換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