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現在受傷的凌雲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因為受傷的右臂已無力在承受巨大的擊打了。
現在過去就是任馬踩踏了。
凌雲緩緩的伸出手。
慢慢的靠近那匹馬。
凌雲在賭,賭她看到它的眼神。
用自己的命在賭。
沒想到她卻賭贏了。
那匹千里馬溫順的讓凌雲撫模它的脖頸。
凌雲知道它終于答應她了。
不由欣喜。
欣喜‘夏憶’有更多了時間了。
費了好大的力。
‘夏憶’才做到了馬上。
凌雲按住他大動脈。
以防顛簸導致血再次流出。
千里馬就是千里馬。
騎在上面馬上就到了。
血流順著衣裳落到了馬的身上。
身下的馬甚至都能感覺到血液的溫熱。
‘夏憶’也沒有過多的流血。
看到‘夏憶’除了臉色過于蒼白。
其他好像並沒有什麼不適。
不由松了一口氣。
如果是自己的話怕是早都暈過去了吧。
隨軍大夫看到了‘夏憶’。
說這個幸好沒有刺到要害。
只是流血過多。
幸好救治得早,要不怕也是會流血過多而死亡的。
大夫包扎是屏蔽了凌雲。
凌雲就在軍帳前。
走過來走過去,別人的頭都能被他轉暈了。
不過大家都能感覺到她的焦急。
也就什麼都沒說只是暗自為她心痛。
一個大家小姐竟如此的狼狽。
這都回來半天了。
也沒說包扎一下她的傷口。
血肉模糊的樣子讓人害怕。
還有那被撕得零落的羅裙。
淡紫色的羅裙已是沾滿的鮮血。
此時的血液已變成了一種暗黑。
與那淡紫色成了一種哀傷。
仿佛,那哀傷就是那暗黑色血液而造成的一樣。
凌雲就這樣轉來轉去。
絲毫沒注意到有一抹白色身影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