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葉羽潼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接他電話,到最後索性關機!!她就那麼在意那個莫非?憑什麼那個姓莫的可以那麼親密地叫她葉子?憑什麼他一通電話讓她回家她就回家?憑什麼他一句話說他江承宇不是好男人,她就抹殺了他對她的在乎?
這個女人的眼光還是那麼差,那個莫非明明在上半年就訂婚了,如果記的沒錯的話,他的未婚妻好像姓白。葉羽潼,她就那麼想破壞人家感情的第三者麼嗎?!
好吧,他承認,他口不擇言,可是她用不用得著徹底把他列為拒絕來往戶啊?好歹兒子能長那麼大,他也有一半的功勞好不好?想到葉羽潼兩星期來的冷落,江承宇顯得甚是哀怨。
嗚……好想見她。
又看了眼桌子右方厚厚的一疊待處理緊急文件,他有些煩躁地爬了爬頭發。
為什麼他得坐在這里辦公?為什麼他得負起整整上萬個員工的生計?該死的為什麼他要是江氏財團的總裁?!
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江承宇習慣性地點燃一支煙,卻又在點燃後有些暴躁地把它重重地按入煙灰缸。
有個患輕微鼻炎的女人,聞不得一點煙味,而他,竟為了這個可笑的理由,在這失去她的五年里,奇跡般地戒了整整伴了自己近二十年的煙。
她在哪里,在干什麼?是不是還在惱他,怨他?兒子乖不乖,有沒有替他盯著那個女人?
他的腦海里全是一個女人的身影,他想馬上見到她,和她說話,即使是惡言相向也無所謂。他想自己是瘋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思念過一個女人,即使是在失去她,以為她早已逝去的那五年里。
那五年里……他做了很多瘋狂的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整天整夜地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酗酒,然後睜著眼睡去,在夢里一次次眼睜睜地看著她哭著笑著跳入那冰冷的海水。
那時候,他真覺得酒是個好東西。因為,即使心痛,但他卻還能在那醉生夢死里見到她,而不是……去接受她已經死了的事實。
忘了是哪天夜里,他突發奇想,想去看看她生日那天,她極力推薦的那家在尖沙咀的餐館,想去驗證一下那里的菜色是不是真如她所描述的那樣好吃。但還沒到那家店,他卻看到了暗巷里幾個小混混正圍住一個女孩兒,下流地調戲。
他從來不是什麼有正義感的人,他不信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遇到這種事,他頂多打個電話報個警。但那天晚上,他卻下了車,隨手操起路旁的一條鐵棍,和那幾個混混大干了一架。說實話,很爽,特別是看他們躺在地上,嗷嗷求饒的時候。
要不是老爺子被氣得血壓直 ,住進醫院差點出不來,說不定……他到現在還在醉生夢死吧?
作為兒子……他實在沒有資格去做這種任性妄為的事,老爺子給他的恩惠,比外界所描述的還要多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