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陰暗的牢里頭,湛凌寒根本就不知道時間。她只覺得累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可是還沒有睡一會兒,就听到牢門的鎖鏈打開的聲音。她抬起頭,微眯著雙眼看著。兩名身著獄卒服的男子,低頭走了進來,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將湛凌寒架了起來,拖了出去。
湛凌寒一臉萎靡,精神不正,也不管他們將自己拖出去做什麼,依舊是閉著眼楮。
突然緊閉的雙眼感覺一陣刺痛,緊接著她就被獄卒扔在了地上。她抬起自己的手背,遮住雙眼,然後緩緩的打開眼皮,蹙眉查看眼前。
一間封閉的房間,左右站著數位穿著獄卒服的人,他們手中都拿著長槍,站的筆直。在她的正前方,這是一位身著暗色官袍的男人,滿臉須髯,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看著。周圍全是火把,將這個封閉的房間照的如白天一樣,雖然她不知道此時是白天和黑夜。
「堂下何人?」
滿臉須髯的男人,用著一口粗惡的聲音問著。
湛凌寒蹙了蹙眉,緩緩才開口,小聲的回答著問題,「湛凌寒。」
「不回答問話,仗責二十!」須髯男,伸手拿起桌上那堆令牌其中的一張,扔在了地上,惡狠狠的沖著身邊的獄卒喊道。
湛凌寒莫名其妙極了,自己不是說了嗎?自己听不到還來責怪自己。看著他眼底露出的狡猾光芒,湛凌寒明白了,他不是沒听到而是不想听到。
湛凌寒被人一腳踹倒在地,接著上來兩人手執長板,夾住了她的上半身,接著長板重重的打在了她的大腿處,刺骨的疼痛傳遍周身。湛凌寒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沒等到十五過去,湛凌寒就暈厥了過去。一桶水潑過來,將她潑醒之後,剩下的五大板沒有遺留還是打了下來。
二十下,不是打在臀部而是骨頭脆弱的大腿處,這痛不是肉上面傳來的,而是骨頭深處的痛。褲管上溢出了血痕,湛凌寒無力的趴在地上,看著那個須髯男。
「讓她跪著!「須髯男很滿意的看著湛凌寒此時痛苦,不過他此時想讓她更難受。挨過打之後的大腿,肯定是經受不住上半身的重量吧!他鼻子哼出一聲冷笑,一副打趣的樣子看著湛凌寒。
兩名獄卒上前,抓住湛凌寒的手臂,將她直直的拉起身,然後一腳踢上她的膝蓋下方,讓她雙腿彎曲,接著松開手,先是膝蓋骨撞到地上的巨響,接著是上半身的重量擠壓到了大腿處,本來就脆弱的傷愈發的痛,湛凌寒大喊出聲。膝蓋和大腿沒有支撐的住,臀部跌坐在了腳上。身體的重量壓著受傷的大腿,那刺骨的痛一次又一次傳來,讓湛凌寒生不如死。
被牙咬住的下唇,破了皮,溢出了血。整張臉因為痛而變得蒼白,額上滾滾的全是汗水,臉上貼著發絲。
站在隱蔽處的懷蕊滿意的看著湛凌寒這番受苦樣子,嘴角露出笑容。
「啊……」一陣又一陣的疼痛,挨不過的湛凌寒再次昏厥了過去。須髯男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然後示意獄卒帶下去。
眾人走後,懷蕊從里面走了出來,嘴角勾起笑容,對著須髯男笑道,「大人果然沒有令人失望,只不過這……」
「下官還沒有好好伺候那位主子,懷蕊姑娘若是有興趣,下次還可以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