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從靈光湖底出去!」風塵子信心十足的說道︰「你從湖面墜落的湖底,想必你知道,從湖面到湖底的那股強大壓力,我沒能出去就是因為這股強大的壓力,讓我出不去,但是你卻安全的到這里來」
「哦!我明白了,前輩的意思是靠我這股項鏈護身出去!!」李曉涯听到這里,終于也搞清楚了,原來說來說去,還是靠自己的東西才能出去。
「嘿嘿,總算你不太笨!有幾分聰明!」風塵子嘿嘿笑道。
其實這風塵子老魔也沒有完全說真話,他的修為的確十分高,但是這個大陣是專門用來困住他的,怎麼可能讓他可以飛行呢?一切是因為後來他舍棄了肉身以魔嬰生存,這才可以在這空間飛行的,至于那砍石碑之事就更假了,他的魔氣完全被這石碑克制著,只要攻擊這石碑,只是浪費力氣罷了!至于他化作魔嬰早就試過飛上上空其他沖出去,這鎮魔神乳可不是說笑的,他剛踫觸到那鎮魔神乳,魔嬰的元氣就被消耗了大半,差點死掉了,還好他回來的快,要不然早就飛灰湮滅了,當然這一切自然不會告訴李曉涯了。
「可是這還有個問題呢!」李曉涯思量一下,疑惑說道︰「雖然我有那項鏈護體,但是我還是無法上去啊,這靈光湖的吸力實在太大了,晚輩無法往上游啊!」
「啊?」風塵子聞言一窒,他都忘記李曉涯不像自己是魔嬰狀態,沒有重量,可以無視那吸力飛出去,只是被這倒是個問題,心里這樣想,口里卻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個老夫自有辦法,你就安心修煉!」
「額!好!」李曉涯知道了出去的方法,腦中轉動思索一番,覺得似乎挺有道理,可行的樣子,但是要架起一座如此高的巨塔,還不知道要多久呢!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
「好了,你自己修煉,有問題再找我!我要休眠了!」風塵子可不管他心情如何,淡然說道。
「好!有事我找前輩!」李曉涯說罷,手指一點,直接屏蔽術施展到那項鏈,嘆了口氣,坐在地上,無奈的望著天,本以為可以盡快出去了,沒想到還如此麻煩,這麼高的塔,可不是一天兩天能搭好的,而且那砍下來的石碑如此重,以他現在一層的霸王訣的加持,也只是能推動而已,看來這霸王訣還是得加快修煉速度才行。
「不過!又到了能服用神凝丹的時間了,修為也不能落下才行,也許我出去後修為就比仙兒還要高了,到時候我就讓師傅去給我向青霞祖師爺提親!嘿嘿!」李曉涯一想到仙兒,頓時苦中作樂的想道,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隨著在這白色世界困得時間越來越久,他反而越來越思念起劉仙兒來。
「好!我要加油修煉!」李曉涯精神大振,拿出一顆神凝丹,吞進含在嘴里,盤膝坐下入定,吸納著這神凝丹散發出來的靈氣,與此同手,他手上帶著的佛珠和手中的如意石發出一股奇異的吸力,吸納著四周的靈氣,讓他是加快了修煉的速度。
一道藍色遁光瞬間從天邊飛射而來,出現在靈光湖的木建築的上空萬丈高空,藍光再一頓,一名風韻華貴的女子出現在空氣中,原來是那劉玉蘭。
只見她眉頭緊鎖,從儲物袋拿出那李曉涯的本命元神燈,喃喃說道︰「暗自這李師弟元神燈的指示,似乎李師弟就在這靈光湖處,可是現在是魔道天靈教的輪值,下去無疑是自討沒趣!」
劉玉蘭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本命元神燈,只見這燈微微顫動的有個往下抖動的趨勢,而且亮度比之前要亮上那麼一些,劉玉蘭不禁心中暗道︰「難道李師弟還在那靈光湖里面,怎麼一路上還是往這邊來了!?」
這樣思量一會,劉玉蘭心里頗為籌措,這地方是十二門派共同掌管的地方,雖然現在是天靈教在輪值守衛這里,但是這里還有一個凌駕在輪值守衛之上的金甲修士,這些修士可不受十二門派制約,或者說不受單獨一個門派的制約,在除了靈光湖仙會開啟時間,除了輪值修士外,其他十二門派的修士是禁止靠近的,不但修士要受到宗派的嚴懲,而且所在門派下次靈光湖仙會上取締免試名額和其他靈石等的懲罰。因為就是門派再強大也不可能一個門派抵抗十二個門派,而且無論是魔道六派還是正道六派都不是鐵板一塊,彼此互相幫助支持的。
劉玉蘭在萬丈高空盤繞幾圈,搜尋了好幾天,發現的確是在靈光湖區域,只好作罷,給師傅發了個傳訊符,說明情況,就在一座小山隨便開闢了個山洞,住了下來。
數天後,一道黃光飛進了那山洞,半晌,劉玉蘭收拾完畢,從洞中走了出來,隨手一掌,一個巨大的藍色光手出現在空中,往下一拍,那山洞頓時爆裂,頓時被掩埋了起來。
那本來還在原地的劉玉蘭早就消失了,化作一道藍光往西南方向飛射而去。
天道宗,玉竹峰的竹林林海前的山崖上,一名一身白衣的絕色少女,山風輕撫著她的秀發和衣衫,猶如天仙下凡一般如此動人心魄。
望著眼前的竹林林海美景,絕色少女卻略帶憂傷的眼神,看樣子心思並沒有放在此景上,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這絕色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天道宗彩霞峰的寵兒劉仙兒,今天正是他辭別師門,下山歷練的日子,這四年來,她雖然專心苦修,但是總是會無緣無故的想去李曉涯,今天下山飛過這玉竹峰,忽然想去和李曉涯的最後一次見面的情形,那時的話,那時的心情,那時的感觸,就在這玉竹峰站了大半天。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如此,似乎自己的心有些不安定了,有些牽掛,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讓有些害怕,又有些莫名的欣喜,想用秘法驅散這種感覺,卻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