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讓我來拖吧。」
「你有孕在身,我怎麼能讓你來拖呢,讓人看見了,還不說我這個婆婆當得不合格,你坐下休息吧。」
「媽,我這都才懷孕不到一個月,還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呢,還是讓我來拖吧。」說完,郝麗君伸手去從張碧的手中拿過拖把。
「麗君,讓媽來拖吧,媽反正一天也沒事做,」張碧緊緊抓住了拖把,以便不讓郝麗君拿走了拖把。
為了能夠拿過拖把,于是郝麗君稍稍用了點力,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他的這一用力,竟然把張碧給拖到了地上,而張碧的頭正好撞到了地上一張小凳子的菱角上,頓時血就流了出來。
看見自己把張碧拖倒在了地上,還撞出了血,郝麗君嚇壞了,連忙去扶起了張碧。
「媽,你沒事吧,」郝麗君一邊去查看張碧的傷口,一邊關心張碧到。
「沒事,沒事,媽的血多著呢,」張碧站起來以後,絲毫沒有怪罪郝麗君的意思。
「媽,你看都流血了,去醫院看下吧」。
「去什麼醫院,你去我房間的抽屜里拿張創可貼來,把傷口貼住就行了,去什麼醫院。」
听見張碧這麼說,郝麗君連忙跑進了房間,在抽屜里找了起來。在找創可貼的時候,郝麗君在張碧的抽屜里發現了很多關于算命的書籍,透過這些書籍,郝麗君明白自己的這個婆婆還真如沈華所說的,非常迷信。
拿出創可貼以後,郝麗君先為張碧擦干了血跡,然後將創可貼貼在了傷口上,心中感到很是愧疚,因為要不是她用力搶拖把的話,張碧是不可能會摔倒在地的。
在處理好傷口以後,張碧又拿起拖把拖起了地,而郝麗君這次沒有再去要求說自己來拖地了,她可不想再從張碧的手中去搶拖把了。
下午,沈華從城里回來了,說自己在一家物業公司找了份行政工作,主要負責一些宣傳上的事情,工資還不錯,只比在廣州的時候少三百元。
听見沈華說自己找到了工作,郝麗君與張碧都很是開心,說他有本事,這麼快就找到了工作,還是一份這麼好的工作。
在說的話時候,沈華注意到了母親張碧的頭上貼著一張創可貼,于是忙問怎麼了。
正當郝麗君想要告訴沈華說是自己不小心讓張碧撞傷了頭的時候,張碧先開口了,說是她自己走路時不小心給撞到了,沒事的。
听見張碧把責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郝麗君猛然間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婆婆特別的好,特別會為自己著想。
兩天以後,沈華正式去物業公司上班了,郝麗君每天只得與婆婆張碧為伴,雖然張碧對自己還算不錯,但是畢竟和自己的老公沈華比起來,說話沒那麼隨便,所以郝麗君很多時候還是會感到無聊。
因為剛到公司上班的關系,所以沈華很多時候晚上還會留在公司加班,這使得夜里的郝麗君更感無聊,自己一個剛來的外地媳婦,在這里又沒什麼朋友,除了看電視和與婆婆聊天這外,還真不知道一天能干些什麼。
這天早上,郝麗君還在床上睡覺,婆婆張碧突然叫醒了自己,說是今天要去給郝麗君算下命,讓郝麗君早點起床。
因為郝麗君畢竟還是讀過書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相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媽,我看我還是不去了吧,我從來不信這些的。」
「麗君,這怎麼能叫封建迷信呢,我認識的那個算命先生算得很準的,我每次找他算什麼東西,都是算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