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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個七葷八素的鬼哥腦袋昏昏沉沉的,看人也不是很真切,許鳳凰離他又有二十多米遠,他哪看得清楚樣子?只是朦朧間覺得這女人有些面熟,似乎以前見過。
「可能是哪個場子里的包廂公主?」鬼哥使勁搖搖頭,揉了揉雙眼,跌跌撞撞的朝前走去。
媽的,老子這麼多兄弟到了,我就不相信還收拾不了你個小毛孩子?
盡管沒弄明白陳辰究竟在笑什麼,但性感美熟婦下手絕不留情,敢在老娘的地盤上跟我動手,不是找死是什麼?
許鳳凰在文城市拼殺多年,街頭斗毆經驗豐富無比,本身又是離化境只差臨門一腳的國術大拳師,對付這二十來個看似氣勢洶洶,實則外強中干的小混混實在是太輕松了!
性感美熟婦似花蝴蝶般輕盈的沖入人群中翩然起舞,如刀的玉掌每次起落,在場的人就可以听到骨骼斷裂聲和慘叫聲響起,僅僅一分鐘不到,許鳳凰冷哼一聲放下手掌,身邊已經沒人能站著了。
「打得好,打得好啊!」陳辰笑眯眯的拍著手走上前來,豎起大拇指道︰「鳳凰姐威武!」
性感美熟婦冷冷的道︰「現在能告訴我,你到底在笑什麼了?」
陳辰笑而不語。
「鳳凰姐!?」二十米路走來,期間還摔了兩次的鬼哥听到少年對美婦人的稱呼後渾身一抖,腦袋頓時嗡嗡嗡直響,瞬間清醒過來,滿臉驚駭的抬頭看向一襲紅色風衣的性感女王。
真的,真的是鳳凰姐!
鬼哥終于看清楚前面站得是誰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站都站不穩,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全身都在顫抖,慘了,慘了,怎麼會是鳳凰姐?
許鳳凰微微皺眉,這家伙認識她?
陳辰朝性感美熟婦聳聳肩,笑眯眯的道︰「你自己去問。」
許鳳凰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幾步走到紅毛青年身前,冷聲道︰「你認識我?」
紅毛青年戰戰兢兢的道︰「鳳凰姐,我,我是小鬼啊,刀哥的小弟。」
「刀哥?哪個刀哥?」許鳳凰一怔,心中頓時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從鬼哥淪為小鬼的紅毛青年哆嗦了下,哭喪著臉道︰「南堂的,我是南堂刀疤哥的小弟,鳳凰姐饒命啊!」
「小刀的小弟?」性感美熟婦終于弄清楚為什麼陳辰笑得那麼詭異,那麼放肆了,感情一直污言穢語調戲她的這群人全是黑血的幫眾,都他娘的是自己人?
許鳳凰氣得一腳將紅毛青年踢飛了出去,她這一腳可比陳辰重多了,紅毛青年似斷了線的風箏,噴出一口血重重的撞在了一輛面包車上,差點沒被過往的汽車給軋死。
「混蛋!小刀是怎麼帶人的?老娘說過多少次,不準仗勢欺人,他當耳邊風是不是?讓他馬上滾過來見我!」許鳳凰憤怒至極,在自己的地盤上,被自己的小弟圍攻,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說出去還不被同道笑死!
「哈哈哈,鳳凰姐,別生氣嘛!」陳辰笑眯眯的道︰「淡定,淡定一些,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性感美熟婦沒好氣的道︰「你少廢話,你早就猜到他們是黑血的人,為什麼不說?」
陳辰收斂笑容淡淡的道︰「你明知道我有走火入魔的跡象,嚴重的話會死掉,都能狠下心不提醒我,今天這事說起來又有什麼大不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許鳳凰被陳辰駁斥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美眸戾氣懾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到紅毛青年身前,怒喝道︰「死了沒有,沒死起來回話。」
紅毛青年被她踢得噴出一大口血,看著很嚇人,其實陳辰早就看出來了,許鳳凰這一腳正好震散了陳辰剛才那一腳留下的暗傷,吐出一口淤血後,這家伙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到底是自己幫內的小弟,許鳳凰怎麼會見死不救?
「鳳凰姐饒命啊,我真的沒看到是您,我那些小弟也都沒見過您,真的是誤會啊!」紅毛青年臉都綠了,以下犯上對老大動手,按幫規可是要斬掉雙手的!
許鳳凰冷聲道︰「這個你說是誤會我勉強相信你,但我問你,咱們黑血的幫規第六項第十條和第十一條是什麼?給我背出來!」
紅毛青年的臉瞬間慘白,頭上冷汗直流,嘴皮子哆嗦了下,渾身顫抖的道︰「嚴禁私仇公報,仗勢欺人!嚴禁株連無辜,侮辱婦女!違者各杖刑二十!」
「你知道就好,不用讓我告訴你該怎麼做?」許鳳凰冷聲道。
紅毛青年冷汗冒得更快了,刑堂那幫孫子施杖刑用得木杖可有小腿那麼粗,實打實的仗擊一下,就能皮開肉綻,打上二十下就會傷筋動骨,要是打上四十下,就算能保住小命也會落下個終生殘疾,他可不想下半輩子做輪椅啊!
「鳳凰姐,仗勢欺人這一點我承認,可我沒有私仇公報啊,我剛才暈過去了,這些人不是我叫來的啊!而且,我也沒有株連無辜,侮辱婦女啊!」紅毛青年哭喪著臉道。
性感美熟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做老大就要有做老大的氣度,要勇于扛起責任,別讓外人瞧不起我們黑血!」
陳辰輕笑一聲,許鳳凰這話分明是說給他听的,這女人這是要給他個交代了,免得他跟朱建國打小報告,說黑血的人對他動手。
女人,不管多出色的女人,都會小心眼,我是這麼無聊的人嗎?
陳辰心中冷笑,杖刑四十?難道我還親自去監督不成?這妞分明是在護短!
「行了,別演戲了,我大人有大量,不會斤斤計較的。」陳辰淡淡的道。
你不斤斤計較?許鳳凰輕哼一聲,你要是不斤斤計較,剛才是誰害我顏面盡失?
陳辰朝餡糕店老板招了招手,張老板茫然的走了過來,陳辰扔給他一根煙,笑道︰「老板,你的餡糕店生意真好,每天賺不少?」
張老板苦笑道︰「還湊合,交了稅,又要交攤位費,剩下的馬馬虎虎混口飯吃。」
「老板說笑了,如果真像你說得那麼慘,你為什麼不收鬼哥的錢?」陳辰笑眯眯的道。
「收鬼哥的錢?你開什麼玩笑?我哪敢要鬼哥的錢?」張老板連忙搖頭。
陳辰朝許鳳凰笑了笑,性感美熟婦臉色一變,看著紅毛青年的眼眸有些冷意。
「不收錢?那你可真大方,要是他那些兄弟也來你這吃,這一天要少好幾十塊?」陳辰搖頭。
張老板苦著臉道︰「誰說不是呢?可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想在這條街上做生意,誰的錢都能收就是不能收鬼哥他們的錢,前幾天還有個新開張的餛飩店向鬼哥收錢,結果店都被砸了。」
陳辰似笑非笑的望著性感美熟婦道︰「駭人听聞啊,吃飯不給錢還砸人家的店,也不知道是哪個幫派的規矩,霸氣,真霸氣!鳳凰姐,你覺得呢?」
打臉啊,赤果果的打臉!
許鳳凰嫵媚嬌艷的臉上紅一塊白一塊,憤怒的簡直要噴出火來,陳辰這一巴掌打得又重又狠,偏偏她躲都沒法躲,丟人啊,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性感美熟婦像看死人似的看著癱倒在地滿頭大汗的鬼哥,冷冷的道︰「老板說的是不是真的?」
紅毛青年渾身劇烈顫抖,頭都抬不起來,頭上的冷汗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麼說是真的了?」許鳳凰殺氣騰騰,該死,真是該死的家伙,說了多少次只準收攤位費,不準再打其它主意,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惡習不改,還和以前一樣仗勢欺人!
好,好得很!
這時,一輛桑塔納2000「吱——」的一聲停在了餡糕店門前,一個三十多歲的矮胖男人滿頭大汗的跳了下來,看到怒氣沖天的許鳳凰,他腳下一軟差點沒摔倒,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竟然惹到了這位大佬,老子非砍死你不可!
「鳳凰姐,您看您來了怎麼不叫小弟一聲,我好去接您啊!」刀疤抹抹頭上的汗,賠笑道。
許鳳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小刀,你入幫幾年了?」
刀疤一怔,但馬上回道︰「十二年了。」
「十二年了,在幫里你也算老人了,怎麼?現在當上南堂堂主了,翅膀長硬了,想自己開幫立派做老大了?」許鳳凰抱著胳膊冷哼道。
刀疤听了這話,嚇得心髒都差點罷工,滿臉駭然的道︰「鳳凰姐哪里的話,小刀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六年前要不是您從十幾把砍刀底下把我救了出來,我早就報銷了,我這條命都是您救的,哪敢有這心思?」
許鳳凰冷笑道︰「這麼說,南堂還是黑血的堂口?那為什麼你手下的小弟都不守黑血的幫規?吃飯不給錢還砸人家的店,要不是我親耳听到,老娘還以為走錯地盤了呢?」
刀疤一怔,吃驚的道︰「有這種事?我不知道啊!誰干的?老子非打斷他的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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