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啊,碼宰才7個月,整出職業病來了骨質流失,低于正常年輕人平均值!暈死!)
陳辰有些驚訝,他看得出來,保護齊老爺子的這幾個保鏢都是練出明勁的國術高手,個個太陽穴高高鼓起,目光銳利,精芒閃閃,恐怕還都是練透明剛的拳師,竟然還只是中龘央警衛團的普通戰士,那真正的中南海保鏢實力有多強?不會全是暗勁大拳師?那就真的很可怕了!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似的,華雨靈小聲道︰「保護核心領導人的戰士隸屬于中龘央警衛團特勤處,歸中龘央辦公廳和公安部第九局領導,如果說中龘央警衛團相當于古代御林軍的話,那特勤處那幫人就是大內高手了。」
「他們有多強?」陳辰好奇的問道。
美婦人笑道︰「我也不知道,應該很強,不過我听說保護蔣書記的那位特勤處處長是化勁高手,今年才四十歲不到,很厲害!」
陳辰嘖嘖道︰「不到四十歲的半步宗師,還有更進一步的希望,厲害啊!」
華雨靈嫵媚的看著他,笑道︰「那你不過才十五歲豈不是比他更厲割……」
「不能這麼比的。」陳辰搖頭道︰「到了我們這種境界已經很難再往上走了,我十五歲成就半步宗師,或許這一輩子也就到此為止了,同樣是化勁拳師,爭斗起來比的就是拳法的老練和經驗,我肯定不如他。」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走到了那兩個保鏢的身前武者特有的直覺讓這兩人一下子將注意力鎖定了陳辰,全身微微弓起,全神戒備。
齊德昌等人自顧自的往前走,這兩個保鏢一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但等陳辰想要進去的時候,這兩人身子一擋,把他和華雨靈擋在了外面。
「什麼意思?」陳辰眯著眼楮道。
「你不能進去。」其中一人冷聲道。
「為什麼?我可是來給齊老爺子看病的。」陳辰大言不慚的道。
听到動靜的齊德昌轉身走了回來道︰「兩位這是我徒弟,讓他進來。」
「不行,他太危險了,我做不了主。」保鏢不肯放行。
陳辰輕笑道︰「警覺性還挺高的,那就找個能做主的人來。」
「對不起我們隊長不在,你還是在這待著。」保鏢堅決的道。
陳辰模模下巴,道︰「恪守職責是好事但過猶不及就不太好了,會點拳腳的人在你們眼里就是危險份子?」
「你不止會點拳腳這麼簡單?」保鏢實力不是很強但眼光還挺毒的。
陳辰談淡的道︰「既然知道,那你們認為我要真想進去,你們能攔得住我?」
听他這麼說,這兩個戰士的眼角抽緊,氣勢開始攀升,神色有些不喜,似手就要對他出手似的。
陳辰冷哼一聲,雙手勢如閃電般扣死了兩人的肩膀,輕輕發力往下一按,這兩人立刻如同背負泰山般,差點沒跪倒在地,任他們怎麼發勁想要起身都沒有一點用,陳辰看似柔弱的一雙手臂有千鈞之力,壓得兩人臉憋得通紅,氣都喘不上來。
「哼一一」陳辰雙手往外一堆,這兩人如同被巨錘轟中一般,臉色由紅變白,蹬蹬蹬的被彈了出去。
「我本不想為難你們,但你們偏偏有些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了。」陳辰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道︰「早就說了,我真想進去,你們是攔不住的,還不相信。」
這兩名保鏢面有怒容,但無奈實力不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背著手走了進去。
「這小子太囂張了!」高個保鏢怒道。
「算了,他有囂張的本錢,別說咱們,就算是隊長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另外一人苦笑道。
「就這麼算了?」高個保鏢有些不甘心,緊握拳頭低喝道。
「不然還能怎麼樣?齊老先生都說了這是他徒弟,真要說起來,咱們也有不對的地方,算了,息事寧人。」另一人搖頭道。
「真憋屈!」高個保鏢恨恨的道。
「忍忍,咱們惹不起那小子,你要真想找回場子,估計得找特勤處那幫狠人出手才行。」另一個保鏢似乎是想開了,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特勤處」高個保鏢眸中精光一閃,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二病房內,一位白發蒼蒼的圓臉老者正在沉睡之中,他的臉色有些異樣的青色,即使在睡眠之中,呼吸也比正常人要急促一些,剛走進病房的陳辰听到這呼吸聲,不由皺起了眉頭。
看到有人進來,坐在沙發上看黨報的老人站了起來,微微笑道︰「齊先生,又要麻煩您了。」
「齊夫人太客氣了,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齊德昌笑道。
齊老夫人點點頭,道︰「那我把老齊叫醒?」
齊德昌搖搖頭道︰「暫時不用,我先看看。」
陳辰站在病床前,打量著這位威望上可與謝老爺子比肩的華夏開國元勛,微微嘆了口氣,就算是對醫術一竅不通的門外漢也能看得出來,這位老人的病情很重,情況很不妙。
「咦,小師傅,是你啊?」齊老夫人剛注意到陳辰,有些驚訝。
「老夫人好,兩個多月不見,您的氣色看起來比以前好多了。」陳辰笑眯眯的婁
齊老夫人拉著他的手,笑道︰「這可多虧了小師傅早前教我的養氣健身法門,這兩個月來我堅持每天早晚鍛煉,自己都覺得身體硬朗了許多。」
陳辰笑道︰「有效果就好,要繼續堅持。」
齊老夫人點點頭,看向了華雨靈和謝夕夕,笑道︰「謝謝你們來看我們家老齊,有心了。」
美婦人輕聲道︰「齊女乃女乃,你放心好了,齊爺爺會好起來的。」
齊老夫人淡淡一笑,道︰「我一直很放心,老齊什麼大風大浪沒踫到過,區區一點小病難不倒他的。」
小病?陳辰有些奇怪,難道齊老夫人不知道丈夫的病情有多嚴重嗎?不太可能?
從齊老爺子的呼吸聲中,陳辰就听出來了,他有很嚴重的心髒病,剛才透視了一下後,他發現這位老人的左心房還有動過手術的痕跡。
可惜手術只治標,沒能治本,齊老爺子的左心房再次到了壞死的邊緣,而這次已經沒法再進行手術了。
一來,齊老爺子年紀太大了,動這種大手術很有可能連手術台都下不來。
二來,他的左心房幾乎已經壞死,就算勉強做了手術,老人家也熬過去了,也未必能起作用,畢竟手術成功和左心房恢復正常供血是兩回事。
齊德昌把著脈,老眼半眯著,壽眉輕微的皺著,神色有些凝重,好半響才縮回了手,閉目似在思索著什麼。
陳辰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輕聲道︰「師傅,怎麼樣?」
齊德昌看丫他一眼,很隱蔽的搖了搖頭,卻沒有說什麼,陳辰心里一沉,如果從脈相上看也不好的話,那齊老爺子的病就已經到了最凶險的時候了。
這時,病房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齊世龍一家走了進來,看到華雨靈和謝夕夕,他不覺得驚訝,但看到陳辰時,他的眼中微微有些詫異,這少年怎麼也來了?
雖然加上這次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但齊世龍看人一向很準,這個叫陳辰的少年是個很懂分寸的人,這從他沒有隨華雨靈喊他齊叔叔就可以看得出來。
可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麼跟著華雨靈來這里?難道是謝老爺子讓他來的?
詫異歸詫異,但齊世龍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父親的病情,雖然他已經是正部級的封疆大吏,也早就一肩扛起了家族的重擔,但父親依然是他最強有力的支持者和後盾。
舊大將在年底召開,對他來說,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機遇,能不能跳出閩南這個經濟總量相對靠後的省份,謀求更進一步的機會,是他目前面臨的一個難關,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需要父親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勵。
「齊老先生,我父親怎麼樣?」齊世龍小聲問道。
對他,齊德昌沒什麼好隱瞞的,更何況也瞞不住,為齊老爺子看病的又不止他一個人,就算自己不說,齊世龍也可以從別人那里得知實情。
听了齊德昌的診斷結果後,齊世龍臉色很難看,雖然他早就對父親的病情一清二楚,但心中卻還抱有一絲希望,如今連中醫大家齊德昌也束手無策,唉聲嘆氣,他有些絕望了。
「還有多長時間?」齊世龍畢竟不是常人,傷感悲痛之余,問出了他最為關心的問題。
齊德昌皺了皺眉頭,思慮再三,還是很隱蔽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齊世龍臉色一白,五個月,只有五個月嗎?今年都熬不過去嗎?一時之間,這位位高權重的男人心思百轉千回,黯然神傷。
如果父親在舊大之前病逝,對他來說實在是今天大的打擊,許多已經謀劃好的安排也許會落空,很多依附齊家的勢力也許會分崩離析,更有可能直接影響到他的前途和命運。
「有沒有辦法能拖到年底?」齊世龍方寸大亂,抓著齊德昌的手,猶如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齊德昌當然清楚齊世龍這麼問的原因,嘆了口氣道︰「我沒有絕對的把握,但可以試一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