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眾人都無法準確地估算出,向東流那手提箱里的古董玉器到底值多少錢。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價值不菲。于是雙倍之後的價格,便會出現一個恐怖的遞增趨勢。諸如一百萬變兩百萬,兩百萬變四百萬……幾乎換作誰都會感覺肉疼到爆?
除非是,有錢到隨意丟的級富豪例外。
這一刻,陳海軍的嘴角可謂抽搐得非常厲害,心想你丫的敢不敢再獅子大開口一點啊?
以他對于古董和文物的極高鑒賞力來看,向東流這銀色手提箱里的翡翠玉器,其實至少都可以價值百萬。
所以這樣一來,翻倍的購買價格,可就是至少兩百萬以上。
毫無疑問,他陳海軍可不是世界富,雖然本身不缺這一百萬塊,可如果要把一百萬的拱手讓人,卻也著實肉疼的不太可能。
不過,俗話又說回來了。
陳海軍自上次招呼向東流在萬寶齋里逛過一圈之後,他就知道,向東流絕對是一個古董行的門外漢,于是懂行話的可能性在1%以下。
這樣一來,豈不是代表他陳海軍,可以在打賭當中獲得穩贏的局面?
隨著念頭閃過腦海,陳海軍便爽快地點了點頭︰「行啊!東哥要是贏了的話,我就雙倍價格把你的那批古董買下!」
「可你要是輸了,那就不好意思!你身邊那位小妹妹的火紅色月牙玉墜,絕對要歸我所有!」
「行!沒問題。」
向東流淡淡冷笑了一聲之後點頭,再次輕輕拍了拍慕凌倩的柔滑玉手,示意她完全可以放心。
同樣,對于擔心的許媛媛和姚欣蕾兩女,向東流也微微朝她們點了點頭,讓她們不必這般擔心狀況。
略微一頓,向東流便利用陳海軍看中那火紅色月牙玉墜的關鍵,飛快就要求他把一百萬債務給優先還清。
然後,還要清點出那批古董玉器的具體價格,他才會展開這個打賭。
「東哥等著!」
陳海軍擺出一副吃定你的姿態,竟是非常干脆地叫人跑去前方不遠處的萬寶齋里,洶洶取來了筆記本電腦。
然後,陳海軍便直接在網絡上給向東流的網銀賬戶之中,迅無比地轉了一百萬,同時也讓向東流當眾燒毀了欠條。
緊跟著,陳海軍又賣弄自身的古董鑒賞能力,當場在眾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之下,一件件古董玉器的鑒定和報價,然後算出了一個總和。
「不多不少,剛好一百二十萬!所以翻倍之後的價格,就是兩百四十萬。」
陳海軍在數完古董玉器之後,忽然就將目光放在手提箱的最最底部,並且瞄著那猛龍印道︰「這是傳國玉璽麼?看上去好霸氣啊!」
「傳國玉璽倒不是,不過它的價值卻也不低。」
向東流事先聲明道︰「這件玉器叫猛龍印,如果海爺賞臉的話,可以幫我鑒定鑒定大概的價位。但我卻唯獨這件不會賣出。」
「行!」
陳海軍倒很享受人群投來的佩服與崇拜目光,于是便豪氣道︰「本來幫你鑒定是需要收費的,不過,今天看在那麼多人捧場的份上,我可以免費幫你一次。」
「那就有勞海爺了。」
向東流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心想這家伙時時刻刻都很注重提升自己的面子和名望,並且籠絡人心,簡直不去做政客太可惜了。
略微一頓,就在陳海軍的一番觀察之下,卻又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道︰「東哥!你這寶貝……可是來自一個叫猛龍幫的幫派?」
「哦,這麼說,海爺是听過猛龍幫咯?」
「還行!」
陳海軍在嘴上雖然說得輕描淡寫,可心下間,都不知有多麼的震驚和激動。
震驚的是,這件來自猛龍幫的最重要信物,怎會這般輕巧地出現在向東流的身上?
他到底,是怎麼得來這件幾乎可以控制猛龍幫大部分的寶物?
難道,他已經把猛龍幫給一鍋端了?又或者說,他自己當上了猛龍幫主?
而激動的,則是陳海軍對這猛龍幫的猛龍印,其實早就垂涎已久,以前只是听聞有這樣一件珍貴而又作用甚大的古玩,卻又不曾親眼見過。
所以,今日一見之下,陳海軍都差點想公然的搶劫向東流了。
而心下間,陳海軍則更是暗罵這小屁孩的寶貝還真是多!放在他一個不懂古玩欣賞的家伙身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呵呵,海爺說行,那就一定很行。」
就在陳海軍腦海思緒不斷的時刻,卻也不料他的內心想法,其實都被向東流給清楚听去。
為此,向東流很快恭維地試探了一句︰「那這猛龍印,到底能值多少錢呢?」
「給你二十萬!」
陳海軍伸出兩根手指,立馬做出一副淡然表情道︰「我有個朋友需要這東西,所以可以幫你賣一下,而且還不收取半分錢的手續費用。」
「呃……等我考慮考慮。」
向東流自然不會那麼傻的上當賣出。
于是敷衍一聲之後,他就迅把猛龍印給收了回來,並且蓋上了手提箱的蓋子道︰「既然口頭協議都已經達成,那麼,就當著眾叔叔伯伯和阿姨嬸嬸的面,我們正式開始!」
「海爺隨意可以出那有關古董行話的題目,要是我答錯一個字,就算我輸。但如果我全部答對,那就算海爺你輸!」
「行啊!」
陳海軍隨手把長城雪茄撂在煙灰缸,轉而提起紫砂茶壺就「咕咚」灌了幾口茶。
緊跟著,他才心滿意足地和周圍的圍觀群眾道︰「今天下午,我陳海軍就請各位鄉親們做個見證,希望大家不吝幫忙!」
「放心,好多人都在拍著視頻,誰也甩不了賴!」
「就是!快點開始,我也想听听古董行的行話。」
「那好,諸位還請安靜!」
陳海軍向周圍人群拱了拱手之後,卻也迅就對向東流問了一句︰「東哥準備好了沒呢?我可以給你幾分鐘的時間,向你旁邊的三位美女朋友求救求救。」
「呵,求救的事情,我向東流從來不做!你快出題!」
向東流冷笑一聲,右手拇指卻也依然在心靈戒指表面輕撫,根本就未成挪移半分。
換句話說,這時候不管陳海軍想什麼事情,他向東流都可以輕松知曉,猶如上帝一般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