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听得腳下陡地一個踉蹌,立刻難以置信地回頭問了一句︰「這事兒,你知道多長時間了?怎麼沒有媒體報道?」
「唔……好像懂事起就知道了!」
顧曉雯更加雷死人不償命地說道︰「而且小時候,我還跟夏玉薇一起玩過很多次,比如在樹上掏鳥窩啊,在田里抓泥鰍啊,這事兒我們都干過,但次次都是夏玉薇領頭。(最穩定,,.)請使用訪問本站。」
「不過,她最怕的就是蛇和黃鱔了。」
「有一次,我們在田里抓泥鰍,結果她從泥里揪了一條黃鱔出來,並且繞在她的手腕,嚇得她半死……」
「哪怕昨天在極限迪,東哥你救的那四個顧家村人,也都是夏玉薇小時候的玩伴呢。」
「……」
這番話一出,向東流和慕凌倩等人,簡直一個個嘴巴大張,愣是難以置信她居然跟夏玉薇有過這麼親密的小時候。
「牛人啊!」
慕凌倩嘻嘻嬌笑地伸開雙臂,直接抱住她那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道︰「曉雯,大家真的要羨慕死你了!」
「真沒想到,你居然深藏不露!夏玉薇小時候的糗事你都知道,太牛了。」
「是啊!」
傾城三凰中的任傾城連忙點頭,頗顯激動道︰「如果早知道,你跟夏玉薇小時候的關系那麼好,我們真應該讓你幫忙要一些夏玉薇的簽名。」
「咳,不行嗄!」
顧曉雯果斷地搖了搖頭,很快攤了攤手說道︰「夏玉薇討厭我們顧家村的所有人!別說找她簽名,即便是從她家門口路過一次,她都會發飆的趕走我們!」
「啊?有這種事?」
向東流听得眉頭一皺,十分難以置信道︰「就我所知,薇姐的脾氣很好啊,應該沒有這麼小氣?居然從她家門口路過就會發飆?」
「這……其實只是針對我們顧家村的人啦。(贏話費,)」
顧曉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歉然的目光掃視一圈才道︰「不知道你們,有多少人听過311特大安全事故案?」
「……」
向東流和慕凌倩對視一眼,齊齊迷糊地搖了搖頭。
不過,宮思誠卻立即舉了舉手道︰「我听過!」
「那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具體哪個年份我不記得,但我卻記得的……那是北明市唯一一座水上立交橋,落成通車後的第三天。」
「听大人說,那條橫臥在孔雀江上的立交橋,因為偷工減料的關系,居然在落成通車後的第三天就倒了!」
說到這里,宮思誠的呼吸陡然急促了幾分,語氣也凝重了幾分︰「***!整條立交橋就好像被巨人踩踏了一樣啊,就這麼一大截一大截的……全部都掉進了江里沉沒!」
「不知道有多少的車子被淹,也不知……有多少的人被淹……」
「反正,官方只給出了一個無關痛癢的死亡數據,然後就把群眾的視線轉移到……當時負責立交橋修建方案的北明市市委書記身上!」
「听說,那位北明市市委書記,其實貪污了立交橋的工程款,所以才直接導致了修建費用嚴重不足,因而造就了一條豆腐渣立交橋,害死了很多人。」
「……」
這番話下來,向東流和慕凌倩等人,幾乎齊齊陷入了沉默,並且腦海又想象著立交橋坍塌時的情景……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災難,其中的損失已經不言而喻。
不過,讓眾人更加吃驚的,卻還是顧曉雯的下一句話︰「其實當時的北明市市委書記,就是夏玉薇的爸爸,後來被槍斃了。」
「什麼?槍斃?」
向東流和慕凌倩等人一听,簡直紛紛嘴巴大張,顯得極其震驚和難以置信。
一方面,他們是吃驚夏雨荷的爸爸,居然就是那時候的北明市市委書記。
而另一方面,則是吃驚槍斃這個說法,心想這得要多少的程度才會被判成‘吃花生米’?
「是的,情節非常嚴重的槍斃!」
顧曉雯認真點了點頭道︰「因為夏玉薇的爸爸貪污,並且害死了很多人,所以別說外界的人都罵她爸爸,即便我們顧家村的人也罵,很凶很凶……」
「那時候,夏玉薇姐妹還小,所以也受到了牽連,根本沒有人會陪她們姐妹玩了。」
「而在學校,又遭到所有老師和同學的欺負,非常狼狽。」
「那後來呢?」
慕凌倩听著听著,居然不由自主地雙眼有些泛紅,感覺夏玉薇的姐妹非常可憐。
雖然,她不否認夏玉薇的爸爸貪污,並且釀成大錯非常令人討厭,可這卻和夏玉薇的姐妹無關。
小孩子都不懂事情,憑什麼要被牽連?
「後來啊,夏玉薇說她爸爸是被冤枉的,總有一天,她會為她爸爸鳴冤翻案。」
「再後來……兩姐妹就離開了家,不知去了哪里。而過了將近七八年,夏玉薇突然成了明星,一步步飛速竄紅。」
「她妹妹,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似乎是姐妹兩人早就走散。」
顧曉雯頗為感慨道︰「以前的時候,我真的是罵過夏玉薇。但那時候不懂事情,現在想起來……倒是感覺夏玉薇的爸爸真是被冤枉的。」
「其他方面不說,單單就住房的問題而言,我就知道他們一家人都在山里生活,過的日子也很簡樸。
「她爸爸,經常回來幫我們顧家村的人,並且還引導村里的人,在這邊開了木材廠和竹制品廠。」
「一定是!一定是被人害的!」
慕凌倩越听越發難過,居然不自禁地雙眼溢出了晶瑩淚水,感覺夏玉薇小時候的經歷,似乎成了她自己的,頗為有番感同身受的韻味。
「呃,寶貝你別哭啊!」
向東流連忙摟住她那性感蠻腰,輕輕拍著她的香背道︰「知道你是超級玉米粉,但也不能那麼投入?」
「要不這樣,我們現在就去薇姐家里坐坐,順便看看能不能幫她!」
「這可是你說的!」
慕凌倩忽地咯咯嬌笑,並且擺出一副陰謀得逞的姿態,迅速擦了擦眼淚道︰「一個月之內,你要是不幫薇姐的爸爸翻案和挽回名聲,那就不要跟別人說我認識你。」
「你……這太武斷了?」
向東流嘴角抽搐得厲害,很快哀嚎道︰「如果薇姐的爸爸是被冤枉的,那還相對好辦一些。」
「但如果,不是被冤枉的呢?難道你要我強行的改寫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