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月兒有危險。」街道上,羽修離和雲昕瑤走在路上,突然間,羽修離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掐指一算,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什麼?月兒她怎麼了?」雲昕瑤擔憂道。
羽修離抱起她,朝絕情崖飛去,道︰「沒時間解釋了,怕是月兒遇上什麼不測了,時間緊迫,只好冒犯了。」
雲昕瑤听聞雲泠月有所不測,也顧不上臉紅,在羽修離懷里點了點頭。他,似乎不是一般的人,因為就算她不懂武功,但她也知道不可能有人可以在雲間穿行,難道,他不是人嗎?
南宮煜正好望向窗外,看見羽修離一下子消失的身影,眼楮眯成了一條縫︰「那不是月兒身邊的人嗎?沒想到竟然是一只狐妖,可是他為什麼往那個方向去,還很著急,……等等,剛才月兒不就是走那個方向嗎?難道她有什麼不測?」
南宮煜越想越不安,把抽屜中的佩劍拿里出來,向門外走去。
小二見了,走上前道︰「公子,為何如此慌張?」他從未見過公子如此模樣。
「無影,召集四大暗衛,保護好我房間的人,要是他有半點意外,後果自負!」說完,一抹紅影閃過,人已走遠了。
與此同時,黑衣人已將月兒包圍了起來,一個黑衣人對另外的一個黑衣人道︰「首領,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自然是殺了她,她的同伴斬殺這麼那麼多兄弟,不殺她,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
「可,您就不怕主子怪罪?主子只說要殺了那男子,而這女子主子吩咐過了,不可傷她半分。」那黑衣人說著,手也有些發抖,似乎很怕那個所謂的主子。
「哼,二主子可是說過,要將這兩人一起殺死,要是主子怪罪下來,我大可將罪名推向二主子,說不定這二主子的交椅還會落到我的頭上呢!」
說完,他大叫道︰「兄弟們,殺了她!為死去的兄弟報仇,誰取了這女子的頭顱,主子必有封賞!」
話音剛落,所有的黑衣人就一擁而上,雲泠月冷冽的掃了他們一眼,包涵著淚水的雙眼,瞪得黑衣人有些發寒。
「呵呵,都是你們這群烏鴉,沒有你們,他就不會離開我,都是你們的錯!!!」雲泠月指著他們大喊道。
「哼,說什麼廢話,去找閻王申述!」黑衣人紛紛運功,向她刺去。
雲泠月雙眼無神無韻,可淚還在不斷的流著,她席地而坐,模著紫月琴,喊道︰「我要你們粉身碎骨!」
她運著全身的內力,不停的彈著,指甲中都出了血,她也好像沒感覺似的,血滑落到指尖,滴到了琴上,琴似乎感到了她的憤怒,一瞬間,琴弦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