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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調又提高了幾聲,傳到雲泠月的耳朵里,盡管她有一絲反應,可還是沒有停下來。
南宮煜放下手中的玉笛,對著羽修離道︰「羽修離用你的妖力凝成氣流,將我的音流傳過去。」
羽修離盡管有些疑惑,看著被嚇得昏迷的雲昕瑤,嘆了一口氣。盡管他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有何目的,但眼下,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他單手抱著雲昕瑤,對著南宮煜點了點頭,用另一只手運作妖力,將南宮煜吹奏的樂聲傳向雲泠月。
雲泠月象是听見了,終于,緩緩的停了下來,眼神恢復了平時的光彩,琴音也停止了。
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道︰「我?我這是怎麼了,剛才我在做什麼?」
南宮煜被那琴音反噬,不過還好只受了輕微的內傷,她向雲泠月走過去,有些微怒道︰「月兒,你怎麼了,冷逸寒呢?他不是應該保護你的嗎?」
雲泠月象才反應過來似的道︰「對了,寒!他……」說著淚又流了下來,向懸崖邊沖去,若不是南宮煜及時攔住她,她怕是要掉下去了。)
她遲疑了一會兒道︰「冷逸寒他不會掉下去了?」
雲泠月象一個月兌了線的木偶,無助的靠在南宮煜的懷里點點頭。
南宮煜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我們不是有穿越定律嗎?忘了嗎?掉下懸崖的,又不會死,況且冷逸寒他武功那麼高,不會有事的。」
盡管南宮煜對那個穿越定律的可信度十分懷疑,但眼下,除了這樣安慰她,她不知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給她希望。
「對,他是個禍害啊,禍害是打不死的,我要下去,我要去看看。」雲泠月一下有了精神,跑向羽修離,道︰「修離,你可以用飛行術嗎?」
話一說完,她便後悔了,因為她看見羽修離嘴角的血跡,他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私,狐狸都已經這樣了,她又怎麼可以,可是,寒,他……他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肯定會流血的,萬一我去的晚,他失血過多……天啊,她不敢想下去了。
那如果讓狐狸解開封印呢?不……不可以,那樣他會怎麼樣,老頭根本沒告訴我,萬一下場是不可挽回的,那又當如何?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她一下子失去了力氣,心象被掏空似的,跌在了地上,……
原來,她已經愛冷逸寒愛的那麼深,深的讓她自己也無法衡量……
「咳咳!」羽修離咳了咳,感到口中有一絲腥甜,他強行咽了下去,對雲泠月扯出一個淺笑,他實在不想讓雲泠月擔心。
「我帶……」你下去,這三個字還沒說完,就被南宮煜打斷了。
「帶?怎麼帶,你現在這樣,不打回原形已經不錯了。」南宮煜怒道,她從來沒見過這麼不可理喻的狐妖,明明身體已經瀕臨破碎還想去幫別人。
她走到雲泠月面前,揮了一巴掌過去,雲泠月怔住了,羽修離也怔住了。
只听她大罵道︰「雲泠月,你妹的,給我清醒點,你這樣自暴自棄有用嗎?還有一絲希望你就要放棄了嗎?如果是這樣,那我知道看錯你了,冷逸寒也愛錯你了,他現在肯定也崖底的某一個地方等著你。你現在這樣對得起他嗎?」
「我……我知道了。」雲泠月站起來朝崖底的方向跑去。南宮煜一把拉住她。
「你干嘛去?」
「我要跑過去,不管要花多少時間,我都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