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混沌之中,一個女人蜷縮在一起,她不停的顫抖著,好像是在害怕。
好冷……
這是在哪里?
寒,月兒害怕,快來救救月兒……
寒,你怎麼還不來?是不是不要月兒了……
混沌之中出現一幅畫面,是兩具酮體相互糾纏的畫面,只見男人面容是如此歡愉。蜷縮著的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畫面,雙眸中滿是傷痛。
寒,你不能這樣,這不是真的!
任憑女人呼喊,畫面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畫面上一男一女的律動著實令人刺痛。終于,女人搖晃著站了起來,滿是淚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黯淡的雙眸充滿了無盡的痛苦。
風易寒,我恨你……
「嘩。」又一盆冷水澆了下來。被捆綁著的女人終于有了醒過來了的跡象。
「這是哪里?」女人睜開了眼楮,明亮的燭光有些刺眼。
「終于舍得醒了?」一個嘲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千凌月,你可是睡了好久了。」
「你是……」千凌月認真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模糊的視線正一點點變得清楚。
「這麼快就忘了,嗯?」男子挑起千凌月的下巴,笑道︰「不過沒關系,我會讓你永遠記住的。」
千凌月的精神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只是感覺這個男人很面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到底是誰,我在什麼地方?」
「不急,我會讓你想起來的。」男子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來人,把我的鞭子給我拿過來,記著要沾上海水。」
「是,殿下。」女子照著這個男子的吩咐,將沾了海水的鞭子呈了上來。
「你想要干什麼?!」千凌月看著眼前這個男子的舉動,心里第一次涌上了恐怖。
「放心,這感覺會非常好。」男子接過鞭子後,一步一步後退,「記住,我叫風殘傲,是風易寒的二哥。」
「啪。」話音剛落下不久,一條鞭子便抽向千凌月,頓時皮開肉綻。
「啊!」緊接著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因為鞭子沾了海水,這番疼痛可想而知。
「嗯……」風殘傲看著痛苦不堪的千凌月,輕眺地說道︰「真是美妙的聲音,但不知道你叫床的聲音是否也如此呢?」
「你,……」巨大的痛疼襲來,冷汗一滴一滴地順著臉頰流下來,這一下讓千凌月徹底清醒過來。眼前的這個男子正是不久前被自己羞辱的二皇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希望你可以有這個機會。」風殘傲走進,欲上前撫模千凌月的臉頰,卻被躲開。風殘傲不怒反笑,「你知道嗎?你的寒哥哥就要迎娶花夢郡主為皇妃了,你的寒哥哥不要你了。」
風殘傲的話一下讓千凌月回想起那幅畫面,兩具糾纏的身體,令人心跳的叫聲……原本已經蒼白的臉,此刻更加沒有血色,「不要說了。」
「喲,看來你已經是知道了些什麼。」風殘傲很滿意千凌月現在的狀態,「所以才來找我的啊。」
「不可能。」千凌月盡量壓制著身體上傳來的錐心的痛感,笑道︰「風殘傲,別真把我當成白痴了。頭上傳來的痛感,明顯是我被打暈了。況且,如若真是我自己主動前來,你會這樣與我對話麼?」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不是我聰明,而是你太白痴。」千凌月微微垂眸,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就連抬起眼也是極其費勁的。
「女人過于牙尖嘴利是不討男人喜歡的。」風殘傲捏著千凌月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這一點,我的那個弟弟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嗎?」
「我,現在已經跟他沒關系了,不是嗎?」千凌月現在才知道,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上的痛,「我不想問你,我是如何被你囚禁在這里的。既然我落到了你的手里,要殺要剮悉听尊便,但是我想請你記住,別讓我逃出來,不然我定會十倍奉還。」
千凌月的聲音很輕很輕,不具有任何威懾力。但是她又說的是那麼認真,讓人不得不重視。
「放心,如此尤物,我又怎舍得殺掉。」風殘傲的想法似乎又有些改變了,「既然我的弟弟沒有將你教好,那麼現在就由我來吧。」
「你,想要我的身體?」這個眼神,千凌月是再熟悉不過了,充滿著原始的。
「我要你的一切。」風殘傲篤定地說。
「可笑……」千凌月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我並不完整,哪來的一切。」心,已經死了,人便不完整了。
「不就是這顆心死了,我會讓它活過來的。」風殘傲指了指千凌月的胸口處,「弟弟大婚那日,我會帶著你離開這個地方。再此之前,你就先以這樣的姿態活著吧。不過呢,你的這幅模樣,我真是喜歡,想逃逃不得,想死死不成。」
「變態。」
「這樣你就忍受不了,那今後的日子,你又該怎麼過呢?」風殘傲拍拍她的臉,然後說道︰「今日,先讓你的適應下。明天才是好戲的開始。」
「……」千凌月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說話,只是盯著風殘傲。
「月兒,別這麼看著我。這樣看我,我怕會忍不住吃了你的。」風殘傲笑盈盈地說道,然後低下頭準備親吻千凌月,可再一次被躲開,吻只是落在了千凌月的臉上,「呵呵,今兒就暫且放過你,遲早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人。」
「緋莎,」風殘傲了喚來剛才那個女人,「我不在的時候,就勞煩你好好的伺候月姑娘。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替她換個舒服點的姿勢。」
「是,殿下,奴婢會照顧好月姑娘的。」
「那這里就交給你了。」說吧,回頭看了一眼千凌月,便笑盈盈地走了。
等到風殘傲離開之後,緋莎緩緩的走過來,溫和的說道︰「月姑娘,若是奴婢伺候得不周到還請見諒,畢竟奴婢並沒有被殿下教好。」
「何必廢話,你不累麼?」千凌月抬眸看了一眼緋莎詭異的笑容說道。
「既然月姑娘都這麼說了,那麼咱們開始吧。」緋莎轉過身,向不遠處擺放著的精美的刑具走去,妖嬈的笑了。
緋莎站在那些刑具前,柔聲說道︰「月姑娘,得罪了呢。」說吧,縴長的手指輕輕地劃過那一件件的刑具,動作很輕柔,似是在撫模愛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