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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草……」
「干你娘!」
破鞋一句話還沒罵完,金浪快猛的一拳就打在了破鞋臉上,破鞋整個人被這一拳打的轟隆的一聲飛進了旁邊吃飯的人群里,惹來一陣慘叫。
這一下,頓時讓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楮望著臉色已經變得冰涼的金浪,就來旁邊那個傻乎乎的老頭兒都眯著眼楮望著他。
噗……
破鞋艱難的爬了起來,張嘴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破鞋一張臉已經腫了起來,還是因為金浪沒有用全力,否則這一拳直接能打斷他的脖子。
破鞋臉色猙獰,眼神凶狠的望著金浪,忽然淒厲的大喊一聲︰「還他媽愣著干嘛?弄死他!」
被破鞋這一喊,他帶來的十幾個人這才清醒了過來,十幾個人咽了口口水,雖然心中有些驚顫,但是老大的命令不能不听,只好向著金浪一哄而上。
金浪可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雖然對方人多,但是金浪卻不退反進,一雙鐵拳立馬將沖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打的趴在了地方,捂著肚子吐的七葷八素。雖然對方人多,但是手里都沒有工具,完全是肢體沖突,雖然金浪也挨了幾拳,但是完全不當回事兒,照樣打的虎虎生風,三下五除二立馬就听到一片慘叫聲響起。
金浪力氣極大,一把揪起一個人向著一邊扔了出去,卻正好砸向了一邊眯著眼楮的老頭兒,老頭兒不見任何動作,面前的餐盤忽然飛了起來,直接打在飛來的人身上,立馬讓他的撞進了旁邊的人堆里。由于場上太亂,也沒有人發現他的動作。
十幾個人就剩剛剛的小青年一個人還站著,看到金浪冷著臉走了過來,嚇得腿一顫,噗通一聲跪在了金浪面前。
「大……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吧。」小青年立馬磕頭如搗蒜。
金浪感覺飯後運動也做的差不多了,輕輕的給了對方一腳,卻見小青年拖著地就滑出老遠,砰的一聲就裝在一張椅子上,立馬慘叫起來。
金浪拍了拍手,神情相當的風輕雲淡︰「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周圍的人听到金浪的話,立馬嘴角抽搐的低下了頭。
這時,連續的幾聲哨子聲響起,拿著警棍的管教沖進來好幾個,听到哨子聲眾人感覺抱著頭蹲了下去,金浪也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卻向一邊人群里挪了挪。
「剛剛是誰在鬧事?」拿著警棍的管教大聲的質問著,而周圍不少人見了剛剛金浪發威,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金浪剛想松口氣,卻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報告政府,我知道是誰!」
金浪抬頭望去,卻看到蠍子龍高舉著手臂慢慢站了起來。蠍子龍看到金浪的眼神望來,也不由得渾身一顫,但他還是沖著金浪一伸手臂,說道︰「報告政府,就是他打的人。」
幾個管教立馬望向了金浪。
「蠍子龍,老子玩死你。」金浪忽然咬著牙一下沖了起來,速度快的連幾個管教也攔不住。
蠍子龍看到金浪向著沖來,嚇得他慘叫一聲,扭頭就跑。但是金浪速度奇快,一個跳躍就接近了蠍子龍,只見他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踢在了蠍子龍的後背,蠍子龍啪的一聲撲在地上,立馬磕掉了門牙。
金浪心中惱火,沒想到這小子是個反骨仔,居然敢公然舉報自己,金浪憤怒的沖著蠍子龍的臉就是數拳,打的蠍子龍哭爹喊娘,瞬間就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
「住手,否則我就開槍了。」幾個管教忽然拔槍,沖著金浪怒聲喊道。
金浪趕緊雙手舉了起來,慢慢的蹲了下去,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抵擋子彈的。
幾個管教立馬上去將金浪狠狠的扭助雙手拷了起來,而金浪也沒有反抗!
「關他禁閉,然後叫獄醫過來。」一個管教吩咐了一聲,然後就帶著金浪走了。
經過剛剛的事情,犯人們都被趕回了號子里,誰也沒有看到那個傻乎乎的老頭兒忽然沖著金浪消失的方向玩味的一笑,那樣子哪里還像一個傻乎乎的老頭兒?
「進去。」金浪被管教狠狠地推進了小黑屋里,然後將鐵門鎖了。
小黑屋雖然黑漆漆的,但是金浪經過優化的雙眼卻不受限制,他發現這叫牢房很小,出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馬桶之外再無其他東西。
金浪一坐在床上,心里的怒火也消了大半。
「媽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子到底遭了什麼孽了?怎麼這麼倒霉?」金浪狠狠的砸一拳牆壁,響亮的回音響徹外面的樓道。
反正金浪也吃飽喝足了,現在什麼也干不了只好蒙頭大睡了,直到晚飯時候金浪才被外面的砸鐵門的聲音驚醒。「喂,吃飯了。」還是那個將金浪帶進來的管教喊了一聲,聲音卻沒有剛才的霸氣,反而有些顫抖。
金浪肚子正感覺餓,接過從小鐵窗里遞過來的食物,開始大吃了起來。外面的管教臉色有些發綠,好像是因為昏暗的燈光照射的緣故,他看了金浪一眼,然後急急忙忙的走了,連送飯的小鐵窗都沒有鎖。
「太大意了,也不怕老子逃獄嗎?」金浪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吃著晚飯,還別說,味道比起食堂的東西好多了,居然還有肉呢。金浪高興的想道。
深夜,整個看守所已經靜了下來,走廊只有值夜的管教偶爾的腳步聲,一股壓抑的氣息籠罩著整個看守所。
金浪躺在床上,臉上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肚子的劇痛讓他翻來覆去,嗓子里像是被火烤的快冒煙了,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突如其來的痛苦讓他知道自己可能是中毒了,但是他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在床上扭動著,承受著劇烈的痛苦。
「難道我就要死在這里了嗎?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如果我死了,爸媽肯定非常傷心吧!鳳欒呢?鳳欒會傷心嗎?還有鳳靈和梅梅,他們或許都會為我傷心一陣吧。」
金浪腦子里胡思亂想著,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了,好像有個白影出現在他模糊的視線里,難道是無常來勾魂了來了?
金浪所在的小黑屋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穿白衣的老人,細看正是今天白天那個傻乎乎的老頭兒,而此時的他臉上卻是一副有些看淡一切不食人間煙火的高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