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毛蛋,你究竟打得是什麼主意?」
我笑著看了看王戰,沒想到這家伙還真有來歷,居然曾經是個陰陽眼。]首.發怪不得听老媽說,他小時候總是一哭一個晚上,怎麼哄都沒用,非得等到太陽出來,才能安睡
「我問了姜老師,姜老師雖然不肯告訴我,可我卻看得出來,他肯定認識你那位王叔叔」
王戰嘿嘿笑著,又買了根兩毛的麻油雪糕,一臉巴結地遞給我︰「我想請你介紹我跟王叔叔學武,老張,拉兄弟一把唄,看在黨~國的面上」
「你小子少來這套」
我笑道︰「早說不就完了?居然還試探我其實這事我也想過,就是怕姜老師不高興,他可是把你看成親傳弟子的,你這不是要叛離師門麼?」
「放心吧,上次我學十三太保橫練,姜老師還說我是個武學奇才,不需要拘于門戶之見,學得東西越多,他就越高興呢」
「那好吧,我找個機會向王良叔叔說,不過他會不會收你,我可不敢保證啊。」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打算,王戰確實是個練武奇才,要是不能跟著王良叔叔這樣的高手學習,那就太可惜了。
「行咧老張,就知道你夠哥們、講義氣,今後你是許文強、我就是丁力」
「得了吧你」
我笑著輕輕給了這家伙一拳。
晚上回到家里,我看到老媽和外公他們的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頓時有些奇怪。]
這些天因為老媽把家里的存款都捐獻給了清華功~組織,老爸和老媽先是爭吵,後來雖然和好了,卻還是有個疙瘩沒解開,老爸四處去借錢,籌集走穴演出的資金,老媽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
今天是怎麼了?好像一天的雲霧突然都散開了。
我悄悄問了範爺爺才知道,原來今天上午傳來消息,號稱是當代濟公、活神仙的吳瑞生忽然生病暈厥,結果被送到醫院里一查,竟然患了好多疾病。吳瑞生這一病,他辛苦豎立起來的活神仙形象頓時崩塌瓦解。
老百姓是最簡單質樸的,既然你號稱活神仙,那就要有個神仙的樣子,有神仙沒事兒跑醫院里看病的嗎?
信徒們開始感到自己被騙了,就連清華功的核心人員,也產生了動搖,有一些害怕將來政府追究自己是騙子,就開始做起了善後工作。
老媽和一些信徒捐獻的錢,也被退了大部分,雖然損失了一些,也總比全部扔水里要好的多。
還有就是外公老家來人,老爸已經去火車站接了。
外公當初是從山東沂蒙山區要飯要到的楚都,現在生活漸漸好了,和老家的聯系也多了起來。前段日子外公的大佷子,我的一位堂舅來信說,我外曾祖的老房子還保留著呢,希望外公能抽時間回去看一看,還說外公年齡不小了,將來總是要葉落歸根的嘛。
當時外公的身體不好,所以這事情就擱置下來了,沒想到我這位堂舅居然來了楚都,說是要接外公去老家住一段時間,也讓他們這些後輩盡盡孝心。
俗話說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人家,卻也算城市里的小康戶了,沂蒙山區現在據說窮的連大米白面都還吃不上,所以在我這位堂舅和那些沒見過面的老家親戚眼里,我家簡直就是地主一樣了,他們自然想多跟我家交往。
這一點內情外公當然知道,可老家畢竟是老家,人不親土還親呢,畢竟都是一家人。
而且最近他老人家的身體經過我暗中調理,也越來越硬朗了,所以就動了要回老家的心思,不過他老人家是想等我放暑假的時候,帶我一起去,這話都在我面前念叨過好幾次了。
為了給我這位堂舅接風,老媽弄了一桌子的菜,外公還嫌不夠,又讓我出去買了兩听如今最時興的鳳尾魚罐頭。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只見院子里站著一個面孔黑黑、皮膚粗燥的好像老樹皮一樣的中年男人,正笑嘻嘻地看著我。
他的身邊,還有個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兒,也是黑黑的臉蛋,就是一對大眼楮滴溜溜亂轉,好像有一肚子鬼主意的樣子。
「是小棟吧?俺是你大舅,這是你兄弟小土狗兒」
小土狗兒?這名字起的我看著眼珠子轉個不停、正在打量著我的小男孩兒,硬是憋住了氣才沒樂出來。
堂舅嘿嘿笑著,淳樸的很,也土得掉渣兒。
他沖我擠了擠眼,從肩膀上卸下兩個大口袋,老爸老媽要幫忙,他就是不肯,扯著兩個口袋走到我面前打開,卻是一袋花生和一袋紅果︰「小棟,這是咱老家的特產,嘗嘗看?你們城市里大米白面雖然多,卻是買不到這好東西呢。」
說著抓起一顆紅果兒,在衣服上蹭了下,就不由分說的往我嘴里塞。
「哎呦趙孩兒,都要吃飯了,還吃什麼紅果兒啊?給我吧,你和土狗兒快進屋吧,和大海一起,陪我爸多喝幾杯,我開了罐頭就來」
跟很多山區的人一樣,大舅沒什麼大號,就叫趙孩兒。
老媽手疾眼快,一把就將那洗都沒洗過的紅果搶了過去,笑道︰「回頭我熬點白糖,做些冰糖葫蘆兒,再給孩子們吃吧。」
「嘿嘿,大妹子的心真細,你們城里人就是愛干淨、講衛生行啦,那俺進屋去了,小棟,跟堂舅一起吧。」
說著,堂舅一把抓住我,一把抓住土狗兒,往屋里就拖
我被他使勁抓住手腕,那力道用的,好像一松手我就會跑掉似的,雖然對這種表示親熱的方式不是太習慣,我卻感覺到心里暖暖的。
畢竟是血濃于水,親戚就是親戚啊
吃飯的時候,外公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和堂舅談論老家的事情;我一面興趣盎然的跟小土狗兒搶菜吃搶的不亦樂乎,道心甚喜,一面听著外公他們說話。
老家的山水風貌、淳樸鄉情,還有許多趣事,讓我听得很是動心。于是就纏著外公和堂舅,求他們晚點回去,等我放暑假一起走。這本來就是外公的意思,他老人家立刻就笑呵呵的答應了。
土狗兒也不上學,堂舅听到可以在城里多住幾天,也沒啥意見。倒是招惹的老媽狠狠瞪了我一眼。她倒也不是嫌貧愛富,只是干淨慣了,對堂舅大大咧咧的生活習慣很不感冒,範爺爺便笑著對她使了個眼色,接過話頭跟堂舅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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