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趴在地上乖乖的魔獸,就連吳邪自己都被震驚到了。
她的記憶里,馴獸師是一種稀少種類,這種人世界上少的可憐,想必締結模式也是萬分復雜的,而方才她只不過是動了動念頭就過去了?
她有些懷疑,剛才那不是在締結契約吧!
薛擎抬起頭,剛想要開口道謝的話在眼神觸到那張萬惡的面孔時咽在了肚子里。
「怎麼是你個臭小子!告訴你,就算你救了我爹我也不會原諒你!!」
吳邪挑眉,「我沒想救你爹,也沒想你原諒。」
她瞥了眼對面漲紅著臉的薛擎,有些納悶。她還是沒搞清楚他為什麼那麼討厭她,難道就因為那白金卡嗎?
「夏爾,我們走。」
「嗯。」
「慢著,這位小兄弟!」剛邁出兩步,那中年男子便叫住了他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吳邪,「請問小兄弟的名字是……」
「吳邪。」淡淡的吐出這兩個字。對于沒有過多交集的人,她從來不付出多余的感情。如今回他的話也只不過是一個晚輩對一個長輩應有的尊重罷了。
「吳邪……」薛爹爹努力在腦海里搜索,卻還是沒有尋到這個名字的記憶,整個大陸的馴獸師也就這麼幾個,難道他是其他大陸的?
還未等他的下一個問題出口,吳邪和夏爾便已經消失蹤影了。
「擎兒,你認識他們?」
「就是那個奪走最後一張白金卡的人啊!」薛擎冷哼了一聲,黑色的瞳孔注視著吳邪消失的地方。
***
再回到客棧,天已經完全黑了,夏爾體弱,昨日又淋了雨,服下喚了小二買的幾幅藥,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吳邪剛才進了好幾階,身體里全是源源不斷的靈力,自然是精神充沛,睡不著。
看了些關于馴獸的書,理了理頭發,便又坐在床上打坐了。
感覺只是一晃神的時間,再睜眼,天已經大亮了。吳邪睜開眼,吐出了口濁氣,松了松脛骨,有些意外。
一晚上的結果卻沒有之前一個時辰來得多。
斗師二星到斗師三星也只不過是升了一階而已。
有些失望又有些意料之中。
確實,隨著等級的提升,想要再上去已經是越來越難了。自己並不清楚有哪些迅速的好辦法,若一直這樣下去,想必連斗師都破不了!
模了模癟癟的肚子,這個時間應該吃早飯了!
「這位客官,需要奴家為你做特殊服務嗎?」
一女子睜著雙媚眼,眉間點著朱砂,**的櫻唇小喘著氣。
吳邪黑這張臉下了樓,一把扯開那來路不明的女子,瞪著一臉無辜的夏爾。
一出來就讓她看到這麼一幅[香艷]畫面,怎麼讓她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