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大的生物更加戒備的退後一步,長長的獠牙威脅般的暴露出來,躺著黏稠的毒液。
下一秒,那長約半個身子的堅硬尾巴狠狠的摔向女子。尾巴上的每一塊皮膚都滿布這鋒利的肉刺,若是被打到,別說是反沖力壓的站不直,被這帶著劇毒的肉刺刮到相比也絕對是失了小命了!這女子絕對會死的!
可誰會料到,那女子玉手芊芊一揮,一股強勁的氣流像它掃去,即使再用力,那尾巴也是抵不住這股沖勁,像反方向掃去。
吳邪該死的就站在那塊危險區域!
「靠!」她咒罵了一聲急忙向後退了一步,卻還是沒能逃出風勁。夏爾急忙打開防護盾,反身把吳邪護在懷里。
但即使是有了防護盾,風還是從個個地方刮進來,打的他有了內傷,風痕在夏爾臉上留下一道傷口,血液的味道順著風飄散到空氣里去了。
女子突然的就沒有動作了,閉著眼楮貪婪的嗅著空氣中夾雜著的鮮血的氣味,「是血的味道,是男人!!」
吳邪掙開夏爾的懷抱,想關系一下他的傷勢,卻被身後一張臉看的一愣。
那是一張嗜血,瘋狂,扭曲的臉!
抓著夏爾手臂的手緊了幾分,就連吳邪都被這神情所駭到,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這女子露出如此的神情?!
她剛好像是說…血?
吳邪眼光轉向吃痛的夏爾,鮮紅的血順著顴骨、臉頰緩緩淌下,在地上濺起血花。
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血!血!血!!」那女子聲音忽然便的沙啞起來,不再是之前屬于少女的銀鈴空靈之感,而是如同**十老太婆的滄桑,一個瘋子的執著感。
那女子紅著眼咧著嘴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每一步都帶著似能撕碎人的厲風,周圍的樹葉被那風吹得嘩嘩的響。
之前與她抗衡的巨大生物也背這氣場壓的虛弱的趴在地上。
吳邪有些不安了,在殺場混了那麼長時間,她清楚的知道什麼叫做危機感,如同現在!
她拉著中了內傷正在自我調理的夏爾往後退了一大步。那女子一下子沖到之前他倆站著的地方,瞪著眼珠看著地上滲入泥土的鮮血。
「血!!血!!」她嘶吼著,手指狠狠的插進了泥土,一下又一下的扒著,似乎是想要把滲入泥土的鮮血重新挖出來。
「血!!!給我血!」指甲都扣裂了,手指也被土里的石頭勾破了很長一道口子。
吳邪咽了口口水,趁著她還專心扒土的空當,扶著夏爾坐在不遠處的樹底下。
如今這個局面實在不易面對面打,也不能帶著受傷的夏爾逃,她只能拖一秒是一秒,待到他體力恢復七成為止。
在抬頭時,那女子已從地上緩緩的爬起來,喪尸一般的沖向還沒來得及防備的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