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是浪費呢?請我喜歡的女人到我喜歡的地方吃飯,花多少錢都值得!」
「即使什麼也得不到也值得?」我月兌口問道。
「你指的是得不到什麼?身體還是心?」黃皮條問。
「我是說都得不到!」
「那也值得!你慢慢會了解的,會了解我對女人的好是不計回報的,我只管對她們好,至于她們要怎樣由她們自己說了算。如果她們也願意對我好,願意主動愛我,那我來者不拒!如果她們不願意對我好,也不想愛我,那我也不會強人所難,我會請她們自便。你不覺得像我這樣的男人才是很會愛女人的男人麼!」黃皮條說,並擺出一副即很無恥又很多情的樣子。
「你就沒有那樣的時候麼?因為願意主動愛你的女人實在太多了而感覺分身乏術,你知道,女人們都是很難纏的,你哪來的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呢?」我決定坦然地面對黃皮條的本質,這樣決定之後我發現我跟他能夠平靜地對話了。
「這的確是一個麻煩事!女人們的確很難纏,看來你對女人的認識還是滿深刻的!」黃皮條帶著那種沒臉沒皮的笑容說道。「就像你說的,我常常會陷入女人堆里無法月兌身,這的確會讓我有一點苦惱。比如我明明想約秋香共度良宵,可卻被什麼春香,冬香,夏香之類的纏了個結實。沒辦法,愛我的女人實在太多。當然了,也是因為我招惹了太多的女人!」
「那這個時候你怎麼辦呢?你不覺得累嘛?不覺得煩嗎?」我問,出于一種好奇心。
「累?不會!煩?更不會!你知道嗎?這種事情特別能鍛煉一個男人的智慧!我之所以這麼聰明就是因為我常常經受這種鍛煉的緣故。」
「哪種事情?」我突然有點被他繞糊涂了。
「如何讓一個你已經不喜歡了的女人心甘情願地躲你遠遠的,讓她從此別再糾纏你,就是這種事。」
「那你是如何做到的呢?」
「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一旦在女人中傳開了我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你說過你從來不對女人用陰謀!你這不是陰謀是什麼?」我終于忍不住下了結論。
「這怎麼是陰謀呢!頂多算是陽謀!我在能給予的時候給予她們愛,不能再給予的時候盡量做到不傷害她們。她們跟我在一起時我會用盡心思哄她們開心,等到不能在一起了我也會想方設法不讓她們傷心!你可以說我用了計謀和策略,但你不能說我用了陰謀。知道陰謀是什麼意思嗎?陰謀指的是用于做壞事的計謀,可我做的是好事啊!我是為了女人好才那麼做的!我使點計謀用點策略錯了嗎?沒錯!人生處處都需要計謀和策略的,這是生存的智慧!懂嗎?」
「從事廣告創意工作的人都善長玩文字游戲!你的文字游戲更是玩出境界了!不過文字游戲玩兒的好不等于你那樣做就是對女人好!」
「算了,我說不過你!你真的很會狡辯!我不想再在任何場合跟你再探討這類的話題,因為我們根本話不投機。」我很泄氣地說道,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擺出徹底投降了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