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做為男人你就不喜歡了呢?」康寧問
「因為太色了,簡直就是頭號大色鬼!」我回答。
「他把你怎樣了!」康寧的臉不知為何漲得通紅。
「他沒對我怎樣,就是老愛說些不著調的話,總之是色鬼就對了!」
「那你的處境不是很危險?萬一他哪天色性大發,說不定會把你當料理給吃了!」
「是嗎?那就吃了吧!我反正又不是沒被人當料理吃過!」我說,望著康寧,用很有意味的目光。
「你就不想離他遠點?難道你對他連一點防範的心都沒嗎?」康寧望著我問。
「男女之間的事是防不勝防的!既然是防不勝防,又何必要防呢?不如干脆大大方方地活著好了,不需要過分小心的!我以前就是活得太小心,結果還是免不了出狀況,以後不想再那樣活了!所以,對于黃逸飛,我什麼都不需要防,坦然面對他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要從此放縱自己了嗎?所以無論那個黃逸飛有多也無所謂?」康寧略帶氣惱地問。
「他再還能好到哪兒去?再說了,男人都,沒一個好的!如果說但凡的男人我都得躲著那我就不用活了。」
「別說什麼男人都!女人還不是一樣!你自己不是也很色?那天晚上我是做得不對,可是那也是因為是你先對我色我才對你色的!」康寧的臉漲得更紅了。
「所以我錯了,所以我對你的色毫無怨言,所以我們扯平了,誰也不需要向誰道歉。所以讓我們都忘掉那兩個晚上吧,從現在開始,只看將來,不看過去,好麼?」我不禁用極盡誠懇的語氣說道。
「是嗎?對你來說那兩個晚上這麼容易就能忘掉了?」康寧卻突然橫眉立目咄咄逼人地問。
「不忘掉還能怎樣?」
「……」听我這麼說他不再說話了。談話突然陷入了僵局。
接著康寧又要了一瓶葡萄酒,我試圖阻止他,可是沒能阻止得了。服務生很快就把酒送來了,他讓我服務生給我的酒杯里也倒上酒,我試圖拒絕,說我已經在喝咖啡了,不能再喝酒了。但是他堅持讓服務生給我的杯子里倒上酒,我不忍讓服務生為難,便順從了他的意思。
服務生走了以後,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悶頭喝酒,一連喝了好幾杯。我的酒杯就擺在我面前,可是我始終沒去踫那個杯子,我不說話,也不喝酒,只是靜靜地坐在康寧的對面看著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