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她問我,那麼雷子他們的死會不會和這件事情有什麼聯系呢?他們的死是巧合嗎?如果不是巧合的話,怎麼會找到他們呢!他們並沒有去過診所啊!
眾人又開始疑惑起來,我對我的推測開始產生一點動搖了。假如我的邏輯是正確的,那麼雷子和學生的死,的確是我沒辦法解釋的!
可是,那天晚上老賈他們偷過煤之後,車上的繡花枕頭和那雙藍色的布鞋,又是怎麼回事?是一直就埋在煤里他們沒有注意?還是後來有人放進去的?
無論怎麼想也都還是想不出個結果來,我對強子說先把阿命他們送回學校吧,阿命說他們自己回去就好了,我想送他們,可他們卻執意要自己先走,我沒辦法只好讓他們先走了。
我和強子隨後說了說我對下一步的打算,想從好好身上入手,強子對我的計劃十分認同!可是我和他並不是很熟,實在沒有辦法去提出任何的要求,只能等待時機,但是我們現在等不起,只能努力的去創造時機!我想起好好家里是開台球社的,說是台球社,其實就是幾個露天的球桌,我和強子說想更進一步的接觸好好,經常去他那里打球,掌握好火候同時利用語言有力的灌輸,是最切實際而又效率的方法了!
強子說這樣很好,及速度而又有質量,還不會被懷疑,只要不著急,水到渠成!還有一點好處就是我經常和強子一起去打球,強子也可以有機會和我一起潛入執行任務了,這對我和強子都算是一件好事!
說干就干!我們決定第二天上午就開始對好好實施我們的計劃。做什麼事都要踏踏實實的,一只腳落地,另一只腳才能邁出去。
我和強子離開了飯店已經很晚了,天已經黑了,我很想回到診所看看,對診所包括那對夫妻的感覺,我真的是越來越覺得奇怪而且疑惑了!強子也想溜達溜達再回去。
我們走到了巷口開始往里走,向診所走去,今天的巷子里的路燈似乎比往常要黯淡的很多,而且巷子里的路燈很稀松,路燈的間隔距離都很長,往往都是有一段距離照明不是很好。
我們走到了巷子里很快的到了診所,診所的門已經關上了,可屋子里還亮著燈,透過門上的玻璃我看見診所的廳里沒有人,估計他們進到里屋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來到診所好奇都會驅使我到後院里看一看,我總是感覺那個院子特別的神秘!
我和強子繞到了通往診所後院的小胡同里,胡同在診所房子的旁邊,走到胡同的盡頭向左拐是後院的大鐵門,進去之後就是院子了。小胡同里沒有燈,晚上顯得一場的黑,可卻很干淨,沒有什麼障礙物,所以走起來還是比較放心的,我和強子輕手輕腳的向里走,突然發現前面好像有女人說話的聲音,我和強子迅速把身子緊貼靠到牆上側過頭仔細觀察,發現確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