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閑從煤礦帶回一個日本女武士的消息很快傳開,一票後宮們徑來瞧稀奇。像在寺廟長大的果純、農村來的英子幾個就算,就連見多識廣的婦科專家謝玄機也特意撥冗前來圍觀。謝玄機生平還是第一次這麼零距離地接觸日本人,把一眾閑雜人等轟出房間後,這極品專家就這麼當著潘小閑的面,三兩下把昏迷中的女武士服部杏梨給剝得如同白羊一只,捏捏嬌乳,又分開河蚌上上下下研究一番後,這極品婦科專家暴出駭人之語︰「我說呢,還以為日本人有三頭六臂。你瞧瞧,日本的女人還不是跟我一樣?倆女乃一溝,沒甚兩樣嘛。真奇怪咱們的祖上,怎麼就給日本人給欺負得那麼慘。想想南京大屠殺,潘,那可是三十萬生靈啊。听說八十老太都被日本畜生奸污!我恨,恨死了!」一向波浪不驚的謝玄機今兒個不知道怎麼了,面孔扭曲,目露凶光,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猛地揪住潘小閑,一頓歇斯底里道︰「潘小閑,小王八蛋,你享用了華夏本族這麼多女人。現在,報仇的時候到了!咱們跟日本佬不共戴天!小王八蛋,你要是愛國,你的血只要是熱的,那就趕緊地,給我女乃女乃報仇!」
潘小閑哭笑不得︰「師父,你沒發燒吧?這就是一個女人,你叫我怎麼報仇?一刀宰了她?」這廝暗叫這可不行,這麼漂亮的日本女武士宰了多可惜!
謝玄機想不到在國仇家恨面前,潘小閑表現得如此無動于衷,盛怒下結結實實賞了潘一個暴粟,變得像失心瘋一般叫道︰「小王八蛋,我女乃女乃,當年就在南京被日本鬼子糟蹋!幾十個日本鬼子輪番上啊。小王八蛋,你趕緊地給老娘找回場子,把這個日本賤人給了!」
潘小閑傻眼,差點沒摔一跤︰「啊?師父,這可不行,犯法。再說,我從來不強迫女人干那事。再說,糟蹋女乃女乃的又不是這個日本妞,咱們不問青紅皂白,殃及無辜,這恐怕不太道義?」
小潘話音未落,就听叭——臉上火辣辣的早挨了師父一個大巴掌!只听師父怒吼道︰「沒用的東西,我看你是沒種!你跟其他華夏人的孬種一個樣,內斗內行,外斗外行!日本人又沒有三頭六臂,還不是兩女乃一溝,你怕個屁!你趕緊給老娘把這日本女人上嘍!」謝玄機生平最仇恨的就是日本人,只要見到日本人就血壓攀升,就七竅生煙,恨不得把日本人碎尸萬段!
潘小閑認識謝玄機這麼長時間,第一次領教到師父的另一面。他想不到,師父的另一面,真是太嚇人了!怪不得,師父這種技壓一方的專家級人物,還會遁入空門。平時想見到她笑一笑,真是比鐵樹開花還難。原來師父的內心里面,埋藏著這麼大的仇恨。
「小王八蛋,你愣著干什麼?老娘要是有你們男人的工具,早他媽上了!快上!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上了這日本**,我跟你一刀兩斷!」
听到一刀兩斷這詞,潘小閑魂都飛了,急忙勸道︰「師父,這女人剛被我打得落花流水。這也算報了仇啊。如果這個時候,你看,這女人都昏迷了,我們對她做那事,很容易搞出人命來啊!師父,你能不能冷靜一下,您老人家實在氣不過,改天我帶你上日本,挑日本武士的場子去!這個女流之輩,就算了,怎麼樣?」
謝玄機滿目怒火熊熊,死死揪住潘小閑的衣領,一頓咆哮道︰「不行!日本人全都該死!見到一個整一個!潘小閑,你要是老娘的徒弟,就不要吹牛,有朝一日殺到日本本土去,把日本所有的狗屁武士全部趕盡殺絕!這是師父給你的任務,不!是使命!你假如辦不到,你就不是我謝玄機的徒弟!听到沒有?」
潘小閑這下模汗不已,想不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師父竟當了真。此時緊閉的房門外,潘小閑的女人如釋果純、英子、小魚、射美蘭甚至連惡雪嬋、章紫紅都聞訊趕來。這些女人把謝玄機說的話一字不落地听到耳里。全都覺得不可理喻!
「謝姨這是怎麼啦?想報仇也不是這樣報啊?逼人潘小閑日本人,這是不是過份了?」惡雪嬋第一個嗆聲。
小魚一個勁附和道︰「這日本女人已是潘哥的手下敗將啊。怎麼謝姨還要他做這種事啊?」
釋果純見幾個人都在對師父指指點點︰「你倆沒听說嗎?我師父的女乃女乃被日本人糟蹋了!我同意師弟這麼做!日本人太可惡!」
章紫紅淡然道︰「我也同意!潘小閑要是有種,就替我們的祖先把場子找回來!」
臥房內,潘小閑快抓狂了,暗叫聲我好命苦,怎麼欺負女人的丑事都讓我遇上了?可是不等他多想,萬分憤怒的謝玄機早喝了一口水,用力噴向昏睡中的服部杏梨。服部杏梨猛然受到刺激,幽幽醒來。乍一看到自己躺在一個房間里,眼前站著上午那個吸干自己力氣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身邊,站著一個怒火中燒的中年貴婦。
服部杏梨一眼就發現中年貴婦對自己的敵意,下意識去身邊一模,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俘虜了。面露驚恐,縮成團使勁朝身後角落里鑽。謝玄機哈哈大笑道︰「賤人,你的祖先強暴了我的祖先,這個場子,老娘要找回來!哈哈哈,想不到你們日本人也有今天,哈哈哈!潘小閑,好徒兒,你愣著干什麼?快強暴她啊?」
「啊?不要,不要,我叫服部杏梨!此前對潘君造成的困擾,我深感歉㊣(5)意!對不起,對不起!」服部杏梨居然懂國語,這倒大大出乎潘小閑的意料。眼見這日本妞一個勁地如同雞啄米樣,不停地跟自己鞠躬行禮。搞得這廝抹不下面皮來。
叭——
謝玄機可不管這些,箭步上前,照準服部杏梨的臉,結實扇了她一個大嘴巴。這一嘴巴,把服部杏梨扇得捂臉痛哭起來。
「賤人,你少來裝可憐!當年你的祖先,把我女乃女乃糟踐得半死不活!當年你們家不要臉的十幾個上一個,俺們一個上你一個,便宜你了賤人!」謝玄機罵完,跳上床三下五除二把服部杏梨蓋在身上的毯子一把沒收了,把矛頭轉向愣在一邊的潘小閑,她見潘小閑老大不情願,吼道︰「潘小閑,你到底有沒有種啊。你要是沒種,我去叫別人!我看你個小王八蛋,是不想當我的徒弟了。那好,你滾,滾蛋!」
幾句話激起了潘小閑的怒火,猛地把服部杏梨壓到身下,架起來嗷嗷直叫,行雲布雨著。服部杏梨哪見過這麼強壯的男人,這個男人一進入身體,她連哭的機會都沒有,只奸得她口內咿呀亂叫不已。超級變態的謝玄機,則守在一邊痛快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