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薇的火氣上涌,到床邊來拽他,使了使勁兒卻愣是沒拽動。小屁孩,仗著力氣大就敢騎在她脖子上?她抬手打他的小屁屁,他卻驚笑著滿床上又蹦又跳地躲,還做鬼臉給她瞧。「打不著,打不著……你打呀,打呀……」
嚴薇只得也跳上床,小心地避開拓跋 ,抓住嚴恩的手臂,「小白眼狼,敢挑釁娘親的威嚴哈?真是皮癢了!」
拓跋 看著較勁的母子倆,如看兩個鬧脾氣的孩子,他卻又不禁生自己的氣,竟這樣錯過了三年的幸福和樂。
嚴恩是被慕刃風親手訓練出來的,雖然打鬧,卻也懂得用招數。縱然嚴薇成功抓住他,卻被他一招虛晃躲過,反而是她眼見著便要栽下床……
拓跋 迅疾出手,勾住她細軟的腰肢,將她帶入懷中,時間嘎然而止——她在下,他在上,兩人的視線毫無逾期地撞在一起, 里啪啦地閃動著火花,氣息也交纏在彼此的呼吸里,曖昧地化不開。
「父王要親親嗎?」不解風情的某家伙擠過來,「父王親親母妃,也要親親恩兒!」
拓跋 更湊近了些,飄逸的長發也傾散下來,摩挲著她的臉頰,他的唇幾乎踫到她的。
嚴薇頓時面紅耳赤,經他白天在假山後火辣辣掉~逗,她可是怕了,忙不著痕跡地從他懷中溜出來,下床整了整衣裙,卻見他那一吻落在了嚴恩的小臉上。
嚴恩又摟著他的脖子回親,唾沫笨拙地涂在拓跋 的臉上。拓跋 則眸光深邃地緊盯著她不放,似隨時準備吞了她。
嚴薇轉頭避開他的視線,「恩兒,你再這樣鬧下去,父王的傷怕是好不了了。」
她一句冷言,嚴恩頓時安靜下來,她趁勢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拎出門外,「素紋,帶嚴恩去睡覺,他敢不老實,就盯著他寫十遍論語!若不寫就伺候了搓衣板給他跪著。」
素紋只得抱著嚴恩去了東廂房。
床上的拓跋 卻忍不住大笑,十遍論語,搓衣板,難怪嚴恩說自己都能把論語倒背如流,這樣的懲罰能不會倒背才怪。
嚴薇不再去理會拓跋 ,她現在也不好和他共處一室,悄悄拿了干淨的衣裳去通聯于寢室後面的溫泉浴室沐浴。
其實,這院子倒是蠻不錯的,除卻院中的一應設計大氣典雅,室內雕琢了雙鶴吐水的溫泉池更是侍妾院中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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