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薇暗忖著,不著痕跡地從拓跋 手中抽手。
他一再用力握住,她卻還是成功掙月兌。
玉妃當然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的微妙,俏笑回應拓跋 ,「妾身哪是逛園子,是特意來邀王爺去玉景閣品參湯的。上次王爺不是還夸贊妾身的手藝好麼?」她抬眸看了眼比她高了整整一頭的嚴薇,「不如王妃也一起吧,自從王妃回家,還從沒有去我的玉景閣坐坐呢。」
回家?好一副女主人的口吻。「玉妃盛情,王爺就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告辭。」嚴薇頷首一笑,邁開步子月兌身。
拓跋 凝視她遠去的背影雖微笑不改,卻悵然若失。
今日,嚴薇依舊是藍裳,卻比平日華貴許多。寶藍色的花紋錦衣,束腰蝶袖,長發如墨,高綰成清雅奠鸞髻,兩支金步搖在鬢邊瑩瑩閃耀,單單是背影便艷逸非凡,雍容典雅,裙擺處銀亮的薔薇隨著她極快的步伐越是閃爍不停,栩栩如生,如同從薔薇枝上抖落上去的。
她的美,凜冽迫人,帶著絲絲冷意,刺入心扉。
她不是對他很在乎的嗎?期望他健健康康,為何此時又把他推給別人?
玉妃見他失魂落魄,不由妒恨生氣,「王爺,王妃都走遠了,再看也看不到了!您眼里就沒有玉兒了嗎?虧得玉兒天天想著您。」說著,她酥軟地倚到拓跋 懷中,嗔怒環住他的腰,「參湯都涼了,王爺……」
他略推開她,轉而握住她的手,走向玉景閣。
嚴薇邁進花廳,就見嚴恩胖乎乎的小身子正懸在一個大箱子上,他上半身探入箱子里面,兩條小腿兒卻在外面拼命踢蹬著,厚重的箱蓋壓在他的背上,大概是 住了月復部不舒服,卻又憋得叫不出來,只咳咳不止。
她忙奔過去掀了箱蓋,將他抱起來,「恩兒,做什麼呢?」見他小臉憋得發紫,她忙給他按著胸口順氣,「素紋姑姑呢?怎麼沒人照顧你?嬤嬤們呢?」
「咳咳咳……不知道。這些都是父王~剛從錦花閣弄回來的,我想看看母妃的武功秘籍,有人從背後推了我,就卡住了。」都怪自己太笨,爬樹都能上的去,卻敗在一個箱子上。
嚴薇想起剛才的玉妃——那個女人定然是來這里找過拓跋 ……果然,這府里的女人無一善類。
她忙掀開嚴恩的衣服給他檢查身體,胸月復上和背上已經紫紅一片,再多拖延一會兒,嚴恩就會被卡斷肋骨。林玉這該死的賤人,竟然對三歲的孩子下如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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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畢!求收,求推薦,求評……接下來小王爺要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