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薇倒不是舍不得放手讓楚切霆幸福,只是,藍鳶……想到那九枚毒針和她與蕭苒苒的陰謀詭計她就來氣。言琥濾尖伐「藍鳶那種人,不適合切霆。」.
「誰適合?愛妃適合?」
「你胡說什麼?我利用他已經夠慚愧的,你不要再讓我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就讓他回擎雲閣吧。藍鳶一定會跟著去找他,若他能接受藍鳶,那也是藍鳶的造化。我若說讓他接納藍鳶,他可能會更加抵觸。更何況,若非他告訴我真相,我也不可能相信你,說到底,你的勝仗也有他的幾分功勞呢。」
羅嗦,就知道給楚切霆歌功頌德。「好了,好了……本王寬容大度,就準愛妃所奏!」
「這還差不多。」
她這才環住他的腰,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輕吻了一記,兩人視線不經意地纏在一起,心跳也加劇起來。
他俯首在她唇畔吻了一下,輕抵著她的額頭,「薇兒,想我麼?」
她眸光狡黠,宛若扇形地修長美睫在他的輕吻下撲朔迷離,她輕撫著他脖子上的傷痕低喃,「想,都想死你好幾回了。」
她到底是想他,還是想他死?本是要好好听她說一回甜言蜜語,卻還是願望落空。
不過,他會好好地讓她補償他多日來的相思誄。
她被他深切地吻嚇到,更被他不規矩的手震驚,她上防下防,衣襟卻還是有些松散,他的吻從脖頸滑到剛露出的肩上,又從肩上滑到胸前,她緊張地揪住他身上的鎧甲,身體卻又難以自控地貼近他,「不要……拓跋 不要在這里……」
濃濃的情~欲從邪魅地琥珀色眼眸里迸射出來,似能燙傷她,「這里很幽靜……沒有人經過。言琥濾尖伐」
「可是……」
他不想听她的可是,將她的擔心和借口都吞噬入月復。
從碩京到慶州,從慶州到渭州,他想她,每天等著她康復,只看著她也相思難解,只有這樣抱著她,佔據她,他才感覺她還是他的薇兒。
兩人天雷地火,正要切入正題,不遠處一個沉穩威嚴的聲音傳來,「咳咳……年輕人,做這種事還是回家比較好,不然,老人家看到會長針眼!」
本是難解難分的兩人听到這熟悉的聲音如觸了電,迅速松開彼此,拓跋 規規矩矩的站好,嚴薇則滿臉羞紅,面朝牆里順著氣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裳。
這種事在興頭上被打斷最叫人郁悶,所以,他也別指望拓跋 能給他好臉色,「老怪物,你怎麼來了?」
藍宏不開口,只等著嚴薇轉過身來叫一聲爹。
可嚴薇轉過身之後,只是客氣頷首,並沒有說什麼?她也壓根兒就不知道該叫藍宏什麼,藍宏是藍羽的父親,可不是她的,雖然他對她嚴慈參半,也疼愛嚴恩,那一聲爹卻始終無法叫出口。
「正好也到了晌午,你們就陪為父吃頓飯吧。」藍宏難掩失望地轉身,率先走出這隱蔽的死胡同。
拓跋 只得拉著嚴薇跟上去。
酒樓不大,但干淨整潔雅致,菜品做得也好,最重要的是,這酒樓是幽冥門的一個落腳處,無人來打擾。
三個人圍桌而坐,嚴薇先給藍宏斟酒,又給拓跋 倒滿酒杯,只是靜坐著,不言不語。
「羽兒,你知道為父為何來麼?」
「知道。」
拓跋 卻听得像是打啞謎。
「既然知道,你還一直挑釁鳶兒?」
嚴薇早就料到藍鳶會去找藍宏告狀,她也無懼,「是她挑釁在先,她先用毒針傷了我!」
「為父不是救了你麼?也處置了她。拓跋 還幫出了一口惡氣,讓她在病榻上躺了半月,她的傷比你更慘重,得的教訓也夠多了。」
「那又如何?誰讓她故意出現在我面前?」藍鳶也是倒霉催得,出現的那天正值她和拓跋 簽寫了離婚協議,心情本就不佳。
「你是她的親妹妹,在擎雲閣里當著鳶兒的面,你對切霆做出那種事,你讓為父想袒護你都尋不到理由!」藍宏怒不可遏,「你天資聰穎,向來知道如何擊中別人的軟肋,你的確對鳶兒使對了招數,可切霆和鳶兒……你就算失憶,難道風兒沒有告訴你該拿切霆當姐夫嗎?」
拓跋 听得一頭霧水,卻把握到事情的關鍵,「等一下,薇兒對楚切霆做什麼了?這和姐夫有什麼關系?」听上去薇兒好像和楚切霆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薇兒,你不解釋一下?」
「沒什麼好解釋的,除了對不起楚切霆,我並沒有對不起其他人。」
藍宏只恨自己有兩個不爭氣的女兒,「之前的事不提也罷,你現在為何又與切霆糾纏不清?」
嚴薇抬眸正視他威嚴狂冷的眼楮,「她讓蕭苒苒做了什麼你也該清楚,為何你只指責我,不去訓斥她?她在你面前落幾滴淚,你便心軟來找我算賬,這就是你的公正?」
藍宏豈會不責怪藍鳶的任性?「你……在你眼里,為父是這種人?」
「你回去告訴她,她留不住楚切霆是她無能,怪不得別人,她若再敢做這種沒水準的事,我不介意讓她這輩子永遠找不到男人。」說完,她甩門離開。
拓跋 卻沒有追上去,「老怪物,薇兒到底對楚切霆做了什麼?怎麼你說的好像薇兒強~暴他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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