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妖孽在一起,總是誘惑重重,再這樣下去,她擔心他就算沒有沖動,她也會將他壓倒……他銳利灼熱的視線也讓她無所遁形,心跳慌亂,失了節奏.
她微擰起黛眉,艱難避開他的視線,發絲蹭在他的脖頸上,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楮。既然出不去,不如睡一覺,。
說來也奇怪,這樣被他擁著,肚子里的小禍胎竟然出奇的平和寧靜。她很快便睡過去,卻沒有發覺兩人的親昵有多默契。
他悄然揚起唇角,笑意甜到了眼底,唇輕盈印在她的額頭,手從被子下輕撫著她隆起的月復部,也閉上眼楮……他真的好累,好倦,好想她,似幾輩子都沒有好眠。
窗外,一個小腦袋和兩個大腦袋趴在三個小窟窿上偷偷往里瞧著,見室內安安靜靜,便都暢然長吁了一口氣。
「夜凌子舅舅,萬一黃毛怪回來找母妃怎麼辦吶?」嚴恩擔心黃毛怪再來摻和一腳,他和父王可是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呢,決不能前功盡棄。
「放心,王爺早有安排,黃毛怪在短時間內不會回府。」這個時候,那位瑪依珊公主可能正纏住了凱文呢,他哪那麼容易月兌身?
素紋催促他們,「不要在這兒偷看了,去小膳房里幫我做飯吧,我要做幾個小姐最愛吃的菜。黑汗王朝的飯菜燒烤的居多,真不是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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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後,日落西山,晚霞穿透窗子,在室內染了幾分曖昧的紅。
也不知床前不遠處何時多了兩個暖爐,空氣里還有淡淡的花香縈繞,身上的被子也沒了藥味兒,柔軟寬大,有淡淡的龍涎香。
嚴薇真懷疑自己從冬天睡到了春天…誄…
她不知這個吻是怎麼開始的,呼吸間都是熟悉的氣息,唇舌軟膩地糾纏在一起,不急不緩,甘冽的味道讓她懷疑自己誤食了催~眠藥,因他不斷加深,她的臉頰耳根燙得厲害,腦子昏昏沉沉,全然忘記了自己倔強的堅持和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心防。
被子下的衣裙早已不翼而飛,身上細滑的肌膚被兩只溫暖略帶粗糙的手輕撫過,讓她全身舒暢,有孕的體質讓她比往常的需求來得更猛烈,她忍不住貼近他,環住他寬闊的肩背,修長的腿媚惑蹭觸著他的腿根處的堅硬。
「薇兒……」沒想到她竟會主動,他狂喜不已,避開她的月復部,一邊吻著她柔滑的香肩,一邊將她背轉過去,自後小心地進入,他的唇緊接著移到她敏感的後頸,引得她身體彎曲輕顫,婉轉如鶯的輕吟也溢出羅帳。
「纏人的妖精……還是本王的薇兒!」他的思戀,渴慕,勝利的喜悅頃刻間爆發,「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本王的手心!」
她並非不清醒,只是心里還有貪戀才不想清醒罷了。心驟然被他這霸道地話刺傷,她佯裝迷糊地嬌軟央求,「凱文……凱文快愛我,人家好空虛,好難受……狠狠地愛我吧!」
他僵了一下,想起密折上說她和凱文的那句「同床共枕」和他昨晚窺視的一幕,頓時怒火爆燃,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半撐起身體,強迫她轉過臉來,「好好看清楚愛你的人到底是誰,你這該死的妖精!」敢挑釁他,看他怎麼折磨她!
暴怒之下的他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腿正專橫地纏住她的腿,不讓她逃離。
她唇角一抹詭異的笑一閃而逝,捧住他的臉,吻上他的唇,「凱文,你怎麼生氣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
他真的想狠狠地給她一巴掌,徹底把她打醒,可她扭動的腰身卻徹底擄劫他的理智……
一個時辰後,帳內熱情沉寂成一汪死水,歡愉之氣冷卻成冰,旖旎身軀也盡數被被子嚴實蓋住,理智代替了憤怒與沖動,兩人都靜默地仰躺著,明明看著帳頂,視線卻都無焦點。
他挫敗,絕望,腦子飛快的轉,卻尋不到一個好借口。
她懊悔,失望,腦子一片茫然空白,整個人如木偶似地空洞。
直到躺的有些僵硬,她才坐起身開始穿衣裳,內衣、睡裙和披風,行雲流水,下床,正要踏上鞋子,身體卻被他自後緊緊抱住。
「薇兒……」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話留住她,「不要走,我們不要再這樣斗來斗去好不好?你若心軟一點,我何故裝殘裝瘸換取你的心軟?」
「拓跋 ,我們早就結束了,你何必再如此糾纏不清?更可惡的是,你竟然讓恩兒也裝受傷!」把孩子都教壞了,他真是個好父親——幼稚!若非她用那種辦法試探,還不知被騙到什麼地步。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薇兒……」
「我也有錯,大錯特錯!我不該帶著嚴恩到你面前,不該愛上你這樣的無賴!不該在一次次受傷後還傻得主動貼上你!不該為你設身處地的著想!」她在被傷得體無完膚之後,還被騙的這樣慘,她鄙視自己,她活該。
「薇兒!我做了這麼多,還不夠得到原諒嗎?難道我真的瀕死你才能回頭?」
「你最好死干淨,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從你懷疑我女兒血統的那一刻,我們就一刀兩斷了!」
他跳下床追上她,「走出這道門,我絕不會再用這種瘋狂幼稚的方式留住你!」
「拓跋 ,我不是你的誰,你也本不該留住我,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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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哈,O(∩0∩)O~薇兒撕破臉了!小七抓狂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