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恩無奈地撇撇紅潤的小嘴兒,「說一百句又不會掉肉,母妃和黃毛怪在一起,明明就是不對呀!」.
「我不對?你個小白眼狼,和那只狡猾的狐狸一個鼻孔出氣!」這臭小子只知道喊話,也不知道要她上車,她真是白疼他了。
「母妃,你再不說,我們真要走遠嘍!」小家伙小手托腮,巴巴地看著她盯著寒風一步一挨。「母妃,快點說啦,我們真的真的真的走遠嘍……」
嚴薇越是氣得臉黑,兒子不孝順,她還有個寶貝疙瘩可以救命呢!
靈機一動,她唇角上閃過一抹詭譎的笑,轉而便歪在了地上,「哎呀,救命……救命……我的肚子好痛……」
整個車隊頓時一片混亂,護衛們沖過來,嚴恩大叫著母妃跳下馬車,素紋也小姐小姐的擔心不已……
拓跋 更是第一個飛奔過來,把她托在懷中,「怎麼了?哪里痛?廓」
夜凌子也有些緊張,忙道,「走了這麼遠的路,又生氣又吹風的,恐怕是動了胎氣。」
嚴薇佯裝痛苦地慘叫連連,「肚子好痛……痛死我了……我的寶貝女兒,怕是要保不住了!」
拓跋 最听不得這一句,這個女兒他可是盼了許久的。「誰叫你跟我慪氣?早想到孩子,就該乖一點!」他忙抱起她奔向那輛讓她無限向往的華車,夜凌子迅速跟上去探脈。
車里的確舒服多了,小暖爐里的火正旺,碧玉香爐燻香繚繞,被褥靠墊皆是柔軟如雲,一趟下來她便覺得暖融融,手腕被夜凌子按住之後,她仍是裝痛低吟,並象征性地咳嗽了兩聲。
拓跋 更是緊張,「恐怕也是著涼,好端端地咳嗽什麼?」他拉住她另一只涼透的手,放在手心里呵氣,「凍成這個樣子卻還不知道認錯,活該!」
夜凌子一探便知嚴薇是裝的,卻也只得配合,凝重地蹙著眉,說道,「小郡主胎動不安,胎氣的確不穩。風寒天冷,也有些受涼。好在還有得救,屬下去煎兩服藥,門主服用之後,好好休養幾日,切忌再動氣動怒。杰」
夜凌子帶著嚴恩、素紋都退出去,嚴薇暗暗松一口氣,她一定找個機會好好獎賞夜凌子。
拓跋 卻仍是緊張,溫熱的手探入她的衣內,按在她的月復部上,將內力輕緩地灌入幾縷,「還疼麼?」他本想等她一出城門便攔住她,但一想到她那番絕情的話便來氣,「挺著大肚子還硬著頭皮走這麼遠,不知道在路上停下來歇息?」
見她皺著眉,閉著眼,不吭聲,他錯以為她還在難受,便忙倒了熱水,浸透毛巾給她擦臉、擦手,見她手上仍戴著那枚避毒紅玉戒指,心里的火氣才稍減了幾分。
模著她的手還是冷,他仍是不放心,又把她身上厚重的袍子和鞋子月兌掉,見她中衣都被汗濕透了,心里更是怒,不管她的抗議,一並扯掉。用熱毛巾給她細細擦拭了身子,嚴嚴實實裹進被子里,又坐在她身邊,把她冰涼疲憊地腳擱在自己的懷里暖著。
「還冷不冷?你倒是說句話呀?」
她哪還說得出話?他一會兒把她弄成禍國殃民的禍水,一會兒又把她捧在手心里這般呵護備至,他不是怒嗎?他不是恨嗎?他不是巴不得她死掉嗎?為何又溫情脈脈?
「薇兒?」
因他這輕喚,她心房輕顫,話都擁堵在咽喉里,一個字都吐不出。雙腳暖熱,傳來他的體溫,形成一股無法熄滅的火花流竄著,驚動她的四肢百骸。
感覺到她在抖,他無奈嘆了口氣,「還是冷?」
她只得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腿……腿有點酸,有點痛。」
「在外面凍了這麼久,暖過來難免會酸痛。」他的手探進被子里,沿著她修長的小腿揉按著,又滑到她冰涼的膝蓋上,手掌按在那個部位暖著。「我看到書上說,有孕的女人最怕膝蓋受涼,這麼冰怎麼也不吭聲?」
她的眼淚落進枕頭里,忙拉高被子,不讓他看到。
「薇兒,別氣了,你也不想想,你若跟了凱文,恩兒和女兒怎麼辦?天遙地遠的,你真要留在黑汗王朝,與我死生不復相見?一時慪氣倒也罷了,時日久了,你思念恩兒,凱文還會放你麼?再說,你能確保他會對我們的女兒視如己出麼?」
「……」未來的事,她哪里知道?她只是受夠他疑神疑鬼,想遠遠躲開,等到下個七月初七再一走了之。
他繼續勸解,「你說再也經受不起轟轟烈烈,我們便細水長流好了。」這個好商量嘛!
「……」怎樣才是細水長流?一見到他,心都不是自己的了,還如何控制?
他的手在她的膝蓋上盤旋許久,感覺她真的暖和了,又繼續往里伸,見她敏感地要縮腿,他含笑的眸子也更是深不見底,「薇兒,凱文應該沒有做那種事吧?你懷著我的骨肉,估計他有心思也沒心力……」這寶貝女兒來的太及時了。
「拓——跋—— !」她騰然坐起身,恨踹他一腳,「你滿腦子想什麼?在你眼里,我是蕩~婦嗎?」
他按住被踹痛的月復部,力氣這麼大,還有心思發火?他視線溜過她從被子里綻出的春~色,狐狸笑又堆上來,「呵呵呵……愛妃好心情呢,竟還能與本王打情罵俏?肚子不疼了?」
她因他火光灼然的眼神怔了一下,忙拉高被子,又躺回來,「疼——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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